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的工作問題，馬明成提得冠冕堂皇，而小敏也是坦然受之。但是她表示不愿意去南華，愿意呆在南苑市，秦浪問她喜歡哪一行，小敏說要去金融單位，秦浪就只好找到建行騰行長。

    對于秦浪的遭遇，騰行長很是憤慨，當(dāng)然這是一種姿態(tài)。騰行長知道秦浪不會把自己的這種態(tài)度告訴董長來，而秦浪更知道這個姿態(tài)有點虛情假意，但是卻表達了某種愿望，所以秦浪也是很享受的。那些領(lǐng)導(dǎo)能夠做到高位，在做人方面還是很有一套的，既拿捏得準(zhǔn)，又迎合了別人，這就是做人的道理，讓別人舒服，不被提升才是怪事呢。

    一個建行行長，要塞個人進建行，還不是小菜一碟，偏偏騰行長裝作很為難但又甘冒風(fēng)險為秦浪兩肋插刀的樣子，最后一咬牙同意了。不管怎么樣，小敏的工作問題算是搞定，秦浪就少了一項任務(wù)。

    但是騰行長不是沒有所求，秦浪的錢放在銀行，可是要利息的。而秦浪這樣的大戶卻沒有一分錢的貸款，似乎很不給騰行長面子，秦浪道“我最近有項計劃，是需要大量的資金的，不知道騰行長是否有意？”

    秦浪的配合讓騰行長喜出望外，“說來聽聽？”秦浪就提了“股市”兩個字，當(dāng)然是擔(dān)心政策是否允許用貸款投入到股市里，哪知騰行長一口答應(yīng)，現(xiàn)在銀行里把錢不眨眼地投入到樓市里、股市里的人不在少數(shù)，何況秦浪本身是有根基的，當(dāng)然不怕，他開口問秦浪要多少，秦浪說大概一個億。因為秦浪手中有資金，當(dāng)初計劃最多只投入6個億，還包含肖軍的2個億，可是現(xiàn)在沒有投資項目，手中資金充裕，要不是看在騰行長的面子上，哪里會要他的貸款？

    “那你最多能給我貸多少？”秦浪看自己表示貸一個億，騰行長不是滿意。

    “三到五個億，我是有任務(wù)的?！彬v行長說出理由，秦浪也明白，銀行現(xiàn)在還沒有開展各種增值業(yè)務(wù)，主要的利潤就是利息差額之間的收入，“那我就貸三個億吧?！鼻乩嗣銥槠潆y。

    騰行長特別高興，其實他個人分?jǐn)偟馁J款任務(wù)不過是一個億，而秦浪一開口就是三個億，能不讓他高興嗎？

    騰行長讓秘書進來，專門找了一個小包廂，就秦浪二人喝著小酒。企業(yè)有企業(yè)的活法，從政有從政的好處，在自己的自留地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得意的空間和環(huán)境，騰行長的這種表現(xiàn)正是如此，可以喝著小酒，怡然自得。

    “你要把這三個億都投如果市？”騰行長想起貸款的資金流向。

    “原計劃只投入6個億的，這不項目取消，手中十多億會全部進入，再加上你貸的3個億，整個計劃估計會增加十一個億，總的算來會接近16、17個億。”

    “這么多？”騰行長張大著嘴，不敢相信。

    “短期內(nèi)，股市的行情很令人值得跟進。不過暫時還不是時候，要等12月底的時候開始跟進就可以了?！鼻乩税牙玫南⑼嘎督o了許多人，會變相地為股市漲水，就會有更多的放魚進去。如果自己下水太遲，只怕?lián)撇坏教蟮暮锰幍?，所以一方面是讓更多的人來放魚，一面就是自己提早下水，張網(wǎng)以待。這樣就是他為什么只保留一個業(yè)務(wù)部門的原因，也是為什么要去東湖的原因，就是在那里先下水，再掀起一股入市的熱潮，而自己漁利。

