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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齊張了張嘴,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了。 好朋友對玫瑰香味的喜歡,他是知道的,同樣,他也知道,韻書并沒有被游景標記。 幽幽地看了紀韻書一眼,喬齊直接說道:“等你被她標記了,你身上就有她的味道了,是你喜歡的玫瑰香,可能也會混點你身上的青杏香,你可以試試,味道應該不錯?!?/br> “可是她都不標記我呀?!崩锩娴穆曇舾土?,委屈的意思更明顯了:“我有見過阿景的發(fā)情期,她自己偷偷打抑制劑都沒有要編標記我的意思。” 門外的游景一口氣差點都沒有喘上來,她發(fā)情期的時候都會很注意,什么時候被韻書看見了,她怎么不知道?扶著額頭的游景感覺自己現(xiàn)在并不是很適合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打算給韻書留話,轉(zhuǎn)身就走了,只是在出門之前叮囑卡西要是韻書有空就跟她說一聲自己出門辦事了,很快回來,她要是沒空就算了吧。 本來以為是跟好朋友聊聊自己之前受的委屈,沒想到聊到最后話題竟然跑偏這么多。 喬齊也沒想到話題跑偏了這么多,但是看著一臉不明所以,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關鍵的韻書,忍不住問道:“你跟游景結(jié)婚難道就是因為她身上的信息素是你喜歡的玫瑰味?” “怎么可能?!奔o韻書不是很理解喬齊為什么會這么想:“因為阿景信息素是玫瑰味的,我才喜歡玫瑰香,前后順序要搞明白。” “哦?!彼赃€是狗糧嗎? “我跟她結(jié)婚是因為她會帶我玩槍呀?!闭f到這里,紀韻書的神色又有點落寞:“你說,Omega是不是不合適玩槍?我是不是該放棄?” 如果說在這之前,做新武器研發(fā)那就是紀韻書的執(zhí)念,如果你跟她說她可以進聯(lián)盟署研發(fā)武器,她做夢都要笑醒的,現(xiàn)在,她不確定了,其實她什么都不懂,安安分分待在歷史研究所才是最好的,也不會給別人惹麻煩。 喬齊看著紀韻書臉上明顯的失落,然后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什么適合不適合?我們Omega雖然體質(zhì)上是弱了一點,但是又不是腦子弱,Omega在智商上面不知道碾壓多少Alpha和被Beta了好嗎?你只是要去做新武器研發(fā),我們是去研究發(fā)明創(chuàng)造的,又不是跟那些Alpha一樣要去上戰(zhàn)場,跟他們鐳射激光互拼,我覺得跟在歷史研究所沒什么不一樣,只是一個研究歷史,一個研究圖紙罷了?!?/br> 喬齊自己的小伙伴再了解不過了:“你放心,我會一直支持你的,你要你還想研究武器,那你就是最適合的!” 他這話也不單單只是鼓勵紀韻書的,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覺得韻書適合,Omega并沒有系統(tǒng)學習武器知識的途徑,韻書所有的知識來源都是星網(wǎng)和游景的私下講解,七零八碎的,可就是這樣,她已經(jīng)可以自己看懂那種在喬齊看來全都是線的結(jié)構(gòu)圖了,在一眾Omega里面,簡直就是天才了! 第9章 檸檬酸的第9天 飛艦落在星盟監(jiān)獄的上空,游景從直梯下到了監(jiān)獄的負七層,負七層分屬兩個部分,東邊關押的都是重刑犯,光是流浪星際的賞金殺人犯就關了三個,西邊就是獨立監(jiān)獄間,一般用來暫時關押一些身份比較特殊的犯人,比如聯(lián)盟組織的黑色線人或者政界的間諜。 把這些人放到西區(qū)與東區(qū)的重刑犯比鄰,主要還是想給這些人以震懾,先從心理上碾壓,吊上一段時間,等到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到時候再審就容易多了。 畢竟連東區(qū)那些兇狠殘忍的重刑犯都要對負七層心生畏懼,就更不用說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了,就算是有點狡猾的心思,在絕對的武力面前,也是一文不值的。 游景到的時候,隱約還能聽見嘶吼的聲音,在負七層是沒有秩序的,這些犯人有他們自己處理麻煩的一套準則,監(jiān)獄唯一能保證的就是武器的絕對禁止,以及盡量避免死亡事件的發(fā)生,不過犯人們也都是有數(shù)的,只要還想出去,就絕對不能讓自己的手上沾了人命。 游景找到關押那個Beta的獄間時,他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崩潰了,一見來的人是游景,整個瑟縮了一下,身上的白大褂污穢不堪,這是一間獨立的監(jiān)獄,沒人會動手傷害他,但并不代表他就能在這里睡得著。 隔壁每天都有人在哀嚎怒吼,那聲音比他曾經(jīng)聽過都要凄厲,關在這里的人不是嬌弱的Omega,這里關押的犯人都是天生基因強大的Alpha,他們好戰(zhàn)善戰(zhàn)能力超強,在這里的廝殺那都是真正的生死之戰(zhàn),而那些人就在他的隔壁,這樣的一個地方,根本就沒有他的活路! 從那天他知道那個Omega是司艦長夫人的時候,他就知道等著自己的不會是什么好下場,一把利劍懸在他的脖子上,隨時都會要了他的命,已經(jīng)到這種時候了,他只求一個痛快。 “司艦長不會是要動用私刑吧?”白大褂被游景扔進了透明的玻璃間,然后緊接著游景也進來了,他忍著心中的恐懼,強撐著說道:“這可是星盟監(jiān)獄,就是你也不能胡作非為!” “什么叫胡作非為?”游景臉上沒有一點兒的表情,纏緊了手上的護腕,然后一拳照著白大褂的下頜揍了過去,血濺在了透明的玻璃上,然后很快就消失,玻璃上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出現(xiàn)過。 “我以為你不知道什么叫胡作非為,既然知道,那就好辦了?!?/br> 然后又是一拳,直接就把白大褂揍翻在透明的玻璃地板上,地板的血跡再次消失,游景抬腳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脖子上,眼里藏不住的怒意,漏了一點出來,把地上的白大褂嚇得瑟縮了一下,搖頭求饒:“我、我不知道的,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