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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莫不真是對上眼了?2

    “姐,放心吧,我擔(dān)心這套房子,是擔(dān)心媽一把歲數(shù)了,還有你和玨兒沒地去,可沒一點(diǎn)為我擔(dān)心的意思呀!”

    “小貝的心意我領(lǐng)了,就你姐,我許二珍會賴在這里,放心吧,我會找到一份好工作,然后給瑄兒、玨兒買房子,以后他也一定能找女朋友,跟你這個一樣漂亮!”

    小貝聽了有些奇怪:“以前不都是這樣說來著:我要努力賺錢,以后找瑄兒,養(yǎng)冬晨、瑄兒、玨兒,怎么知道負(fù)擔(dān)重了,不養(yǎng)冬晨了?”

    許桐嘿嘿一笑拍拍小貝說:“我還要提醒你,人老了是很固執(zhí)的,媽的主意不一定是你我一兩句話就可以勸轉(zhuǎn)過來的,所以你要有思想準(zhǔn)備!”

    “不要避實(shí)就虛,我的話。你還沒回答呢!”

    “現(xiàn)在快三點(diǎn)了,再不睡覺,明天就不用起來了!”許桐說完就回了房間,又侍候明玨一次才睡了。

    不過看了看時間,許桐知道肯定不到三點(diǎn),自己坐著地鐵隨便到了一個地方,瞎逛了這么久。還沒熬到回家的時間,手里那疊已經(jīng)沒有多大意義的尋人啟示發(fā)完了,便沿街繼續(xù)看著那些誘人的服裝,許桐才發(fā)現(xiàn)不是許阿娘講自己,自己真的有一年多沒給自己添一件象樣的衣服了。

    想想曾經(jīng)的自己也貧窮,比眼下還貧窮,但還會常常逛逛街,淘一些過季打折的衣服,自己現(xiàn)在連基本的受美之心都沒有了,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講是非常可怕的。

    又想想如果周末還要陪小冉去相親,自己雖不能再搶她風(fēng)頭,好歹也得象那么回事吧,曾經(jīng)也很愛美的許桐在一個廚窗看見一件綢面的小背心款式非常好,是件春秋的衣服。顯然是過季產(chǎn)品,于是便停住了腳,自己正缺這樣一個小背心,生了明玨,她特別怕冷,想即便是夏天,那地鐵的空調(diào)從來都足足的,到時候自己坐地鐵的時候要是穿這么件小背心,又保暖又不失格調(diào),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于是許桐就推開專買店的門走了進(jìn)去,把那款小背心拿來一試,確實(shí)非常合身,尤其是腰身收得好,把自己本來還算不錯的腰身襯托得更好了,許桐買東西,一旦第一眼看中,其余就皆不入眼了,所以她一般第一眼相中的東西,只要價格合適,就會出手,免得逛到腳酸,也都是白逛,許桐問了一下價格,那售衣小姐笑盈盈地說:“小姐,你穿這款真是再合適不過了,真正的意大利面料,原價要一千多,現(xiàn)在是過季促銷,你運(yùn)氣好,打五折,只要568!”

    許桐一聽這個價格還是相當(dāng)?shù)匾?,趕緊脫了下來說:“就這么點(diǎn)面料,要五百多,鑲黃金了呀!”

    “小姐,你可要看清楚呀,這可是意大利面料,意大利手工,在本市你再找不到第二家這么便宜又合適的同款衣服了!”

    “算了,算了,我再看看嘛!”

    那售衣小姐只得假笑一下說:“那小姐就看看吧,不過我們這里的面料都是很高級的,小姐請盡量不要觸摸!”

    許桐一聽火氣就上來了:“我說這位小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象小姐這個品位最好找適合自己的地方消費(fèi)比較好!”

    許桐氣得一下掏卡就想買下來了,但摸到卡的時候,到底還是理智地把手收了回來,卻聽到有人說:“照這樣地,我買十件!”

