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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大結(jié)局2

    “你不會騙媽吧!”

    “怎么會呢?”

    許桐送走許阿娘和陳大娘,才找到剛才那個挺和靄的辦事員,把許阿娘的想法表白了一通,那辦事員聽了也頗為感動地說:“這位同志,你稍等等,我也不太了解這個手續(xù)要如何辦,等我請示一下上級領(lǐng)導(dǎo)!”

    許桐略等了一會,不知為什么那個辦事員對這樁事還是很熱情,沒一會就打探出來說:“同志,我請示了領(lǐng)導(dǎo),領(lǐng)導(dǎo)說這位祝同志的贓款已經(jīng)有人替他還上了!”

    許桐愣了一下問:“請問同志知道是什么人幫祝同志還上的嗎?”

    “上級說了,這就是保密的事,也不方便為你打探!”

    許桐又說:“那祝同志還上贓款了,是不是可以申請申訴了?”

    那辦事員便說:“領(lǐng)導(dǎo)們已經(jīng)通知祝同志了,申訴資料得由他本人經(jīng)手!”

    許桐聽了松了口氣忙說:“那就謝謝你了!”

    “沒關(guān)系!”

    許桐離開監(jiān)獄,總覺得這里的獄警和關(guān)冬晨那監(jiān)獄的獄警完全不同,去看冬晨的時候,整個感覺就象完全封閉一般,這個明顯…明顯地松懈,按正常祝友明原是無期,現(xiàn)在是二十年。比冬晨的刑要重得多,看管應(yīng)該理嚴(yán)苛才對,難道是監(jiān)獄的不同,管理方式就不一樣,許桐想不出所以然,只得回了酒店。

    許桐把打探的消息告訴許阿娘與陳大娘,兩人都吃了一驚。然后陳大娘先開了口:“難道會是劉莉!”

    許阿娘搖搖頭說:“不可能,老祝講了,我們是第二個來看他的,那語氣分明在說第一個看他的也不是劉莉!”

    “那會是誰呀,一百萬可不是個小數(shù)字!”

    許桐搖搖頭,不知道為什么腦里一下就跳出了霍夫人,否則霍夫人不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但是辦事員不說,霍夫人又離開大陸了,她無法證實(shí),不過祝友明的贓款有人還畢竟是件好事,自己那五十萬不用動,可以養(yǎng)明瑄明玨,也不用折騰大寶和小貝。畢竟祝友明是劉莉的老公,祝晴晴的爹,還是冬晨把他弄到牢里去的,真的一家人湊上一百萬去幫祝友明還贓款,到時候怎么跟那么痛恨祝友明的冬晨去解釋。

    知道祝友明的贓款還上了,許阿娘的心病終于落地了,本一肚子哀怨跟著許桐來的,結(jié)果是高高興興回去的,一路上不停地叮囑許桐一定要打聽祝友明申訴的進(jìn)展情況。

    許桐一路應(yīng)著,帶著許阿娘和陳大娘回到了家。

    本來身體剛恢復(fù)的許阿娘折騰了這一下,加上情緒一直激動,身體狀況就明顯不太好,許桐不得不趕緊把許阿娘送去醫(yī)院,醫(yī)生一檢查把許桐責(zé)怪了一通,立刻辦了住院手續(xù)。

    冬晨是周日下午回來的,黑著一張臉出現(xiàn)在病房門口,許桐給許阿娘蓋好被子,才小心跟冬晨走出許阿娘的房間,冬晨便生氣地說:“你明明知道媽身體不好,折騰著去看什么祝友明!”

    許桐就算不知道冬晨與祝友明的關(guān)系,也是不想去看什么祝友明,只是許阿娘執(zhí)意要去,許阿娘的身體又不好,她不可能不作陪,冬晨分明是對許阿娘的做法不滿,而不好拿許阿娘發(fā)火,只是拿她開涮了。

    許桐坐到旁邊的椅子上說:“我知道,只是我媽她要去,這事說了好多次,我都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固執(zhí),去了,才知道我媽、陳大娘和那祝市長是老鄉(xiāng),還是同村的!而且這祝市長跟我媽青梅竹馬,還有婚約,我都嚇了一大跳!”

