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打蛇打七寸
向家俊自然不會去管他們了,反正他們手中已經(jīng)沒了槍,已經(jīng)對鐵生他們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了。 這時,向家俊對著金胖子回道:“胖子,話不要說得這么絕對,你要搞清楚一點(diǎn),金氏礦業(yè)集團(tuán)你只不過是掛個名而已。越過你,我可以直接聯(lián)系左冷山,就算要花兩億,我大可以拿給他,事情估計還辦得比你好?!?/br> “哈哈”,金胖子一聽到向家俊這話,便狂笑了起來,對著他說道:“那你去聯(lián)系他呀,就算他答應(yīng)供礦石給你們,到時你也依然拿不到那種達(dá)到你們要求的礦石。我也實(shí)話告訴你,我就算在金氏集團(tuán)里我沒有多少話語權(quán),掌握不了財政大權(quán),但也不是一無是處,這么多年,我也不是在里面白混的,不然,會有這么多人擁護(hù)我?” “呵呵”,向家俊聽完后,也是一笑,回道:“如果將你趕出金氏集團(tuán)呢?你還能如此囂張嗎?” “哈哈,將我趕出金氏集團(tuán),他左冷山憑什么,我做事如此小心,如履薄冰,他還做不到將我掃地出門?更何況,我還是公司的法人代表呢,沒這么好將我掃地出門的?!苯鹋肿硬灰詾槿坏恼f道。 “還記得昨天晚上601嗎?”向家俊突兀的說道。 “601是什么鬼?”金胖子愕然道。 向家俊冷笑了聲,說道:“那個眉間有痣的女人呢?你還記得嗎?” “啊……” 金胖子聽到這里,恍然大悟了起來,“啊”了一聲后,便沒有下言了,只是指著向家俊,手指竟然發(fā)抖了起來。 “嘴唇竟然發(fā)青了,有這么嚴(yán)重嗎?這也太夸張一點(diǎn)了吧!”向家俊看到金胖子這表情,暗自嘀咕著。 不過向家俊并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盯著金胖子的眼睛看著,試圖從他的眼里捕捉到他內(nèi)心的變化。 向家俊確也從他的眼里捕捉到了惶恐和不安,有這些已經(jīng)足夠了,他便有把握了。 而在這個時候,金胖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走到向家俊面前,對著他說道:“向總,咱們借一步說話怎么樣?”居然稱呼都變了。 向家俊自然沒意見了,叫上鐵生跟朝天鼻小伙便率先走了出去。 而金胖子則上了車,將車開了出來,也不管那幫手下異樣的眼神了。 還是先解決好自己的問題再說吧,如果這件事解決不好,這些手下估計也不會再跟著他了。 無錢無權(quán),鬼老二會跟著你混呢。人有時就是這樣現(xiàn)實(shí)。 將車開到外面后,他便讓向家俊他們上車。 向家俊倒也不怕,叫上鐵生他們便坐了上去。當(dāng)然了,他坐的是副駕駛。有他掠陣,也不怕金胖子搞什么鬼,更何況這金胖子似乎很愛惜自己的生命,不會搞那種魚死網(wǎng)破的事。 于是,金胖子便開著車出了廠房,往一個向家俊不知道的地方而去。當(dāng)然了,這鐵山縣,他除了縣城逛了一圈,有些印象外,其他地方都不熟悉。 金胖子之所以要如此做,便是不想讓手下知道自己這件事,他不敢肯定,這些手下有沒有左家的人在里面。他這是在消除影響。 而從向家俊所說的“601”還有“有痣女人”,金胖子已經(jīng)知道今天早上自己在樓道里被人打暈是怎么回事了。 在車上,向家俊問了下朝天鼻小伙的情況。 這朝天鼻小伙名叫孫建軍,是建軍節(jié)那天生的,便取了這個名字,今年十九歲。 可能是名字取得好,這家伙竟然還真是一名軍人,是被譽(yù)為國內(nèi)最好軍校的二年級學(xué)生,難怪一身浩然正氣,眼里揉不得沙,好打抱不平。 他家是縣城里面的,這久放假在家,過幾天到9月1號才上學(xué)。今天到街上買東西,剛好遇到這事,便見義勇為了。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金胖子便將車開了一處荒蕪之地,既沒有人煙,也沒有車輛到來的一處地方。 到了這里后,金胖子便對著向家俊說道:“向總,你看,咱們倆人到一處安靜的地方談?wù)勥@事如何?” 向家俊“呵呵”一笑,回道:“走吧?!甭氏却蜷_了車門,下了車。 于是,金胖子便緊跟著下了車,將向家俊請到了一處僻靜之處,讓鐵生跟孫建軍留在了車上。他也不想讓孫建軍知道他的事,畢竟都是一個縣城里的人,指不定他跟那左如花家有些來往也說不定。 少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 到得僻靜之處,金胖子開口便問道:“今天早上在六樓出現(xiàn)那個人是你?”金胖子還是有點(diǎn)不死心,所以才會如此問。 “你猜?”向家俊“呵呵”一笑回道。 “如果不是你的話,是沒有人敢在我的招待所里亂來的,而且身手那么了得,不是你還能是誰?”