    許桐一抬頭見是又是那個土匪惡霸岳冬晨,售衣小姐一聽趕緊迎了上去說:“這位先生,我們這里的存貨就只有五件了!”

    岳冬晨卻說:“多少錢一件?”

    “568元一件!”

    “我不要打折的,原價買十件!”

    售衣小姐一聽趕緊說:“先生您等等,我去別的店給您調(diào)去!”

    “那要快點(diǎn)!”

    許桐見了便轉(zhuǎn)身往外走,冬晨卻一把拉住她說:“你知道我買來給誰穿嗎?”

    許桐掙開手說:“這位先生請自重,你愛給誰穿就給誰穿!”

    “我現(xiàn)在有個特別愛好,就養(yǎng)狗,我發(fā)現(xiàn)狗這東西特別忠誠,比人忠誠多了,所以我給它買十件背心,讓它高興高興,你說這個主意好不好?”

    “這位先生只要你樂意,你還可以再給你自己買十件,當(dāng)情侶背心穿!”許桐說完掙開冬晨的手走了出去。

    許桐從沒想到有一天,她和冬晨可以仇視到說出如此惡毒的話。離專賣店遠(yuǎn)了,在一座天橋下,許桐終于哭了出來,一通哭泣之后,許桐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暗了,趕緊掏出手機(jī)一看,居然不知不覺就六點(diǎn)了,自己又要回家晚了,趕緊返身往地鐵口走去。

    走回地鐵口,還要經(jīng)過那家專賣店,許桐還沒走近,就看冬晨在門口站著,許桐低著頭繼續(xù)往前走,經(jīng)過冬晨時,冬晨一把拉住她說:“給我當(dāng)情婦吧,至少不會讓你連件衣服都穿不起!”

    許桐抬手就給了冬晨一個耳光,冬晨用手摸摸臉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又不是沒當(dāng)過,至于這么沖動嗎?”

    許桐奪路而走,沖上地鐵才哭了起來。

    到了家門口,許桐把眼淚擦了,在門口站了一會。才推門進(jìn)去,許阿娘正在說:“阿華呀,小貝的晚飯就不用帶了,他不回家吃!”

    華嬸應(yīng)了一聲說:“老太太,這許三先生天天晚上都不回家吃飯,是不是談戀愛了!”

    “哎喲,年青人的事,我這老太太哪知道呀!”

    “老太太,你是我見過的最幸福的老太太,現(xiàn)在象你這三個兒女這么孝敬的年青人真不多了!”

    “那是,那是,我這輩子沒攢下什么,就攢下他們?nèi)齻€了!”

    “所以老太太,你多有福氣呀!”

    兩人聽到開門聲。華嬸便說:“喲,許二小姐都回來了,我炒菜去了!”

    許桐換了鞋,在衣架上掛好包,趕緊洗了手,把明玨抱起來,許阿娘便問:“今天回來晚了,公司忙?”

    “有一點(diǎn)事!”

    “要是加班就給我打個電話!我讓阿華給你留飯就好!”

    “嗯!”許桐一想明天才周三,自己象這樣還得在外面躲幾天,不由得嘆了口氣。

    周三一大早,許桐依舊準(zhǔn)時從家里出來,然后坐著地鐵隨便到了一處地方坐下,看著來來往往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好在陳風(fēng)哥給自己在霍氏賴了份工作,否則許桐非嫉妒死這些來來往往,有去處的人不可。

    雖然是吃了早飯出來的,因?yàn)闆]事做,就這么嚼著口香糖坐著,好象特別不自在,許桐見有賣熱飲的。就買了杯熱牛奶坐下喝,她喜歡有點(diǎn)甜味的牛奶,總覺得這樣的牛奶才沒有那股子腥味。

    正喝著,許桐忽聽有人說:“命好呀,天天都挺有閑情逸致的,不是逛街就是坐著喝牛奶,我沒吃早餐。要不要請我也喝一杯?”

