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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控制_分節(jié)閱讀_12

    所以賣!

    林莫間不僅賣,還專門雇了一個非常有名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全盤cao作,那職業(yè)經(jīng)理人果然是個狠茬兒,他把公司徹底拆得七零八落,公司被拆成一份份的最終被吞并進各大娛樂集團,而林爸換回的則是各大娛樂公司的大把股份。換言之,屬于林莫間的那件中型公司被眾多娛樂大鱷分而食之,而林莫間最終坐在了敵人的總部里,成為這些娛樂大鱷的老板之一。

    從這以后,林莫間既是老板,又做音樂。因為勢力大增,所以行事更加順暢,之后,隨著手下產(chǎn)生的一批又一批重量級歌手,林莫間的樂壇地位也越來越高,越來越穩(wěn)健。然后,全世界都知道了,年過不惑的流行音樂教父得了個兒子,一個真正含金湯匙的小王子出生了,集萬千寵愛于一身。那首紅遍華人世界、最終成為經(jīng)典的‘我的天使’就是林爸專門寫給滿月的兒子。

    林蕭然在事業(yè)有成的林爸的期待下出生,在雙親手心里長大。因為林莫間的地位,蕭然從小到大沒人敢給他受委屈。蕭然與他父親的成長經(jīng)歷完全不同——林晰不懷疑蕭然的聰明和才華,但如果蕭然現(xiàn)在也要像林爸那樣在娛樂圈白手起家,不是太子爺恭維他,不出一個星期,蕭然連骨頭渣子都被吃得不剩。

    本來大好的一個星期天,一個氣氛難得溫馨和諧的下午茶會,林蕭然的心情卻在不知不覺中沉悶下來。悶悶的收拾書包,悶悶的彈了一會兒琴,晚飯過后趁著那幾個土匪到書房里嘀嘀咕咕的時候,蕭然趕緊閃回到臥室,才晚上八點多,就早早的大被一蒙要睡覺——這也算未雨綢繆——早上上藥的時候,林晰的表現(xiàn)讓蕭然預(yù)感到有危險,如果自己都睡下了,那人總不會特意把他叫起來再做那事吧?蕭然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實在很鴕鳥,可他實在想不出還能怎么辦。

    而事實證明,音樂家的感覺是敏銳的,流氓的道德是沒有底限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然真的朦朦朧朧快睡著了,卻硬是被那人給攪了,等他完全清醒的時候,身上的睡衣已經(jīng)不見了。

    “不……”蕭然試圖掙脫。是的,這不是第一次被侵犯,可也并不意味他可以坦然的接受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

    但最終,林晰只用了一只手便擺平了蕭然的小小抗拒,低頭看著那雙閃亮似乎帶著水光的眸子,“你掙扎不過的,蕭然。”林晰這不是威脅,而是陳述事實,關(guān)于這一點,他們兩個彼此都心知肚明。

    在林晰的強硬下,蕭然再一次被帶到了衛(wèi)生間,被清洗,當牛奶沐浴露再次沖淡衛(wèi)生間的中藥味之后,林晰低頭親吻,“以后,這里每天都會放上一瓶藥液,睡覺之前,用完它。”林晰用那種墨黑的眼睛盯著蕭然,明明白白的告訴他,這事兒屬于‘乖乖聽話’之列,不容拒絕。

    然后,還沒等到把人從衛(wèi)生間里帶出來,林晰的手已經(jīng)攀上蕭然的腰,帶著薄繭的手指在上面來回摩挲,感受手指尖下滑膩的皮膚和皮膚下面細微的顫栗,低頭對著淡色嘴唇親了一口,給蕭然一個選擇,“你若乖乖的聽話,我今晚便只要你一次,可你若扭來扭去一旦把我惹出火來……”

    吻加重了,林晰后面的威脅消失在彼此的唇邊。

    看似選擇,其實沒有選擇。

    蕭然咬得唇發(fā)白,最后只是緩緩的閉上眼睛,久含著的淚水從眼角淌下來。

    片刻之后,在那個經(jīng)驗老手面前,蕭然臉上的最后一絲不情愿也漸漸淡去,面頰飛紅,伏在林晰耳邊輕哼低吟,眉眼間全是迷離的羞澀。

    9、承諾 ...

