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星消失在世界盡頭_分節(jié)閱讀_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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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曉宇一下子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說:“看你突然膽子那么大,還以為你轉(zhuǎn)性了。”頓了頓,“出來吧,別感冒了?!?/br> 葉爾還是有些猶豫,他有些生氣地說:“快出來,在里面一聲不吭地待了這么久,感冒了怎么辦?”良久之后他才說:“你害怕我們就不做。” 可腦子里盤旋的都是玻璃門上映著的婀娜多姿令人遐想的投影,咬了咬牙,他走到沙發(fā)旁將衣服重新穿在身上說:“你把衣服先穿好,這是我們的第一次,不應(yīng)該這么草率,怎么著也要隆重點(diǎn)!”后面的話他基本已經(jīng)低到如自語了。 可葉爾還是聽到了他的話,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氣,拉開門。 這樣的男孩,她還有什么猶豫的呢? 管曉宇嚇了一跳,鼻血頓時向外沖,他一邊捂著鼻子一邊大叫:“你干嘛?趕快把衣服穿好!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她被他的鼻血也嚇到了,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他流鼻血,可這也流的太兇猛了。 她剛要過去給他止血,他就拿手?jǐn)r著她:“你別過來,快去把衣服穿上!太考驗人了,當(dāng)我是柳下惠??!” 葉爾默默吐血,這次輪到她蹲墻角種蘑菇了。 小姑娘不懂男孩子,尤其是青春期的男孩子對此事的誘惑有多大,不是像她這樣能放能收的,自然也就不知道管曉宇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的眼睛沒往她那瞟,控制住自己的魔爪沒往她那里抓,控制住他的身體沒化身為狼。 在他還有一絲理智的那一刻,將自己鎖進(jìn)了房間一個晚上沒出來,一個晚上沒理葉爾。 她以為他生氣了,卻不知道他晚上都快把墻撓出一個洞來,把床烙穿。 第二天早上,他掛著兩個大黑眼圈,赤著腳進(jìn)入洗手間沖涼,之后坐在她房門前對她說:“貓耳,我爸媽給我辦好了留學(xué)手續(xù),要我出國留學(xué)?!?/br> “哦?!狈績?nèi)的葉爾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 “不過我沒答應(yīng),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边@一刻的管曉宇好像長大了一樣,“貓耳,我害怕我們分開后就……我信得過你,信得過自己,可我信不過時間?!彼谛睦锖藓薜丶右痪洌褐饕切挪贿^李言那只豺狼! “小時候我媽說等她穩(wěn)定了就會接我一起過去?!彼猿暗匦α诵?,“一直等到我二十歲她才想到把我接過去。” “這幾年,我將你身邊的男人都通通趕走!”這句話他說的不僅沒覺得不好意思還有些得意,接著又低落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喜歡你,不,是愛你?!?/br> 他有些赧然,停了會兒他繼續(xù)說:“就好像上輩子就認(rèn)識你,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找到你和你相見,就像一個圓被分成兩半,而你就是我的另一半圓,遇到你,我的整個人生都圓滿了。” “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說!”他突然急了,聲音大起來,“反正!反正,我什么都能拿來賭,只有你,我半點(diǎn)都賭不起。我這輩子,除了你恐怕都不會對別人產(chǎn)生這樣的感覺了!不是恐怕,就是一定!” 他飛快地說:“所以我會吃醋,會害怕,會患得患失?!彼曇舻拖聛?,“畢竟,你身邊除了我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別的男人!”說到‘別的男人’四個字似乎有點(diǎn)咬牙切齒。 這一刻,向來神采飛揚(yáng)自信的他言語里透露出nongnong的不安:“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對我也是這樣的感覺。” “一直以來,我都把我認(rèn)為最好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加諸在你身上,從來不問你的意見,我擔(dān)心你拒絕。你也沒有說過你的感受,只是被動地接受,我怕你只是習(xí)慣?!彼行┢D難地說:“……只是習(xí)慣了跟我在一起。” “你……笨蛋……” 他打斷她,“貓耳,聽我說完?!弊宰鹦某瑥?qiáng)的他,不是每次都有勇氣承認(rèn)自己的不安和害怕。 “所以看到你和李言出去時我嫉妒了,瘋狂的嫉妒,我害怕,你會像……我母親那樣,為了她的事業(yè)……”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可葉爾聽清了他的意思,一時間心底像被堵住了什么似的,酸澀難忍,只想打開門抱住他。 “不會,曉宇,我跟你一樣不會再愛上別人,李言只是鄰居家的哥哥而已。