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我還沒原諒你8
“那是不好意思唄!你以為人人都有你這面皮呀!對,你還沒跟我講那男人長啥樣,這可是重磅新聞,炸彈呀,我今天得回家好好炸炸去!”許桐一聽就更來勁,都想自己在大寶和小貝面前公布出來的效果了。 “那男人長得還行!” “還行是什么意思?” “還行就是還行,但這男人有老婆了!” “啊,你認(rèn)識?” “不僅我認(rèn)識,很多人都認(rèn)識?” “啊!那是老一界的電影明星?” “什么才電影明星,這個男人叫祝友明,本市市長!你說認(rèn)識的人多不多?” 許桐聽了差點暈過去了:“陳風(fēng)哥,你講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難不成許二珍她媽被小三了,祝友明把你媽小三了,許二珍不會是真的吧!”陳風(fēng)哥一副弄不清的模樣,許桐做夢也沒想到是這么個情況,于是立刻反駁,“你媽才被祝友明小三了!” “問題我媽沒跟祝友明進這包房呀!”陳風(fēng)哥很無辜。許桐氣得用手包打了陳風(fēng)哥一下說,“你就胡說八道吧!”說完很生氣地站起來對陳風(fēng)哥說,“陳大公子,麻煩你以后別就盯著我一家人!”說完許桐氣沖沖地走了,陳風(fēng)哥抬著剛要講什么,許桐忽又返回站在門口。用手指著陳風(fēng)哥說:“記得,這事,你別跟你媽亂嚼舌根子!” 陳風(fēng)哥才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噯,許…,你現(xiàn)在這心理素質(zhì)也太差了吧!” 馬攸路在冬晨對面坐下,用眼睛打量了一番包間才說:“老同學(xué)真看不出來,你才是個角呀!”說完馬攸路給冬晨遞上一支煙。 冬晨給馬攸路倒上一杯酒,示意手里有煙,笑了一下才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在這樣的地方吃個便飯,得花不少錢吧?” “那想不想發(fā)財呀?想不想天天在這樣的地方吃便飯?” “你這話講的,發(fā)財誰不想呀?” “那十萬元錢得到?jīng)]呀?” “老同學(xué)你真厲害。那妞聲都沒敢吱一聲,乖乖就把十萬元送來了!” “那今天就得你請客的!” 馬攸路又象這間豪華得跟總統(tǒng)套房一樣的包間掃過去,冬晨不由得搖搖頭說:“好了,也就這點子出息,下次發(fā)財?shù)氖?,我還會找你!” “老同學(xué),那我可算是攀上財神爺了,今后老同學(xué)你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我馬攸路絕不含糊!” “好了,攸路,那個錢你就只管去花,放心吧,錢會源源不斷到你口袋里的!” 兩人閑聊一陣,冬晨埋單才與馬攸路分了手,走出來發(fā)現(xiàn)有點下雨了,剛掏出煙盒,昆子打了個電話過來說:“老大,那霍九天沒朋友沒親人,我就只好查查他的同學(xué)!” “直接說你查到什么了?” “祝友明居然是霍九天大學(xué)同學(xué)兼老鄉(xiāng)!” “哦!”冬晨把嘴里的煙取了下來才說,“果然!” “老大,果然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你繼續(xù)!” “兩人都是從地方上提起來的,霍九天是當(dāng)時有名的筆桿子,本市副市長岳琳親自提撥上來的!” 冬晨又一愣,昆子又說:“祝友明一直是宣傳干事,從縣宣傳干事一直干到市宣傳干事,然后調(diào)來本市的!霍九天出事后,這祝友明正好調(diào)到霍九天所在的縣任宣傳部長,雖然我還沒查清楚,但我覺得這太多巧合了!” “是呀!” “這霍九天出事,是因為這個岳琳副市長據(jù)說二十幾年前岳琳副市長是本市最漂亮、最年輕、最前程不可限量的一個女市長,結(jié)果因為這個霍九天…” “好了,我只讓你查霍九天!” “這個霍九天極有才氣,很得當(dāng)時副市長岳琳的器重!” “然后呢?” “我估計弄不好這個祝友明當(dāng)時很嫉妒他的才氣!” “用不著你估計!” “對,霍九天在市委的時候。當(dāng)時有個新分來的女大學(xué)生叫沈婷的,很喜歡他的才氣,能記得起的人,說是有點癡迷,給霍九天寫過不少情書!” “沈婷!” “對,后來霍九天出事了,這個叫沈婷的也失蹤了!” “哦!” “老大,你說會不會是霍九天把這個叫沈婷的給黑了!” “我說了你只負(fù)責(zé)查,不負(fù)責(zé)下結(jié)論,霍九天當(dāng)時只是筆桿子厲害,估計黑掉一個人,恐怕沒那膽量!” “是,老大!” “不過這次比以前有進展,繼續(xù)努力!” “是,老大!”昆子受了莫在鼓舞又多了句嘴說,“老大,我覺得和馬攸路這樣的人打交道,你最好不要親自露面。