    在個人信用上,林晰從來沒打算讓蕭然失望過,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說好吃過一次之后,林晰果然罷手,甚至堪稱溫柔的哄著蕭然度過情事之后的戰(zhàn)栗余波,然后一起睡過去了。嚴格算來,蕭然就寢的時間并不晚,外加運動一場,最后竟是一夜好眠。除了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后面流出來東西讓蕭然羞臊大窘之外,這還算是不錯的一周之始。

    這一周,相對上一周的驚心動魄,似乎顯得平靜了許多。在領(lǐng)略了黑社會惡勢力的囂張之后,這一周蕭然顯得異常聽話,不再在乎家里的黑衣保鏢,不再掙扎抗拒林晰的親熱,他似乎認命妥協(xié)了,把所有的精力和專注都放在學(xué)業(yè)上——也不奇怪,要快考試了。

    林晰則還是老樣子,鳩占鵲巢,霸占著林家的宅子,霸占著蕭然的房間,蕭然的床,每晚霸占著他的鋼琴小王子。八成心思放在蕭然身上之后,剩下的兩成,偶爾花些時間關(guān)注一下正在激烈進行中的黑道火拼上。

    這不是林晰愛美人不愛江山、從此君王不早朝,實在是跟蕭然的攻堅難度相比,古大和他的戰(zhàn)天盟真的不夠瞧。古大那廝面臨的已是必敗之局,太子爺現(xiàn)在cao得是一邊趕羊一邊種草的心思,一切按部就班的、一步一個腳印的接手每一寸古大的地盤,所以不怕慢,就怕不穩(wěn),當然不用步步緊逼。

    但蕭然不一樣。

    就算林晰已經(jīng)把人從頭到腳吃抹干凈,但林晰同時心里也很清楚,對于蕭然來說,這幾天的經(jīng)歷應(yīng)該一直停留在‘不幸被狗咬了,更不幸的還被狗惦記上了’的階段。雖然這樣的比喻讓林晰心里覺得不爽,但是他必須承認現(xiàn)實——蕭然的感情單純得近乎空白,空白得近似封閉,他如今的婉轉(zhuǎn)承歡只因為在怕自己,因為被迫所以屈服,根本無關(guān)情愛。

    所以林晰對道上的血雨腥風(fēng)看似不上心,實則全盤皆控,勝利如同探囊取物。

    而對蕭然的掌控看似水泄不通,親密度一日千里,實則原地踏步,攻心過程堪稱路漫漫其修遠兮……

    蕭然滯留在學(xué)校一日比一日晚,盡管在學(xué)校同樣有陰魂不散的保鏢守在教學(xué)樓門口,但至少他們再面目可憎也比林晰顯得和善。蕭然在盡量避免早回家。另一方面,作為一個好學(xué)生,每到臨近考試,蕭然的筆記都是全班同學(xué)傳印的通關(guān)寶典,蕭然就是想早走也走不了,盡管這一次蕭然覺得自己這兩門課學(xué)得糟糕透頂。

    復(fù)調(diào)音樂是實踐課,蕭然的好功底估計能讓考試勉強說得過去,但是西方音樂史就慘了,這東西需要大量的時間復(fù)習(xí),暑期課程排的緊,隨便耽擱兩周就相當廢了正常的半學(xué)期。

    可是現(xiàn)在蕭然的狀況……

    現(xiàn)在,每天晚上林晰都是在蕭然的房間度過的,同睡一張床,當然不可能是倆人蓋被純聊天。面對林晰的強勢,蕭然的拒絕無效,只能阿Q精神的慶幸對方?jīng)]有像第一次那樣一遍一遍折騰他。每晚吃過罷手,并且就寢的時間也不算很晚——但這可能僅僅因為林晰要顧及到他第二天早上有課。因為這星期有兩天,蕭然的第一節(jié)課排在上午十點半,在那兩天的早上,林晰每每早起后,都會拉著他再要一次。

    一想到這里,蕭然就忍不住打冷戰(zhàn),因為這個星期結(jié)束后,就是一周的備考時間,按照常理,復(fù)習(xí)周是不用來學(xué)校的,除非你有問題問教授,那也必須與教授提前預(yù)約時間。在家復(fù)習(xí)……林蕭然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整日呆在家里會成什么樣,那人能放過他,讓他好好復(fù)習(xí)功課么?

    對此疑問蕭然不安了很久,幾乎從這周伊始就開始憂慮,越臨近周末,他越緊張,緊張到甚至很多時候有些心不在焉。林晰發(fā)現(xiàn)了,正暗中猜測而不得結(jié)果的時候,蕭然主動招了。在這個周五的晚上,在叮叮咚咚彈了好幾遍《命運》之后,蕭然終于被貝多芬鼓起勇氣,跟林晰提了自己的要求。