    此事,冬晨早就知道,還是不高興地說:“那不是后來沒結(jié)婚嗎?沒結(jié)婚就沒關(guān)系呀?”

    “是沒結(jié)婚,但他們是老鄉(xiāng)?。《衣犖覌屨f,祝市長這些年一直幫襯著我們家,否則她可養(yǎng)不活我們?nèi)愕埽 ?/br>
    冬晨一聽許桐還要幫祝友明說話,就更不高興了,許桐忙說:“冬晨。我媽又不知道祝市長和你母親的那些事情,我也不敢告訴她!”

    冬晨知道許桐這話沒錯,但心結(jié)在那里,到外市以來,第一次是帶著不高興離開家的,本來說要給許桐過生日的,因?yàn)樵S阿娘住院,許桐得去照顧而不得不取消了。

    許桐一想到許阿娘還讓自己去查祝友明申訴的事,頭都大了,只得一邊應(yīng)付著許阿娘一邊在打聽和不打聽中徘徊猶豫。

    看許阿娘打完點(diǎn)滴睡著了,許桐給許阿娘蓋好被子,就走到郭允文的病房,在門口,許桐就聽到大寶鼓勵的聲音:“允文你堅(jiān)強(qiáng)一些,一定能行的,專家講了不能等骨頭長死,長死了,你才是真的學(xué)不會走路了?!?/br>
    許桐聽到郭允文發(fā)脾氣的聲音:“你走開,我不讓你管,我不走,我走不了了!”

    “允文。不許這么講!”

    “你走開,我講了讓你走開!”

    許桐聽了沒有繼續(xù)往病房走,怕大寶知道自己聽去了這些,傷心,也就沒有告訴大寶許阿娘生病住院的事。

    許桐返回許阿娘的病房,在許阿娘的病床邊坐了下來,大寶照顧允文,小貝在北京,家里只有許桐一個人,所以夜里都是許桐來看護(hù),連著四天,許桐也有些吃不消了,人倦倦地爬在床邊睡了一會,一覺睡醒,何茜拎著一袋子水果走了進(jìn)來,放下水果便說:“二姐,這兩天讓我來照顧阿姨吧!”

    “那怎么行,小茜,你還要上課,還要練舞蹈!”

    “不會的,文化課我們都考完了!”

    許桐才想到高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一笑伸手拉著何茜坐自己身邊說:“不用了,醫(yī)生說再給媽打兩天,穩(wěn)定下來就可以出院了!我堅(jiān)持一下就好了!”

    “這么熬身體哪吃得消呀!”

    “真的沒事,反正住的是單人病房,晚上由得我折騰,有加床還有沙發(fā),我想睡哪兒都成!”

    “家里還有三個小寶寶需要你管呀!”

    “沒事,有小芹和華嬸呢!對了,小茜,mama現(xiàn)在沒有罵你了吧!”

    何茜搖搖頭說:“mama現(xiàn)在不說我了,她說二姐夫講的話很實(shí)際,也很中聽!”

    “那就好!”

    “我媽還說二姐夫跟一般的人不太一樣,說不準(zhǔn)是我和小貝的貴人!”何茜是個漂亮而單純的女孩子,因?yàn)橄矚g小貝。早就把大寶和許桐都當(dāng)自己的親人了,所以也沒有忌會地什么話都講,許桐笑了一下說,“還不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說完給何茜削了一個蘋果遞了過去,何茜忙說,“我吃不了這么多!”

    許桐便分成兩半說:“那就一人一半!對了,你這次考試考得怎么樣?”

    “感覺一般般,我怕文化課還是過不了!”

    “學(xué)舞蹈對文化課的要求要低很多!”

    “但還是覺得很一般!”何茜有些不好意思。

    許桐與何茜說了會話,何茜一定要守著許阿娘,許桐連守了四天也確實(shí)累了,而且周五還要去送霍夫人,便同意讓何茜替一下。

    許桐一大早給許阿娘送了飯,就從醫(yī)院去的酒店,好在九點(diǎn)以前趕到了酒店,到了酒店就看到霍夫人和江姐走了出來,正要上車,許桐忙叫了一聲:“霍夫人!”