馬攸路這人不地道,小心他不按規(guī)矩出牌,壞了你現(xiàn)在的前程!” “這事就不用你cao心了,辦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老大,曲子也是這么說的!” “好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有分寸!” “曲子說你回來辦的事,基本都沒什么分寸!” “曲子敢這么講?” “老大,你知道曲子從來都以敢講著稱,不過你要把我賣了,以后曲子再講什么,我也不敢告訴你了!” “是嗎?” “真的,老大!” “對了,那個陳風(fēng)哥最近是不是挺活躍的?” “老大是指他在單位上還是指他是單位外?” “都有!” “陳風(fēng)哥這個人,老大沒有特別吩咐過,只是稍稍打聽,聽人講稅所的領(lǐng)導(dǎo)們還挺看重他,你不讓我下結(jié)論,我個人覺得稅所這些領(lǐng)導(dǎo)的眼睛有點問題。下班后陳風(fēng)哥也就喜歡跟一幫狐朋友狗友吃吃喝喝,還不是稅所的,全是他以前那幫高中都畢不了業(yè)的同學(xué),然后還有就是時不時喜歡請許二小姐吃吃飯!” “請許二小姐的這種飯局,以后能給他攪了就給他攪了!” “是,老大!要不要我來接你?” “不用,我自己開車!”冬晨掛了電話,雖然還是一團麻,可總覺得已經(jīng)有什么東西露出來,真沒想到祝友明與霍九天是同學(xué)兼老鄉(xiāng),再想想那個陳風(fēng)哥,黃區(qū)長昨天來找自己。居然很有栽培之意,這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就陳風(fēng)哥那個痞子,黃區(qū)長還看好他,雖冬晨并不特別討厭陳風(fēng)哥,但這個總纏著許桐的陳風(fēng)哥,總讓他舒服不起來! 許桐一邊教正爬在沙發(fā)上教毛毛、明瑄讀拼音、認(rèn)字,一邊偷偷打量著給明瑄做著小衣服的許阿娘,自己這樣偷偷打量許阿娘好些天了,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許阿娘與以往有什么不同的舉動,就在這時聽到門鈴響了,忙把對明瑄說:“毛毛、明瑄,乖乖學(xué),mama去開門了!” 毛毛應(yīng)了一聲好,玩著拼音卡片的明瑄沒有搭理許桐,許桐只得沖明瑄揮揮拳頭,起身跑去開了門,一開門竟是背著包、拎著旅行箱的冬晨站在門口。許桐叫了一聲“冬晨”忍不住竟撲到冬晨身上摟著冬晨的脖子,許桐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個多月沒見著冬晨,明明在電話里說了不想他,這會一見著竟表現(xiàn)得這么迫切,有點不好意思地松開了手。 冬晨扔下包,一下反抱回許桐問:“想我沒。老婆!” 正在屋里給明瑄做小衣服的許阿娘聽到聲響走了出來,一見說:“冬晨回來了!” 許桐更不好意思地推了冬晨一下,冬晨也放開手說:“媽,我回來了!”說完拖著箱子和包走了進來,許桐好奇地問:“你走的時候不就帶了一個包,什么時候又添這么大個箱子!” “禮物總得用東西裝吧?” “帶這么大一箱?” “都是占地方的東西。何況你姐是開了清單的!”冬晨把箱和包放在沙發(fā)邊就伸手抱起明瑄問:“乖兒子,有沒有想爸爸呀,讓你媽發(fā)幾張照片給我,你不是在睡覺就是在這樣那樣的,你那個壞媽,故意讓老爸每天都抓心撓肺的!” 許桐聽了眼睛一瞪,冬晨得意地一挑眉,用腮幫子狠狠地扎了扎明瑄的小臉,明瑄一張嘴就哭了起來,冬晨樂壞了,連忙抱在懷里來回甩,不過甩了幾下,明瑄又格格笑了起來,激動地?fù)]著手叫了好幾聲:“撥—!” “喲,才一個月多沒見瑄兒,就會叫爸爸了,是不是mama教的?”冬晨聽了更是開心得不得了,連說,“再叫,叫十聲!” 許桐搖搖頭說:“才八個多月,哪有那么快!” “但瑄兒就是叫了!” 許阿娘趕緊插了句嘴說:“冬晨,別說呀,二珍天天都教他叫爸爸!” 冬晨得意地看了許桐一眼,許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說:“我天天教他和毛毛拼音而已!” 明瑄得到了鼓勵便意興闌珊地“撥撥”叫個不停。冬晨和明瑄樂了一會,見毛毛站在一邊有些失落地看著他與明瑄,就放下明瑄把毛毛抱起來問:“毛毛,來姨父抱抱,知道姨父給你帶什么禮物了嗎?!” “姨父給毛毛帶了禮物!”毛毛乖乖依到冬晨懷里,冬晨便說,“那當(dāng)然,毛毛的禮物,姨父永遠(yuǎn)要放在第一位的!”冬說完打開箱子取出一大包精致的糖果遞給毛毛,毛毛一看就眉開眼笑:“是糖!” “對,瑞士糖很有名!” “姨父真好,給毛毛帶這么多糖。前天舅舅回來,給毛毛帶了好多果脯,舅舅和姨父真好!” “毛毛這么乖,舅舅和姨父自然都喜歡,不過,毛毛現(xiàn)在在換牙,每次不許吃多,吃完了記得用水漱漱口,還有,早晚一定要刷牙!”冬晨極有耐心地說著,毛毛一抬手敬了個軍禮說:“是,姨父!” “姨父看你喜歡遙控飛機,上次送你那架被摔了好多次,不太好飛了吧,所以姨父順便還給你帶了一部瑞士玩具飛機,這架可就結(jié)實多了!”說完冬晨把一個盒子取出來遞給毛毛,毛毛摟著冬晨的脖子叫了一聲,“姨父,你真好!” 冬晨見毛毛兩眼都盯著飛機,知道是極喜歡,便把毛毛放了下來,毛毛立刻伸手拆盒子去了,冬晨又把明瑄抱了起來說:“小臭臭,猜猜,爸爸給你帶了什么好玩的東西?” 明瑄睜大眼睛看著冬晨,冬晨把明瑄放地上,然后拿出一把軍刀很得意地一揮說:“你看,瑞士軍刀!” 許桐叫了一聲:“你瘋了,給明瑄帶這東西!” 冬晨一樂問:“明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