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控制_分節(jié)閱讀_55
林晰那方面需求一向很強,日常例行版本都會折騰的蕭然哭求不已,如今小別一星期……蕭然泡在浴盆里飛快的轉著自己的小心思,現(xiàn)在不想辦法自救,今天就算哭死,也未必會讓林晰心軟留情。 林晰早就知道蕭然買了一串佛珠,畢竟是一筆不菲的支出,款子劃走的當天,林晰就接到了銀行發(fā)過來的對賬信息。不管那串珠子到底值不值那個數(shù),反正只要蕭然喜歡,林晰不在乎。但此刻、現(xiàn)在,林晰不得不耐下性子‘在乎’地看著橫挑在他與蕭然之間的那串木頭珠子,他的小王子洗得白白香香甜甜的當口,窩在床上、扒著這串珠子、滔滔不絕地跟他顯擺炫耀此串佛珠的種種非凡…… “……是紫檀木的,我早就聽說紫檀佛珠比較好,這個還有高僧開光,顏色多自然,而且據(jù)說只要常戴便不需要額外保養(yǎng)……”蕭然撥弄著那一顆顆木珠,觸感光滑細膩,即使戴在男人手上,也不會覺得有絲毫花里胡哨的突兀。嗯,反而質(zhì)樸中帶著信仰的神秘感。 “……大師說這個可以帶來吉祥安康,幫助消災辟難……我知道你可能不太信這個,但我覺得,佛珠總會給人帶來平和的心境,尤其這個有淡淡的木香,天天被那些塵世功名的市儈氣熏染,難得能尋個清凈……” 蕭然眼角瞥瞥意興闌珊的林晰,有些不自然的挪動了一□子,“咳咳,我買它固然因為它看起來很好,手工不錯,又是開過光的……但主要是,我想帶著這東西,大約就算有佛祖保佑了,能減少些……呃,殺伐過重的戾氣……嗯,對你。” 林晰的心一顫,眸光在這一瞬變得炫目,火辣辣的視線投過來,讓蕭然忍不住開始結巴,臉上也不知不覺飛上一抹嫣紅,“呃,我的意思是這個……送給你,那個……算是禮物……希望它能幫你鎮(zhèn)住……唔嗚……”蕭然眼前一黑,嘴被猛然噙住,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串佛珠溫柔的穿過了一只骨感分明的手,然后,那只帶著紫檀佛珠的手腕反手一翻,迅猛并暴烈地把蕭然按在床上,緊接著,那手的主人幾乎是以一種風暴般的渴望猛地挺進蕭然的身體,感覺那處像小嘴一樣緊張的吮吸著他的堅熱之源,林晰甚至第一次無暇顧及蕭然的哭腔與喊疼,只想深入,再深入一些…… “蕭然,我的蕭然……” “我的……” “我的!” 林晰把蕭然按在床上,一次次猛烈沖擊,甚至不容身下的人叫疼躲閃,大力得仿佛每一次沖進去都要把蕭然刺穿。 林晰收過很多種名貴禮物,若以價值論,這串紫檀佛珠排不上號,可從來沒有哪件禮物會觸動到他心底那根弦。這是蕭然的禮物,第一次親手挑選……送給他……林晰心里曾經(jīng)被某根毒刺刺穿的空洞瞬間就被填滿了,填得滿滿實實,暖暖熱熱…… “疼——晰,晰……嗚嗚……啊,輕……輕……” 看著蕭然的淚,林晰心像被燙了一般,忽然伏地身子吻住他,從沒想過自己竟會為了一串小小的木頭珠子激動到失態(tài),林晰狠狠地吮吸著讓他滿口香甜的粉唇,幾乎迫得蕭然無法呼吸,不,不僅僅是失態(tài),簡直是瘋狂。 林晰猛地一沖,分明的感覺到那處小嘴咬得他更緊,蕭然整個身體都在懷里微微發(fā)顫。這樣下去,蕭然會受不住的,林晰知道,可是他不想停下來,該死的,是根本停不下來。那根叫自制的弦,早在戴上這串佛珠的剎那就繃斷了。 林晰帶著那只手串在蕭然身上瘋狂了一夜,幾乎要把他的小王子揉碎了、完全吞到肚子里。蕭然則哭了一夜,先前是因為疼,后來是情動到不可抑制的抽噎,再后來就完全是承受不來的求饒。可惜,林晰從頭到尾都沒緩和的意思。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話淋漓盡致的體現(xiàn)在這一晚的蕭然身上——他為啥急巴巴的拿個東西出來當禮物送林晰?還不是希望討好林晰晚上有個好心情,進而對自己有求必應,不至于小別之后的攻勢太猛么? 可惜了那串讓他愛不釋手的佛珠,可惜了自己搜腸刮肚出來的那番好話,這禮物送的,讓林晰高興大發(fā)了,蕭然最終幾乎承受了小別之后某人雙倍的瘋狂和渴望。真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林晰這一晚使盡了手段沒有讓蕭然有機會半路昏厥過去,一路拌拌磕磕的抽噎著、顫抖著、清醒的承受了林晰的每一次索求和精華賜予,然后這一晚林晰吃個盡興、身心俱暢,蕭然第二天則罕見的發(fā)了低燒。 蕭然低燒不嚴重,甚至還沒有哭啞的嗓子破敗,但太子爺借此幾乎推了所有公事,一直陪在蕭然身邊不假人手地伺候左右足足一個星期。 