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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到了冷湘。 這其中一定是冷湘在搞鬼! 要不然她只是住了幾天院,出來怎么就一切都變了呢?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冷湘給她住這么好的病房,還給她打那么多錢,肯定是在迷惑她。 對,還有她的手機! 她那個被小護士摔壞的手機,沒準都是故意的,就是叫她不要和外面聯(lián)系! 她沒有手機,自然就聯(lián)系不到冷國根,那冷國根坐牢的時候自己怎么可能會知道呢! 她要是知道冷湘會做出這種事情,怎么也不會讓她得逞的! 而她,現(xiàn)在就這樣落入了冷湘的圈套中! 柳伶姝一時想過這些疑點,越覺得自己想的是對的,差點沒被氣的一口氣背過去。 好你個冷湘! 柳伶姝被氣的渾身發(fā)抖,她現(xiàn)在就想要沖出去給冷湘打電話,或者直接去找冷湘,質(zhì)問她憑什么這么做。 但是她手機壞了,還沒買新的,冷湘也肯定早已經(jīng)不在原來的地方住了,她也不知道冷湘住在哪里。 一時間她就如同無頭蒼蠅一樣,毫無頭緒。 她接下來應(yīng)該去干什么呢?她要先找到一個律師,去給他錢,求他把她丈夫救出來。 然后要去找冷湘,威脅她,冷湘差點把自己給打死了,自己僅僅只是因為被冷湘給迷惑住了,才沒有怪冷湘,還覺得只要冷湘給她錢,那也值了。 柳伶姝冷笑一聲,那這樣就絕對不能只要一個月一百萬了,冷湘這個不顧父母生養(yǎng)之恩的東西,她一時心軟原諒她,沒想到冷湘竟然這么有本事,把她親爹給弄進牢里去了!她必須要讓冷湘拿出所有的錢來,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柳伶姝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一個沒留神,放在茶幾上的一次性紙杯被她掀翻了,guntang的熱水潑了她一身,她被燙的慘叫一聲,民警看她這個樣子也有點被嚇到了。 柳伶姝有些站不穩(wěn)的樣子,民警想去扶她。 “老人家你慢點……” 但柳伶姝心急如焚,顧不得燙傷了,她要趕緊去找個律師……去救她的丈夫。 她剛走到門口,突然從里面出來一個警察,叫住了她。 “你是冷國根的親人?” 柳伶姝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 沒準是警察那邊發(fā)現(xiàn)自己弄錯了呢,冷國根怎么可能會去強jian呢。 冷湘小時候,冷國根看她長得漂亮想猥褻她,但是自己一鬧,冷國根也沒把冷湘怎么樣啊,冷湘這個小婊/子從小就長得漂亮,但也沒自己當年好看,怎么冷國根就那么喜歡她?自從她把冷湘送走之后,這么多年也沒見冷國根對別的女的有什么想法,怎么會去強jian別人呢?還指不定是被人誣陷呢! 他說白了也不過就是有一點賭癮而已,這點小毛病,貪玩而已,自己都不在乎,怎么就要鬧到要坐牢的地步呢。 一定是搞錯了,一定是這樣的。 她滿臉堆笑:“是是是,我是冷國根的妻子,我們打過結(jié)婚證的?!?/br> 警察點點頭:“那你跟我過來了一下?!?/br> 柳伶姝趕緊快步跟了上去。 看守所的看押間是由一間間小隔間組成的,潮濕又壓抑,整條通道分外冷靜,幾乎聽不到什么聲音。 還有拿著警棍的警察在巡邏。 柳伶姝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幾乎都走不動道。 她雖然小惡無數(shù),但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這種地方怎么能是人呆的呢?她要趕緊帶冷國根出去才行。 她要趕緊帶他出去…… 警察帶她穿過一間間小房間,直到站在深處的一間牢房門口。 隔著一間小小的探視窗可以看到,一個黝黑蒼老的人影蜷縮在地上,整張臉被鮮血染紅了,看不清楚是誰。 他一動不動,看起來已經(jīng)毫無生息了。 他的額頭上有血緩慢地留下來,淌濕了整個地板,染上了一片紅色。 “我們巡警人員剛剛才發(fā)現(xiàn)的?!?/br> “冷國根毒癮太重了,昨天晚上他忍受不了毒癮帶來的折磨,撞墻自殺了?!?/br> 柳伶姝如遭雷擊,瞬間呆立在原地。 她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瞳孔緊縮,踉蹌了兩步向前,跪在門口:“這不可能……不可能……” “他不會死的,不會的……” 她知道冷國根有時候會去吸點藥啊什么的,小賭場里面的人賭嗨了難免要磕點藥,但是這有什么關(guān)系呢?不就是一點藥嗎?她也從來不過問的,怎么會鬧出人命…… 他怎么會死呢…… 他死了,我怎么辦? 我還活著干什么呢?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呢? 站在一邊的警察說道:“人死不能復生,節(jié)哀順變。你既然是冷國根的家屬,等會簽個字,就帶他回去,好好照料后事吧?!?/br> 柳伶姝跪在地上,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奢侈品》歷經(jīng)將近三個月的審查期,其中改稿無數(shù),劇組被上頭折騰的生生死死了好幾回,蔣思思差點把整個劇組演員全班人馬全部召回來重新拍,所幸最后一版還是過了,并且成功拿到了上映許可證,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就可以上映了。 蔣思思為了慶祝大家終于成功搞定了審查人員,在各種限令中茍且偷生,成功過審,辦了場慶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