    股市有風(fēng)險，投資需謹(jǐn)慎，這是典型的風(fēng)險管理口號，何況有沒有人強迫你進入，錢在自己口袋里，難道秦浪從你手里搶的不成？

    目前騰行長就被秦浪吊起了胃口，在思忖著怎么去運作了。

    既然秦浪答應(yīng)了貸款三個億，騰行長覺得事不宜遲，而秦浪也覺得小敏的事情不宜久拖，于是在第二天，秦浪帶著小敏到了建行。在騰行長的安排了，小敏辦了入職手續(xù)，秦浪辦了三個億的貸款，款項當(dāng)天就打進了秦浪的戶頭。

    目前秦浪的手頭上除了南海市建行上面還有6個億之外，在江南的戶頭上，加上肖軍的2個億，共有8個多億，如果算上建行的貸款，可以動用的資金在17個億以上。但是秦浪還是決定只拿出頂多12個億出來，不算肖軍的，也不算建行的貸款，就算是自己的全部投入。

    這天，在公司里，小佳姐意外收到來自香港的信件，打開一看，原來是香港金孔雀傳媒的游小莉寄來的樣報，差不多占了大半個篇幅的報道，在財經(jīng)版很顯眼的位置，標(biāo)題就是：大陸投資環(huán)境堪憂。

    文章中不僅列舉了蝶瞳投資公司的背景，而且還分析了其中的原因，最后文章指出，就是蝶瞳投資公司那么深的背景，要做點事也是那么的難，別的沒有背景的根本就不用去了。要不是考慮到97年香港要回歸，只怕很多難聽的話也是會講出來的，不過這番話已經(jīng)足夠了，可能會使許多投資的人望而卻步。

    中南海，關(guān)于南沙項目擱淺的文章堆滿了老人的案頭。其中就有江南省新華社分社記者的真實的報道，以及《中國少青報》的專題報道。不僅將蝶瞳投資公司推動了輿論的風(fēng)口浪尖，也將董長來擺在了中央領(lǐng)導(dǎo)的面前。可以說，這個事件是惡劣的，就公司投資本身，看不出任何的瑕疵，但是對于省委的無理指令，就不難看出董長來在這件事中所起的作用。

    “這件事，的確是江南省董書記的個人問題?！敝心夏腥苏f，“工作人員去了江南和南華，報紙中反應(yīng)的事情也屬實，南沙開發(fā)兩次被擱淺，都是因為董書記的原因。但是蝶瞳公司召開的新聞發(fā)布會的影響是不容忽視的，特別是對境外的投資欲望是一種打擊，這可能是公司沒有預(yù)料到的?！?/br>
    “嗯，有進步嘛！”一號首長雖然在十四大以后不再擔(dān)任有關(guān)領(lǐng)導(dǎo)職務(wù)，但是卻還是中央的首長，“這個娃娃的一招看似是為了宣泄心中的不滿，但是卻給我們了提了個醒，既然要改革開放，就要允許投資者有利可圖，這是簡單的道理嘛！但是，新聞發(fā)布會的副作用卻是挺大的，這香港的報紙差不多是全盤否定了嘛。所以這個江南省的書記的工作要談，要轉(zhuǎn)變他的觀念。”

    中南男人想了想，“還有個情況，上次南沙的項目擱淺是因為柴老的緣故，出手都是董書記出手的，這次據(jù)說董書記兩次前往東海，與項老一家甚是親密，而這次出手也是臨時決定，所以才打了個措手不及。”

    “派系斗爭歷來存在，我們不回避這個事實。但是，任何形式的斗爭都不能以犧牲改革為代價，不能以犧牲老百姓的利益為代價，這是不可取的。這樣的同志，這樣的想法都是不對的，是要接受教育批評的?！?/br>
    秦浪將黃瓊召回公司，給她處置了任務(wù)，就是像下水餃一樣，可以開始進行了，黃瓊不解，“你不是說12月份嗎？”

    秦浪拿出協(xié)議，雖然只有1%的提成，但是她可以支配的資金確實原來的十倍，有四個億。而且時間也不是太長，只有五個月的時間，也就是從現(xiàn)在到三月底，資金要全部撒出，這就是秦浪的協(xié)議內(nèi)容。