蕭然少爺‘因病’被關在房里,躺在床上,輾轉足足一星期才被允許下地見風??瓤龋劣谶@一星期小小一方臥室里到底發(fā)生什么,就不要深究了,反正蕭然少爺‘生病’期間,太子爺每日神清氣爽,心情愉悅。蕭然少爺‘病愈’之后,不顧天氣炎熱,穿了一星期的長袖立領衫。 蕭然‘病愈’恢復上課之后,日子慢慢回到了正軌。校園生活總體上是平靜中帶著忙碌,充實中始終氛圍平靜,沒有任何犯桃花的跡象。林晰確認,那個吻痕就是一個‘突發(fā)事件’。發(fā)生在那一晚的瘋狂,唯一的好處大概勉強算小笙在蕭然身上報復性吻痕被林晰大方的無視了。蕭然這邊直至最終的期末考試之前,生活都沒再起波瀾。 而林晰這邊,從蕭然給他戴上佛珠的那天開始,道上慢慢傳出太子爺信佛的傳聞。不管是不是真的信佛,反正在其后的幾十年間,見過太子爺?shù)娜硕伎吹搅颂訝斪笫质滞笊弦恢贝髦掀纷咸捶鹬椋瑸榇肆治牧俗约憾鄟砟曜笫执鞅淼牧晳T。 43、紐約之行 ... 平淡的日子總會感覺時間過得就特別快,一眨眼一個月過去了,曾經(jīng)的同學各奔東西,而蕭然也要面臨他的期末考試。 蕭然坐在錄音室的羊氈毯上,寬松松的七分褲蹭到小腿肚以上,上身是純棉的針織家居服,領子開得挺大,露出優(yōu)美白嫩的頸子,有塊粉色的吻痕又旖旎又扎眼,蕭然嘴里叼著一只鉛筆,懷里抱著個吉他,身邊鋪了一圈五線譜稿紙——這就是林晰一推門進來看到的樣子。 “蕭然……” “小心不要踩到!” 林晰彎腰撿起幾張紙,走到他身邊,捏住蕭然的鼻子,這小東西越來越不怕他了?!笆捜?,你們學校什么時候放假?” “還有兩周就是考試周?!?/br> “放假了,要跟我一起出門么?” 出門——旅游——放假? 蕭然想了一下,皺皺眉,開始找詞推脫,“我想報暑期班……我看了教學大綱,如果我選了曲式分析,那就代表有兩篇作品分析和一個曲子要交……”對于旅游,蕭然真的興趣不大,且不說盛夏戶外的氣溫像洗桑拿,去看看那些電視新聞,這還沒到盛夏呢,防汛通告就已經(jīng)鋪天蓋地了,蕭然屬貓的,怕熱又怕水,所以每年夏天他都寧愿窩在室內(nèi)吹空調(diào)。 林晰點點頭,“好吧,不去就不去,我要去紐約幾周,本以為你會有興趣去百老匯,正好能趕上他們暑期小旺季……”還沒說完,林晰的袖子就被小魚尾巴勾住了。好吧,林晰就是故意的,此刻忍不住笑了,挑挑蕭然的下頜,“可你剛剛拒絕了?!?/br> 蕭然:“……” “改主意了?”林晰在他旁邊坐在下來。 蕭然說起這個事兒就覺得特屈得慌,“我已經(jīng)錯過很多場賣座劇目了……像Rent offBroadway Revival,Sister Act,還有The BookMormon……” 林晰沒說話。 蕭然撓撓琴弦,用眼角偷看了一眼林晰,猶豫了一下,才扭扭的放下吉他,飛快傾身過去在林晰臉頰上親了一口,可惜沒及時抽身跑掉便被林晰一把抓住了,轉身把人壓在地毯上,“小精細鬼兒,還想跑,親一下就把我打發(fā)了?”從林晰的角度,能看到蕭然衣服下還不曾消掉的歡愛痕跡。順著v字領,林晰把手伸進去,摸著那些痕跡,聽見蕭然一聲細碎的哼吟,和之后迅速變粉的小臉,還有半個露在外面的身子都有點粉中透紅的意思。 林晰俯身親吻,感覺懷里的蕭然有點小小僵硬,是因為沒有在床上么?林晰握住蕭然的手腕,把人釘在地毯上,完全不容質(zhì)疑的肢體語言讓蕭然在緊張片刻之后,身體漸漸軟下來,眼睛閉上了,小臉更紅了,姿態(tài)卻一如之前每次承歡時的乖巧。 這樣就好,如今蕭然能做到這樣很好,足夠好。 林晰最終沒有做,只是細細的把人吻個透徹之后,便把蕭然從地毯上拉起來了,“就像你說的,考試還有兩個星期,認真學習……蕭然,對課業(yè)的要求,龍蝦跟你說過我的規(guī)矩,嗯?” 蕭然靠在林晰懷里輕輕平復情緒,聽到林晰的警告,頗不以為然,他怎么可能會墮落到龍蝦那種六十分萬歲的地步? 林晰好笑的捏捏蕭然表示不屑的臉頰,“對龍蝦那類朽木我的要求是及格。但是對你,蕭然,我的要求是成績優(yōu)秀,你有那個能力達到最好,那就必須做到。否則……”他看著蕭然隱約畏懼的神情,“你知道,被我罰過一次的人,再沒有人敢再犯第二次。就算我舍不得對你用鞭子,也會有別的方式叫你記住教訓,想試試?” 蕭然當然不敢試,他想象不出那會是什么法子,但他毫不懷疑如果林晰想,那手段就一定會讓他銘記終身。 為了避免那不知名的懲罰,當然,更為了他的百老匯,蕭然著實拼命三郎了兩個星期,然后,放假——紐約之行! 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