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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層面上的問題,其實就是文化融合與沖突的問題。兩種不同背景的文化一旦交匯,磨合得好,就會進(jìn)入一個正常的發(fā)展時期;如果一旦沖突爆發(fā),勢必有一方妥協(xié),而妥協(xié)的就是利益。此乃其一。 其二,就是資金的問題。雖然收購的資金不會太多,但是要投入的資金也是不會少的。今后的幾年,雖然經(jīng)濟開發(fā)力度的加大,各種泡沫的產(chǎn)生會導(dǎo)致國家開始鎖緊金融政策,那個時候如果企業(yè)資金不活,就會形成鎖喉,各種掣肘就會越來越明顯。 其三,不熟悉國外企業(yè)的破產(chǎn)制度和政策,難免會走很多彎路。像韓國的企業(yè)工會,那是全世界聞名的強勢工會組織。一方面他們會提出比較苛刻的要求,甚至要參與董事會的決策,另一方面還會鼓動工人罷工,在秦浪的記憶中,天龍汽車就曾經(jīng)有過罷工20天的經(jīng)歷。如果真要算筆賬,那絕不是幾萬兩銀子的事情,華夏這一方還得妥協(xié)。 以獲取技術(shù)為目的的并購,華夏這一方顯得比較急切。為了并購,或許會做出許多承諾,目的就是一個,一定要完成并購,至于能不能兌現(xiàn),那是以后的事情。這種做法,在國內(nèi)是行得通的,老百姓不得不買帳,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可是人家海外就不一樣的,承諾了無法兌現(xiàn),就容易陷入了兩難境地。 這就是汽車產(chǎn)業(yè)海外并購的難點,也是當(dāng)初年總理問到秦浪時,秦浪欲言又止的地方。 秦浪洋洋灑灑兩萬字,把自己前世印象中的記憶進(jìn)行了整理,提出了自己的意見。華夏的汽車行業(yè)一定要走的是兼并之路,但是還要注意各種風(fēng)險。國家汽車產(chǎn)業(yè)的底線是一定要達(dá)到或超過50%的底線,就注定了很多的事情是不得不去面對的。 秦浪在南華呆了大約半個月的時間,去了一趟東湖,主要是蔣雨驊還在那里。 因為火車晚點,秦浪達(dá)到龜山的時間,正好是蔣雨驊下班的時間,秦浪在出租車上看見蔣雨驊出來,一個男孩子腳點著地支著自行車。蔣雨驊笑著跑過去,抓住男孩的腰部衣衫,就坐了上去,兩人有說有笑地從秦浪身邊走了。 秦浪的心拔涼拔涼的,他感覺不到這是什么滋味。卓亞楠的離去、童娜的離去、小珊的背叛以及現(xiàn)在蔣雨驊的情況,讓他頓悟。就算是有最多的銀子,也無法乞求女人的心。因為女人的心是需要不斷地?fù)嵛俊⒉粩嗟負(fù)崦?,女人希望的是平常心,是一份簡簡單單的愛。而秦浪所給予的是轟轟烈烈卻又蜻蜓點水,當(dāng)時刺激,可是經(jīng)不起時間的打磨。 秦浪下了車,從路邊攤點買了一包煙。這是重生后的他,第一次經(jīng)過煙熏霧繞,秦浪有點咳嗽,甚至是咳出來眼淚?;蛟S,這是秦浪第一次掉淚,而不過是借煙這種方式發(fā)泄而已。 楚留香一般的四處留情,雖然風(fēng)流瀟灑,但是卻始終無法留住一顆心。男人或許要的就是征服,所以就無法去體會女人的內(nèi)心。 秦浪坐在蔣雨驊的門口,盡管有鈅匙但是也沒有進(jìn)去,臺階上丟了一地的煙頭。秦浪聽見蔣雨驊的聲音,他跑到樓道的窗口,就看見騎車帶她的那個男孩子摟住蔣雨驊,要吻她,被蔣雨驊笑嘻嘻的拒絕了。不過,就算蔣雨驊拒絕了他,但是秦浪知道蔣雨驊的心在變化,在慢慢地轉(zhuǎn)變,否則也不會跟男孩子出去,也不會容忍男孩子的擁抱。 看見坐在臺階上的秦浪,蔣雨驊一臉煞白:“什么時候過來的?怎么不進(jìn)去啊?怎么不打電話?。俊?/br> 秦浪悠悠地說道:“當(dāng)你坐上那個男孩子的自行車時,我就到了?!?/br> “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他是我的同事,今天是同事們聚會,所以我就過去了?!笔Y雨驊的淚光閃爍。 “那剛才他要吻你,又是怎么一回事?”秦浪問道。 “你都看見了???”蔣雨驊:“他是有意思追我,我家里的人也同意?!?/br> 秦浪站起來:“那好,我明白了!” “你去哪里啊?”蔣雨驊抱住他的胳膊:“你不要走啊,我是真的愛你的?。 ?/br> “我也是愛你的,所以我不能耽誤你?!鼻乩宿D(zhuǎn)過身來:“你知道嗎?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所以,你追求你的幸福,我就放手!” “不!我喜歡的人是你,我追求的是你?!笔Y雨驊死死抱住秦浪不松手:“那我明天不上班了,以后也不去了,就在家里陪你、等你。或者,你去哪里,就帶我去哪里!” 秦浪妥協(xié)了,但是他讓蔣雨驊還是上班去。盡管自己可以給她安排,但是有些女人是命中注定不屬于自己的,或許彼此之間就是匆匆的過客。就算是偶爾的擦肩,也會換得彼此的驚鴻一瞥。 秦浪要蔣雨驊去上班,蔣雨驊就拖著秦浪一起過去??墒沁@有用嗎?自己長期不在她身邊,寂寞的女人會很空虛的。 秦浪沒有去:“你去上班吧!如果你真的要交男朋友的話,就跟我打電話說一聲,我就不再來煩你了!” 蔣雨驊用性感的嘴唇堵住秦浪的嘴:“我不交男朋友,除了你,其他的人我都不要!” 盡管和蔣雨驊恢復(fù)了關(guān)系,但是秦浪的心頭始終有陰影存在。這么多的女人,一不留心,就會鬧出事來的。就算是女人本分,但是外面誘惑無數(shù),還是不太穩(wěn)妥的。就好比一塊地,雖然是你的,但是你荒蕪了,還會有別的人去耕種。你疏忽了,慢慢地就變成了別人了,所以這個事情就像太公島一樣,一開始就沒有擱置爭議、共同開發(fā)之說。是你的女人,就是你的,不是兩個人或者幾個人的。 秦浪就像巡狩的國王,從江南來到東湖,又從東湖來到北平。北平這邊就何艷、??猎谶@邊,秦浪摟著何艷,硬是將碩大的胸脯吸得縮小了五分之一,要不是何艷擔(dān)心小軍餓著,秦浪怎么樣也得縮小五分之二的。 自從懷孕到現(xiàn)在,何艷已經(jīng)是荒蕪了一年多時間的女人。 秦浪當(dāng)然要補償?shù)模粌H因為荒廢,更因為何艷的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