    黃瓊簽了協(xié)議，小佳姐代表公司簽署了協(xié)議。黃瓊雖然是簽了，但是嘴里卻還是在動著，因為有許多是她看不懂的，像迷一樣。這次的時間設(shè)定也是奇怪，搞個什么三月底，不知道秦浪是隨心所欲還是確有先知先覺。但是秦浪不說，黃瓊也沒有辦法，明天小佳姐就會把資金打到指定的賬戶上，黃瓊就必須開始行動了。

    《群眾日報》于11月11日，發(fā)表了一篇題為《認(rèn)清形勢創(chuàng)造最佳的投資環(huán)境》的社論，文章直指江南省，但是《群眾日報》乃是國家之黨報，哪里會局限于一省一市，何況議論中倡議大家自省，找出存在的問題和不足，在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為指針的指引下，為經(jīng)濟建設(shè)再上新臺階作出更大的貢獻。

    董長來看著這篇社論，顯然是高層不滿自己的行為了。這次被逼上風(fēng)口浪尖，也是迫不得已。第一次是因為柴老，柴老要針對秦浪，所以董長來只好出手；而這一次，卻是因為項家，項家在東海這次丟失一塊陣地，肖家的人正好補上，所以項家見董長來投靠，就希望董長來有所行動和表示了，這就是投名狀，雖然不至于要董長來取首級以示誠意，但是還是要有所行動的，迫不得已，只好再次把手伸向秦浪，秦浪再次被成為董長來打擊的對象。

    可是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jié)局，秦浪迫不得已的反擊只有一招，借力打力，就是借助輿論的力量來展開對董長來的報復(fù)，看來很是湊效。

    董長來回到家里，潘云迎上來，董長來問“小芬沒有回來？”

    “在自己房里呢？”潘云道“你就是不讓著點孩子，孩子喜歡那份工作，你不要為了自己就把孩子鬧得不開心?！?/br>
    董長來本來心里就煩著，“你不知道，政治跟江湖一樣，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的?！?/br>
    潘云見好就收，“在家里沒有政治，特別是對孩子?！?/br>
    董長來敲小芬的房門，小芬沒有應(yīng)聲，董長來推開，小芬一個人坐在書桌前發(fā)呆。“小芬在想什么呢？”

    “沒有想什么?！倍铱匆姼赣H，臉上沒有笑意。

    “想不想跟爸爸談?wù)?？”董長來坐下來，

    看見父親，董芬想起南華的那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還有申巖書記的淚水，“還有什么好談的，項目都已經(jīng)撤銷了，你不滿意嗎？”

    董芬遞給他一張報紙，是香港金孔雀傳媒的那張樣報，董長來打開一看，看來事情真的是很嚴(yán)重了，這個阻撓投資的罪名他可背不起的。破壞投資環(huán)境，而且還是一省的最高領(lǐng)導(dǎo)，難怪《群眾日報》會有這篇社論，“假如南沙項目再次啟動呢？”

    “重新啟動？”董芬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但是也是轉(zhuǎn)瞬即逝，“沒有用的，就在這幾天，公司已經(jīng)開會決定了，而且現(xiàn)在公司只保留一個業(yè)務(wù)部門，其他部門撤銷。”

    “保留了哪個業(yè)務(wù)部門？”

    “就是黃瓊主持的證券投資部門。”

    “秦浪在哪里，你跟他說我見他?！倍L來道。

    董芬冷笑一聲，“秦浪啊，遲了，他在這邊給證券部門留了四個億投如果市，其他的十多個億的資金全部帶往東湖省去了。你以為江南不要，人家東湖就不要了?！?/br>
    董長來有點急了，原先只想拿捏秦浪的，誰想?yún)s把秦浪趕跑了。雖然引起他不安的只是一篇社論，但是卻是在領(lǐng)導(dǎo)的首肯下才能發(fā)表的，否則誰敢發(fā)表？既然領(lǐng)導(dǎo)首肯，就表示領(lǐng)導(dǎo)對他的行為表示了不滿，自己不改正還行嗎？