    霍夫人回頭一看是許桐忙應(yīng)了一聲:“桐桐,是你,你來送我,真好!”然后伸手拉過許桐的手,不停地拍著著。許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霍夫人,一路平安,到了馬來西亞,千萬要保重呀!”

    “當(dāng)然會保重,我還等著你帶兒子來看我呢!”

    兩人說了會話,許桐很想問祝友明那一百萬贓款的事??墒窃挼搅俗爝叺降撞恢烙檬裁捶椒▎柍鰜?,兩人說了好一會話,從相識到上班種種,越說霍夫人越舍不得走,直到江姐不得不催:“夫人,再講下去,要誤機(jī)了!”

    霍夫人才不得不跟許桐道別。然后和江姐上了車,又跟許桐擺了好一會手,直到車子在許桐面前消失,許桐看著遠(yuǎn)去的車子,悵然若失。

    許阿娘住了七天院出來,到了端午,冬晨就帶著明瑄去了北京,許桐沒想到這一折騰與冬晨這一個月見面加在一起沒超過一個小時,陪許阿娘去看祝友明這事,真是件賠了夫人又折后的事情,害得許阿娘生病,冬晨還不高興。

    冬晨把明瑄放在北京,剛上下飛機(jī),電話就響了,一看是陳風(fēng)哥打來的,于是接了問:“如何?”

    “沒問題,幾個人都招了,簽字畫押一套全整完了!”

    “那宋時青有動作嗎?”

    “還沒有?我還沖他保著密的,他估計不太好動作!只等你準(zhǔn)備好,我就立即去申請逮捕證了!”

    “行,你再等我一下,既然下手了,咱們就只能贏不能輸!”

    “很有我的風(fēng)格!”

    冬晨搖搖頭,本來因許阿和許阿娘去看祝友明一直不好的心情,一下舒服不少,又聽陳風(fēng)哥說:“你有把握沒?”

    “我查到他以前的一些事,應(yīng)該有七成以前的把握!”

    “行,那我就靜侯佳音!”

    掛了陳風(fēng)哥的電話。冬晨給昆子撥過去問:“昆子,我讓你查的事怎么樣?”

    “沈婷拋棄女兒的時間倒打聽出來了,是6月11號!”

    冬晨愣了一下問:“確切嗎?”

    “確切,霍老太托人找女兒,托的人正好是我下面人辦的一個私家偵探公司,她交待得很清楚,6月11號扔在江邊一棵老槐樹旁,當(dāng)時那棵老槐樹還用繩子系著了一個小男孩子,她覺得兩個孩子有個伴,就放在那兒了!”

    “哦!還有別的嗎?”

    “別的,她一概記不清了,她甚至記不得給她女兒穿的什么衣服,說是從婆家抱出來就放在江邊的!”

    “你有查過,那小女孩子一直是霍九天的母親養(yǎng)著?;艟盘斓哪赣H死后,沈婷就把小女孩子帶走了,然后就沒有下落!”

    “是,估計就扔了,天下還有這樣的媽,真夠狠的了!”

    “對了,桐桐的媽去看了祝友明,他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倆是娃娃親!”

    “再幫我查細(xì)一點(diǎn),查她后來嫁人的事!”

    昆子沉默了一會才說:“老大,這有點(diǎn)殘忍吧,我記得許二小姐是6月11的生日!”

    “讓你查,你就查好了!”

    “好吧,老大!”

    岳冬晨說完放了電話,然后抽了兩只煙才上了車。

    祝晴晴聽著宋時青訓(xùn)斥王波,嘴角不屑地一翹,這王波辦事也真的是挺蠢的,自己小透露了一下自己聽來的關(guān)于秘密給他,當(dāng)然在告訴王波的時候,她把岳冬晨下黑手,說成了是許桐請人廢的他的手,于是王波的熱血就沸騰了,祝晴晴暗示熱血沸騰起來的王波至少要報復(fù)回去,王波一報復(fù)回去,宋時青想與冬晨和好就成為沒有可能,如果冬晨與宋時青交好,那以后自己甩了宋濤,跟冬晨結(jié)婚,不是一堆麻煩,自然是不交好,對自己最有利,而且王波還跟許桐結(jié)上了梁子,那夠許桐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