我只……”她打開房門,低頭望著他,抿了抿唇有些羞澀卻堅定地說:“愛你!”她凝視他,第一次那么鄭重地宣布:“曉宇,我愛你。” 溝通是兩人之間維系感情的一個很重要的橋梁,中國人都有個特點(diǎn),含蓄。 喜歡,愛,都喜歡藏在心里,或者用眼神來表達(dá)。 人就短短的那么一生,不知道什么時候兩人就擦肩而過了,所以如果愛了,就大聲說出來吧。 聽到她表白,管曉宇自然高興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整個人精神煥發(fā),驕傲地大笑:“我就知道,哈哈哈,我就知道!”他緊緊地抱著她,臉埋在她頭發(fā)里:“貓耳,我也愛你!” 他突然想到什么,“貓耳,我爺爺想見你?!?/br> “啊?”前一刻還甜甜蜜蜜的她慌了,“見我?怎么見?在哪見?我要穿什么衣服呢?會不會太早了?我要不要帶什么禮物?”眼里都是慌亂和無助。 “沒事沒事,我爺爺很好,你忘了你爺爺和我爺爺還是老戰(zhàn)友啦?”管曉宇倒是大大咧咧的,他好像還沒跟爺爺提過貓耳爺爺和他是老戰(zhàn)友,他知道他們這樣的家庭都會講究一個門當(dāng)戶對。 可他的人生是由他自己來走的,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誰都改變不了。 他緊了緊懷中的人,將她擁抱的更緊。 管曉宇是屬于那種表面精內(nèi)心也精的人,而葉爾是屬于表面精(寡言少語)內(nèi)心其實還是小孩子的那種人,遇到事情時習(xí)慣性地問管曉宇,但如果他不在,她也能很好地照顧自己,完全獨(dú)立,不依靠任何人。 她有些傻傻地看著他,愣愣地說:“可我和你爺爺不是老戰(zhàn)友啊!” 獅子座的人都比較喜歡那種被人依靠被人崇拜的感覺,此時他又恢復(fù)成平時的樣子,“沒事啦,哈哈哈,只要把你帶上就比什么禮物就好,爺爺肯定會喜歡你的!” 葉爾一直以為管曉宇和她一樣,只是普通家庭的孩子,等進(jìn)入他家之后,她傻眼了,指著車庫里的幾輛車傻乎乎的問:“這是你家?” 這個小區(qū)戒備森嚴(yán),保安素質(zhì)比她看到過任何小區(qū)的素質(zhì)都要高,雖然她不大懂,但從戒嚴(yán)程度和精神面貌上就能看出來。 他家并沒有恨夸張,但在h市這個房價居全國第一的城市里擁有這樣一動精致的別墅,相信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吧?還有好幾輛車,雖然都不是寶馬奔馳那樣讓她一眼就認(rèn)出來的,可好幾輛啊,很貴的吧? 她疑惑地看著他,驚訝地問:“曉宇,這都是你家的?” 管曉宇從小看到大倒是很習(xí)慣,很平常地點(diǎn)頭。 葉爾有些不安,“我還不知道叔叔阿姨是做什么的呢!” 管曉宇這才跟她說,“我爸是軍官,我媽是駐j國大使館的外交官,兩人常駐j國!很少回來。” 他淡淡地一句帶過,也沒說什么職位,在介紹他爺爺時倒是比較詳細(xì):“爺爺原來是z省軍區(qū)總……總部的一個軍官,現(xiàn)在退下來了!沒事就在家寫寫字種種草養(yǎng)養(yǎng)花什么的,” 葉爾非常敏感,見管曉宇中間頓了一下就知道他肯定還瞞了什么,她壓下心底的不安,微蹙著眉問:“什么軍官?” “不管他們在外面是什么人,在家里也都只是我家人而已?!惫軙杂羁纯此忉屨f,“貓耳,他們都只是普通人?!?/br> “什么軍官?”葉爾再次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她不喜歡被他隱瞞著的感覺。 管曉宇拗不過她,只好說:“已經(jīng)退休的……”他重音強(qiáng)調(diào)‘退休’二字,接著含糊地一句話帶過,“z省軍區(qū)總司令?!?/br> 第54章 零五三。管老爺子 葉爾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從小便聽爺爺講他年輕時候的那些事,自然也知道‘軍區(qū)總司令’這個詞所代表的含義。 她腳步一頓,管曉宇瞅她:“怎么了?” 她有些擔(dān)憂的蹙眉,糾結(jié)了一下說:“曉宇,我有些害怕。” “不怕不怕!”他摟起葉爾,空氣中都是他自豪且爽朗的笑聲:“不是有我嘛!老頭子不吃人!” 葉爾聞言唇角浮著淺淺的微笑,輕輕點(diǎn)頭。她不希望管曉宇擔(dān)心,表面看上去鎮(zhèn)定自若,似乎真的不緊張了。 可能是她這種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仿佛任何時刻都呆呆傻傻的不知緊張為何物,管曉宇個子高,腿長,加之心中激動走路自然飛快,而葉爾卻在這無形的壓力之下踟躕不前,基本上都是他在拉著她走,這也是兩人的一種習(xí)慣,平時走路也是葉爾被他拉著走的。 以至于粗心且正在極度高興之中的管曉宇沒有發(fā)覺她內(nèi)心的忐忑。 這個豪宅給了她很大的壓力,仿佛闖進(jìn)了一個根本不屬于她的世界,讓她不知所措。 這宅子應(yīng)該有些年頭了,花園里種滿了各種藤蔓類植物,將整個宅子籠罩在一片綠色之中。門口也擺放著很多盆栽,雖是夏天,郁郁蔥蘢中也零星的開著些碎花兒,讓這棟豪宅少了些令人窒息的壓力,多了些生氣。 還沒進(jìn)屋,管曉宇的大嗓門就率先喊了起來:“我回來了!” “曉宇回來啦!快快快!快進(jìn)屋,這外面熱的!”他話聲一落,里面就隨即響起一陣熱情親切的應(yīng)和聲,緊接著走出來一位年約五旬的阿姨。 “劉阿姨,我要吃紅燒rou燉蛋!”管曉宇牽著葉爾,有些赧然的介紹:“這是葉爾!我女朋友!” 葉爾笑著輕聲跟著管曉宇喊了聲:“阿姨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