    “有沒有辦法讓秦浪回來？”董長來就差點求小芬了。

    董芬看著，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啊，“我不確定，但是秦浪你是知道的，常常出其不意的，你不要以為他會妥協(xié)，其實在你出招的時候，早就防著你的。如果你把他都當(dāng)成對手，你才會重視他，否則任何輕敵的行為只會讓自己吃虧?！?/br>
    電話鈴響起，是省委辦值班的秘書打來的，他們接到中央組織部辦公廳的電話，明天將由常務(wù)副部長王華國親自帶隊，考察調(diào)研江南省的人事組織工作，請董長來書記務(wù)必在家等候。

    董長來可是知道的，這個王華國副部長可是肖家一系的，項家給他透漏過?？磥磉@次針對自己的不僅有中央首長，還有肖家一系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把秦浪找回來，重啟南沙項目，否則就不好收場了。

    董長來把中組部調(diào)查組的情況告訴了董芬，董芬一聽也急了，怎么著生生悶氣還是有的，但是如果要動她父親，也是不肯的。

    董芬沒有小佳姐東湖的電話，就只好打電話到公司，說如果有肖總的電話，就把電話號碼記下來，并立即告訴自己。

    小芬能夠幫自己，想必秦浪不會太讓自己難堪的。董長來跟司機打了電話，匆匆地扒了兩口飯，聽到下車的喇叭聲，就出去了。

    “你爸怎么了？”潘云問。

    “還不是秦浪的事情？”董芬也很擔(dān)心父親，“這事中央已經(jīng)知道了，而且香港那邊也有負(fù)面的報道，明天中組部的領(lǐng)導(dǎo)來江南，肯定是針對這件事來的。”

    “你爸會不會有事？”潘云急了。

    “我爸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次看情形是有點不好的?！倍乙妋ama有點著急，“不過關(guān)鍵在秦浪身上，只要秦浪回心轉(zhuǎn)意，繼續(xù)把南沙的項目接起來干，就不要緊的，關(guān)鍵是人家秦浪已經(jīng)去了東湖，那邊小佳姐的爸爸可是準(zhǔn)備了好幾個項目，人家誠意十足的?！?/br>
    潘云吃不下去了，“你趕快跟秦浪聯(lián)系啊?！?/br>
    秦浪再次和肖佳來到東湖省，不過這次盡管肖伯伯有意向給秦浪介紹幾個項目，但是秦浪擔(dān)心如果肖伯伯離開了東湖，接手的人還會賣帳？在江南那么深的背景都被人戲耍，到了東湖這種擔(dān)心還是有的。所以對于項目避而不談，畢竟在江南的陰影還遠(yuǎn)未煙消云散，肖少光也是理解。

    秦浪之所以選擇盡快離開江南，因為他知道游小莉的那篇文章肯定會引起中央的注意，所以中央說不定會派人來調(diào)查，那是如果董長來讓小芬姐求自己，自己答不答應(yīng)？答應(yīng)吧，對不住自己；不答應(yīng)吧，與小芬姐不好看。與其這樣，還不如遠(yuǎn)走他鄉(xiāng)，暫時躲避一段時間，董長來自己惹的麻煩自己去收拾吧。

    再次見到秦浪儲華很是意外，“怎么來了東湖？”

    “想看看老朋友，不知道儲總還認(rèn)不認(rèn)？”秦浪笑道

    盡管二人有過生意上的往來，但是還沒有到朋友這一步，何況儲華現(xiàn)在可是中南信托投資公司的副總經(jīng)理。就是出來跟秦浪見面，也不過是止于一面之交。秦浪將一張中國銀行的卡遞給他，“這是上次就應(yīng)該表示的一點小意思100萬，不過考慮當(dāng)時你們不會收的，所以今天專程過來，希望儲總不要拒絕?！?/br>
    給100萬，還是小意思？儲華猶豫著要不要，“既然是朋友，怎么能用金錢衡量呢？”儲華不要，秦浪說道：“這是我私人的錢，你不用那么拒人千里之外，否則我這趟就白跑了。我可是誠心誠意的。你不要實在是看不起人的?！?/br>
    既然秦浪這么客氣，儲華當(dāng)然不會拂人美意？秦浪笑道：“我介紹幾位朋友給你認(rèn)識?！眱θA心想，你這里還有朋友？不一會兒肖偉和肖佳過來，儲華看著肖偉，“你們這是？”

