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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終于消停下來,秦浪邊撫摸著黃瓊的山峰,便問道:“你想不想移民?。俊?/br> 黃瓊掙扎著爬起來,伏在秦浪身上:“小色鬼,你去哪里,我就到哪里?!?/br> 秦浪抱著她,黃瓊問道:“干什么去???” 秦浪笑道:“你不是說我去哪里,你就跟著去哪里嗎?我現(xiàn)在要去噓噓,你當然要去的??!” 黃瓊握了握秦浪的慧根,很快就羞澀的放下,有點害羞的樣子。 馬明成和徐金海來到會所,主要是跟秦浪談談國有企業(yè)改革的問題。近段來,顏總書記已經(jīng)在巴蜀、西北、華東等地展開了國企改革座談會,可見國企改革已經(jīng)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秦浪笑道:“國企改革是勢在必行,但是怎么改,改到哪一步,要達到什么樣的效果,就要看領導的意圖了。其實,一直以來,我們都在改,只是我們沒有系統(tǒng)的總結(jié)而已。國企改革,就是想減輕國企和政府的負擔,讓國企主動下水,適應市場的變化和檢驗,經(jīng)得起嗆水的考驗,從骨子里讓他們改善產(chǎn)品的結(jié)構,提高服務市場的理念,不再坐、等、靠,要讓他們自謀生路!你們兩個江南省的老大,專門來找我,是不是有點……呵呵!” 徐金海道:“不管是國企,還是央企,一是規(guī)模大,二是副業(yè)眾多,因此管理上脫鉤與失控的現(xiàn)象時有發(fā)生。今年初,第二期國企稽查特派員及助理培訓班舉行,年總理親自做了座談。雖然效果有一些,但是抓得過死,必將影響經(jīng)營者的決策;抓得過松,就容易造成監(jiān)管的失控。一直以來,這就是個矛盾,無法協(xié)調(diào)?,F(xiàn)在國企改革,其實沒有真正的藍本,每家企業(yè)有獨自的特質(zhì),真正要改,談何容易?” 馬明成道:“顏總書記已經(jīng)數(shù)次在各地召開了國企改革座談會,當然是有計劃和目的的,就是先吹吹風,然后再開始實施。雖然我們江南還沒有接到正式通知,但是大家已經(jīng)感覺到國企改革一定會進行。我們作為江南省的領導,如果連這點敏感性都沒有,那豈不是笑話?” “你現(xiàn)在這樣緊鑼密鼓地推介美人山,這么大投入會不會不合算?”徐金海問道。 “我和向省長之間,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你可以不支持,但是不能采取那種手段,所以我當時肯定會消極。盡管馬伯伯在任上,但是我不希望他介入進來,因為他是領導,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他既然打壓我,我也沒有必要吊死在江南省這一棵樹上。如今,你過來,我看到的是合作前景,所以我毫不猶豫地選擇繼續(xù)投資。美人山不管是我名下的,還是南華的,還是江南省的,這樣的推介最實惠的還是江南的百姓。既然要把美人山打造成為國內(nèi)外知名的旅游勝地,這樣的口號不會是無的放矢。這次憨國代表團過來考察,憨國會放開民眾到華夏來旅游,那么首先就會選擇美人山。就算你們汽車項目沒有合作成功,但是憨國還會是美人山近幾年最大的客戶?!?/br> “這么有信心?”馬明成問道。 秦浪笑著說:“商人的投資,都是講究回報的。你看我哪一次投資失利過?另外,你們進行憨國汽車引進項目,要跟上面溝通匯報,要得到項目審批的,不要前面會忙死,到頭來卻不成功,為誰辛苦為誰忙?” “我怎么聽說你計劃向建行貸款十多億元?沒有錢了?”徐金海問道。 “既然你問到這個問題,我就告訴你。這也是因為向天成的緣故,上次那件事要不是香港媒體出面,估計不僅血本無歸,還會讓他使上行政和法律手段,這樣的卑鄙的行徑他不是做不出來。所以嘛,就不想再投錢進來。省建行已經(jīng)上報,這幾天要去北平,其實高端金融服務區(qū)不差這幾個錢的,只是因為省建行的同志辛辛苦苦地忙活,我都不好意思了。批不批都無所謂的?!?/br> “有沒有想法,再回來?”徐金海問道。 “什么想法啊?”秦浪問道。 馬明成道:“徐省長想成立江南省國企協(xié)調(diào)辦公室。” 秦浪搖搖頭:“現(xiàn)在有國資委,這個機構有點重置。再說了,我現(xiàn)在還在接受處理,你跟上面提,會連累你。何況,你們也看到的,集團里的事情也比較多,就算我有心,但是也是分身乏術。我這個人自由慣了,還真是不適合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在這一點上,我還是要感謝向天成的,感謝他們老向家的。” 秦浪還只到贛江的地盤上,黃瓊就打電話過來,秦浪笑著問道:“女女,我們昨晚還在一起啊,這離開弟弟才幾個小時的時間,就想我??!” 黃瓊道:“別打岔。那個《證券管理辦法》出臺了?!?/br> 原來是這回事啊。所謂術業(yè)有專攻,黃瓊當然最關心這一行的任何風吹草動了:“股市應聲下跌,呵呵,很有趣啊!” 秦浪笑道:“說明以前的股市缺乏有效的規(guī)范。年總理這一規(guī)范,呵呵,當然那些撈偏門的就受不住了,趕緊撤資走人,股市不下跌才怪呢!” 黃瓊問道:“我問你,你是怎么想到的?” 秦浪的頭有點大:“呵呵,這個規(guī)范肯定是要來的,不過我也不知道會在哪天。弟弟正在開車,不能分心,安全第一,呵呵掛了啊?” 還沒等黃瓊回話,秦浪就掛了電話,只有這個腦大胸大的寶貝就喜歡七想八想的,怎么就不能想得簡單一點? 黃瓊沒有在意秦浪掛自己的電話,其實有些事情一直在她的腦海中反復出現(xiàn)過多次,那就是秦浪從不關心股市,為什么對股市的情況了如指掌?秦浪從高中就基本上沒有認真地學習過,高二到大學畢業(yè),幾乎很少進過學堂。他的這些非常熟知的股市消息從哪里來的? 一定要找機會問清楚!黃瓊暗暗下了決心,可是有什么辦法呢?對!酒,可是秦浪的酒量很好啊?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啊?這個問題很糾結(jié),也很頭疼,關鍵是很撓心。癢癢的,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