金胖子居然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猜測了一番。 “如果當(dāng)時你不喊我的話,我也不會弄暈?zāi)愕?,是你自己喊我的,這怪不得我?!毕蚣铱o奈的回道,也算是變相的承認(rèn)是他所為了。 金胖子一聽向家俊這話,頓時為之氣結(jié),仔細(xì)一想的話,還確實(shí)是這么一回事,還真是自己叫他過去,同時也是自己送上去讓人家弄的。 “那你怎么知道那個眉間有痣的女人是從我房間里出去的?你不會一直在門口守著吧?”金胖子換了一個問題,他其實(shí)是想套出向家俊到底知道些什么。 向家俊倒也實(shí)誠,答道:“我當(dāng)時上來找鐵生,剛剛到601門口,那女人就從里面出來了,我連忙躲到一邊,可她卻回頭恨了我一眼,所以我才知道她眉間有顆痣的,要是她出來就走的話,我就認(rèn)不得她了?!?/br> 聽到向家俊這回答,金胖子恨不得沖上去弄死他,可他卻生生忍住了,而且臉上還得露出些許笑容,不敢有半分的不滿。 如果向家俊沒看清那女人的臉的話,就算真將這事搞到冷如花那里去,他也可以來個死不承認(rèn),既然向家俊知道這女人是誰了,那就還真是不好狡辯得了。 他是最清楚冷如花這女人的德性了。她雖說對他不感冒,但卻不能容忍他在外面搞女人。因?yàn)樗菍儆谒臇|西。對,就是一樣?xùn)|西,絕不能讓別的女人染指,染指必死。 雖說這么多年來,她或許也知道一些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情,但都沒人將事搞到她那里去,她自然便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如果向家俊真將這事捅到她那里去的話,那這母老虎絕對會發(fā)威,比河?xùn)|獅吼還要厲害,絕對會藉此機(jī)會將他掃地出門的。 當(dāng)然了,他還可以不承認(rèn),他還存在最后的一點(diǎn)僥幸心理,便是俗話說的“捉j(luò)ian捉雙”,向家俊只是看到了那女人從601出來,并沒有證據(jù)證明他們是在偷情。 于是,他便對著向家俊說道:“即便你知道這些又如何,她就算從601房間出來又如何,我們之間是清白的。”說完這話,脖子還梗了一下,那樣子,似乎他還真是清白的。 向家俊聽到他這話,便“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對著他說道:“金總,我不但知道她從601出來,還知道你們倆確實(shí)搞事了,而且你們搞事的戰(zhàn)果,我都讓鐵生全部收集了起來。不信的話,咱們可以找相關(guān)的簽定部門進(jìn)行一番簽定。我相信你老婆冷如花現(xiàn)在絕對想得到這些東西,她可是巴不得將你掃地出門哦,正愁找不到由頭呢。” 金胖子聽完后,當(dāng)即就身子一軟,癱倒在了地上,對著向家俊求饒道:“向總,向爺,求求你好不,你千萬不能將這事情搞到那冷如花那里去。你說,你直管提條件,我絕對答應(yīng)你?!?/br> 此時的金胖子,只要向家俊答應(yīng)不將這事搞到冷如花那里去,他就算讓他叫向家俊為爺爺,他都愿意。更何況也只是叫一下,身上又不會掉一點(diǎn)rou。 最主要的他還是怕,害怕辛苦了這么多年,一夜又回到解放前,變成一窮二白了。他還真不敢拿這事來賭,他也不敢保證冷如花不會拿這事來搞事,還是不要拿自己的人生來賭這件事好。 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雖說這么多年來,自己在別人眼中看上去過得不如意,但自己可是最清楚了,小日子過得還是十分舒心的。那冷如花不讓自己上她床的時候,自己就到外面打打野食,那滋味別說有多爽了。還有到外面洽談業(yè)務(wù)的時候,自己可是為所欲為,一擲千金,嘗鮮了各式女人,那天要不是讓向家俊破壞,估計那過氣明星都到自己床上來了…… 他聽到向家俊說出收集了他們的戰(zhàn)果后,自然無法淡定了,因?yàn)橄蚣铱〈_實(shí)拿到了自己的軟肋,太他娘的扎心了。他有如此表現(xiàn),也實(shí)屬正常。 向家俊看到金胖子這樣,忍不住又“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對著他說道:“金總,我的要求其實(shí)很簡單,便是將你們這里最好的鎳礦供應(yīng)給我就行了,如果你敢在其中搞事的話,我就將那包收集的證據(jù)拿給冷如花,看看她會是什么反應(yīng)?!?/br> “向總,就這個要求?” “難道你還希望我有其他要求?告訴你,我是我,不是你。到時我讓鐵生跟你簽署合同就行了?!?/br> 向家俊是一個知道見好就收的人,既然已經(jīng)知道金胖子的七寸所在,也就沒必要再為難他了,只要把事辦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