    “這位是我的兄弟秦浪?！毙ソ榻B。

    居然是省委書記公子的兄弟，儲華有點尷尬，剛才還收了人家的100萬呢。儲華看看肖佳，肖偉道“你們也應(yīng)該見過面的，她是我meimei肖佳。”

    儲華才明白，為什么談判小組去了南海，最終參與談判的不是肖總而是這個秦浪了。當(dāng)然是為了避嫌嘛。

    后來儲華堅持請客，秦浪等也不好拒絕，席間，秦浪問儲華可有熟悉cao作股市的朋友，儲華這才明白秦浪的真正目的。幾人是一把手公子的兄弟，儲華忙答應(yīng)可以幫他找到不成問題。因為儲華畢業(yè)于北平財經(jīng)學(xué)院，同班的同學(xué)有一些現(xiàn)在從事證券業(yè)務(wù)。

    對于秦浪不讓小佳姐打電話回去，很是不解，而且秦浪還規(guī)定不準(zhǔn)給小蝶或是小瞳打電話。但是盡管在這樣，程明坤的電話還是打到了中南，因為董長來多次催促他聯(lián)系秦浪，從大局出發(fā)，何況程明坤還是希望秦浪能夠接手把項目繼續(xù)進行下去，他也知道既然中組部常務(wù)副部長王華國來到江南，當(dāng)然不希望讓他看到主政的一二把手貌合神離，所以也是希望秦浪出面，作出犧牲和讓步。

    肖少光跟秦浪聊天的時候，問秦浪是怎么考慮的。秦浪道“當(dāng)初我可是熱臉主動去貼的冷屁股，他對我是什么態(tài)度？”小佳姐笑道“有你這樣作賤自己的嗎？”

    “我說的就是事實?！鼻乩说溃艾F(xiàn)在報紙上批評了，領(lǐng)導(dǎo)談話了，就轉(zhuǎn)變了，這種轉(zhuǎn)變可不是主動轉(zhuǎn)變的，而是被迫轉(zhuǎn)變的，不會長久。就好比一個人本來不情愿跟另一個人結(jié)婚，結(jié)果不會等多久，還是會選擇離婚的，因為他心里根本就不愛對方。到那時敢情也付出了，身體也付出了，可是一切還會回到從前，那失去的能夠恢復(fù)到原來嗎？不可能的?！?/br>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政治向來是以妥協(xié)為推力的，你程叔叔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妥協(xié)，你怎么辦？”

    秦浪想了一會兒，“董長來是個出色的政治人物，第一次打擊我時，中央首長就表示過，當(dāng)時我承認(rèn)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到位的地方。但是為了自己又進行了第二次，如果我一味地妥協(xié)，他以為我欠他的。說實話，我已經(jīng)考慮過等過了這一陣，會將資金轉(zhuǎn)出境外，到時候小佳姐可是要去幫我的，首先我就跟你肖伯伯打個商量?！?/br>
    “你小佳姐的事，她自己能做主的。”肖少光道，“她自己有自己的思路和能力，我不橫加干涉的?！?/br>
    “我的意思，反正就是不能像董長來那樣不講理的阻撓?！?/br>
    “那如果你程叔叔再問你。我就說你跟小偉哥一起去鄉(xiāng)下了，我也沒有聯(lián)系上你們。”

    秦浪點點頭，“對了，肖叔叔什么時候到？”

    “估計明天就會到?！毙ど俟獾?。秦浪口里的肖叔叔是肖少光的弟弟肖少明，吳越省的副省長，本來起來是要去吳越的，不過因為陳琦的事情，為避免被更多的人記恨，只能勞煩肖叔叔親自來一趟中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