    林晰那雙深邃的眼睛靜靜的看了他很久——也許實際上只是短短一瞬——是蕭然感覺很久很久,久到讓他手腳麻木,嚇得讓他的胸口隱隱悶痛。

    “好?!?/br>
    仿佛一個世紀之后,蕭然聽到了這聲天籟之音。

    “不用害怕,往后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提出來?!绷治那楹芎玫膶χ捜坏念~頭親了一下。他不能保證蕭然的所有要求都會被滿足,但至少,林晰也不會為蕭然的主動溝通而生氣。當然,這一次,這個要求,林晰就算不想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這是蕭然第一次主動開口,從感情、從理智、從計謀……無論哪個角度講,他都必須表現(xiàn)大度的同意。林晰覺得自己虧大了,但是這一次也從側(cè)面了解到學(xué)業(yè)對蕭然的重要性,林晰只能自我安慰,又找到了蕭然一處軟肋。

    蕭然長松一口氣,剛剛他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凡事有來有往,對么?鑒于我答應(yīng)了你的請求……”林晰一把把蕭然從鋼琴凳上橫抱在懷里,往樓上臥室走,“你今天要怎么謝我?別忘了,我答應(yīng)的是從下周開始?!?/br>
    在狼一樣的目光下,蕭然緊張的腳趾尖都蜷起來了。

    也許林晰只是想逗逗他,也許因為蕭然生怕林晰反悔而第一次壓下抗拒心思的行為取悅了林晰,總之,在這個安靜美好的夏日午夜,太子爺并沒有不知節(jié)制的一遍遍壓榨他的鋼琴小王子,在細嚼慢咽的把人吃了一遍之后林晰就放手了,射在了蕭然身體里面,而蕭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體質(zhì)特殊,從來沒有感覺到不適,在一個星期的調(diào)教中,漸漸適應(yīng)了那處的潤澤濕滑,最后含著那些東西,被林晰抱在懷里入睡,并且一夜深眠。

    第二天蕭然早上起床的時候,除了腰比平時多了一點酸痛,總體來說精氣神都不錯,蕭然就算不喜歡被強迫做那事,也不得不承認,單純的從感官上論,那并不令人難受。林蕭然醒過來的時候,林晰早就起了,并且已經(jīng)穿戴整齊。看著一臉防備樣子的蕭然,林晰笑了笑,俯身給他一個早安吻就先下樓去了。弄得蕭然忐忑中帶著吃驚,吃驚中還帶著點竊喜。

    然后這一整天,蕭然都有點戰(zhàn)戰(zhàn)兢兢。

    他很清楚,今天是星期六,嚴格的說,還不到‘下一周’的禁欲時間。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林晰并沒有抓住屬于自己的最后權(quán)利。按照蕭然的要求,備考復(fù)習(xí)周和考試周,整整兩周都將是林晰的禁欲期。當初蕭然開出這個條件的時候,留了讓對方討價還價的余地,但是他也沒想到林晰竟然會一口應(yīng)下,如今表現(xiàn)的又是如此大度,實在讓蕭然緊張。事出反常即為妖,他實在無法不懷疑……那個之前每天都不會放過他的人果真能如此淡定,是不是他有什么更可怕的圖謀?

    蕭然暗生疑竇的同時,有點防賊一樣的一整天都極力避開林晰。

    而事實證明,林晰真的什么也沒做,哪怕是周六晚上上床就寢,也沒有拉著蕭然做最后的瘋狂。蕭然就在這種擔憂與慶幸中生生熬到周六午夜十二點——在零點之后就屬于星期天了,而星期天就屬于‘下一周’的范疇了。

    就著夜光指針,看到時鐘終于跳出了十二點,心口那塊重石頭才算落了地,蕭然大大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身邊那個早就應(yīng)該熟睡的林晰忽然笑了,弄得蕭然激靈一下子,寒毛都豎起來了。

    林晰翻過身一把摟住蕭然,很無奈,“難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不講理么?”

    蕭然:“……”懵了!他,他,他……怎么還沒睡?

    他不會反悔吧?

    林晰揉著蕭然的頭發(fā),柔柔軟軟的,好像貓毛一樣?!昂昧?,既然報了暑期課程,那就好好學(xué),認真考,別讓一個暑假的悠閑光陰都白白浪費掉?!?/br>
    “那,那你……你保證能遵守……”蕭然有點結(jié)巴。

    林晰被氣笑了,“我答應(yīng)過的事……蕭然,你是第一個敢質(zhì)疑我信用的人?!备杏X到懷里的人驟然緊張,林晰輕撫他的背,一下一下,好像安慰小動物那樣。動作很輕,手掌很厚,帶著難以言語的安心。

    可能是今天一整天神經(jīng)都繃得太緊,可能因為今晚熬得太晚,更可能是蕭然得到了林晰的再一次親口保證,使他信服。在這樣的輕撫下,蕭然的眼皮開始慢慢發(fā)重,沒一會兒思維就糊成一片,朦朦朧朧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他感覺林晰在親吻他,似乎帶著嘆息的在他耳邊低喃,“你喜歡音樂,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