    許桐一聽聲音自然就知道是誰,沒搭理,冬晨卻在她旁邊坐下來繼續(xù)說:“這從監(jiān)獄里出來的人,真是沒意思!”

    許桐還是沒有說話,冬晨也不介意:“工作找不著,老婆不搭理,你說早知道。還出來干什么?”

    許桐保持沉默,冬晨繼續(xù)說:“曾經(jīng)有人信誓旦旦告訴我,說什么我要出了事,她陪我去坐牢,不讓我做官,她養(yǎng)我一輩子,現(xiàn)在才知道這叫說得比唱的還好聽!一看我從監(jiān)獄出來,一無所有了,真是避之不急呀!”

    “你說完沒?”許桐喝完牛奶才問,冬晨搖搖頭說,“好不容易才有個聽眾,我要慢慢說那個虛偽的負(fù)心女人!”

    “那你最好找更好的聽眾!”

    “為什么?”

    “因?yàn)槲揖褪且粋€虛偽的負(fù)心女人!”許桐說完挎上包就要走,冬晨一伸手把許桐拉回來說,“話要講清楚!”

    “我講得非常清楚!”

    “你說你虛偽負(fù)心有啥好下場!”

    “虛偽負(fù)心的人都沒好下場,可是有錢難買我樂意當(dāng)!”許桐一掙開冬晨的手就走了,冬晨氣得狠狠砸了一下椅子,“你個許二珍,你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你個說話不算話的東西,我…!”

    岳冬晨是被人叫醒的,他推開跟自己胡鬧了一夜的女人,伸手拿起睡衣一裹,才從床上爬起來,對沖過來大鬧的安悅月說:“你干什么,一大早吵死個人!”說完冬晨拿起桌上的煙點(diǎn)上。

    安悅月沖過來,一把搶過冬晨嘴里叼著的煙帶著哭音說:“冬晨,你這是干嘛呀,你這是干嘛呀!”

    “我一個剛出獄的男人。我能干嘛呀,只能抓緊時間把監(jiān)獄里損失的樂趣都補(bǔ)回來!”

    “我爸說了,你想從政想經(jīng)商都行!”

    “那多辛苦呀!”

    安悅月一把抱住冬晨說:“冬晨,我喜歡你,求你別墮落了,行嗎?”

    冬晨推開安悅月說:“安悅月,回你的北京去!”

    “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去!”

    “我說過,我的事不用你管!”

    “可是,你是我要追的男人,我就是要管,還管定了!”說著安悅月走上前,沖兩個還有點(diǎn)摸不清頭腦的兩個女人大叫一聲,“滾,都給我趕緊滾。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們,我剝了你的皮!”

    女人回過神來,不緊不慢爬起來,對拋著媚眼冬晨扭著腰說:“親愛的,你老婆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冬晨也沖兩人一笑說:“晚上你們付錢給我,包你們更爽!”

    “切!”女人氣哼哼風(fēng)情萬種地走了,冬晨樂得哈哈大笑,安悅月氣得跳過來說,“岳冬晨,我不許你這么墮落,你快去給我洗澡,把你身上統(tǒng)統(tǒng)洗干凈,統(tǒng)統(tǒng)!”

    “安悅月,既然嫌我不干凈,你還纏著我干什么?”

    “冬晨,我知道你才從監(jiān)獄里出來,心情肯定不好,我專門咨詢了心理學(xué)家,說剛從牢里出來人對前景都很悲觀,這有個過程,最緊要的是自己要注意調(diào)節(jié)!”

    冬晨看了安悅月一眼,搖了搖頭,如果沒有許桐,他想自己對這個安悅月真得換個眼光看了,沒見過這么固執(zhí)的女人,他知道自己是有些魅力,但沒有想么魅力到這地步,當(dāng)然如果換個人象安悅月這么死纏爛打,他心里肯定要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