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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1/2干爹_分節(jié)閱讀_87

    看著體溫計上的刻度表,秦楚有些頭大,倒不是他嫌杜越麻煩,而是他剛搬到S市不久,這間租來的小房子里根本沒來得及準(zhǔn)備感冒藥。要是平時他還能去外面的十二四小時藥店買些回來,可是現(xiàn)在外面下著大暴雪,他既然出不去,也沒法把人送醫(yī)院。

    這下真是糟了,發(fā)這么高的燒,再不及時吃藥難不成把他扔在屋里等死?

    杜越似乎看出秦楚的焦慮,湊過去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說,“我真的沒事,睡一覺保證就好了,咳……咳咳……你快去睡,要不天都亮了?!?/br>
    他的動作和神情那么熟悉,秦楚在一瞬間有些恍惚,他記得自己小時候生病時,干爹就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那時候他才十幾歲出頭,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紀(jì),大冬天的跟同學(xué)去河面上溜冰,結(jié)果掉進(jìn)了冰窟窿里,被人救上來的時候差一點就要凍死了,當(dāng)晚就發(fā)了高燒,整個人燒得迷迷糊糊,險些就要去見了閻王。

    杜越當(dāng)時在軍區(qū)值班,聽到管家的電話當(dāng)即就急了,工作也不管了,任務(wù)也不要了,急三火四的招來四五個家庭醫(yī)生往家里趕,陪著他掛了一整夜的吊瓶之后,端來一碗剛熬好的中藥,用小瓷勺一點一點的喂到他嘴里。

    秦楚從小被慣得太嬌貴了,一點苦也不能吃,看到那一碗又苦又黑的中藥當(dāng)即就大鬧起來,說什么也不肯往里灌一口。

    要是平時杜越早就冷著臉罵他了,可是那時候他摟著自己,一邊摸他的頭發(fā)一邊輕聲哄,說只要他肯喝藥就請年假陪他出國去玩,想玩多久都可以。

    秦楚那時候已經(jīng)喜歡他了,怎么舍得放棄跟杜越單獨(dú)相處的任何一個機(jī)會,點點頭硬著頭皮灌下了整碗中藥,苦到幾乎要吐出來的時候,杜越拿著花生糖塞進(jìn)他嘴里,吻了吻他的額頭,溫柔的笑了起來。

    那種花生糖的味道秦楚到現(xiàn)在都記得,只可惜現(xiàn)在再也找不到了。

    秦楚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杜越一直摟著他,手指無意識的一下一下的撫著他的頭發(fā),那張英俊的臉跟記憶中的他重合在一起,讓秦楚再也硬不下心腸,一瞬間早已丟盔卸甲。

    秦楚沒說話,起身坐起來,拉著杜越往自己背上馱。

    杜越驚到了,剛想開口又引來一陣劇烈的咳嗽,“小楚,你……咳咳……這是做什么?”

    “喉嚨難受就閉上嘴,要不我就把你扔出去?!?/br>
    秦楚不由分說的背著杜越往臥室里走,他的身形實在是跟高大杜越?jīng)]法比,扛起來非常吃力,腳下也搖搖晃晃,搞得杜越一個勁兒咳嗽,想下來又怕再撩了這祖宗的逆鱗,只能苦笑著任他背著往前走。

    “今晚你就睡在這里,等明天天一亮你就趕快走?!鼻爻阉丛诖采?,扯過被子蓋上,又從櫥子里拿出一條毯子裹上去。

    杜越知道秦楚只是在跟自己鬧脾氣,心里也舒了一口氣,抓著他的手腕說,“你把我扔在這里,你要去哪里睡?”

    這間小破屋非常的窄小,一共就一間屋,剛好能放下一張單人床,客廳里除了桌子和椅子再也擺不下更大的東西,如果秦楚把床讓給他,那豈不是要去睡椅子。

    秦楚冷哼一聲,“你想的到美,我就這一張床為什么要給你一個人霸占,我在這里趴一會兒,等天亮了送走您這尊大佛,我再舒舒服服的睡。”

    他的口氣要多嫌棄有多嫌棄,可是杜越卻忍不住笑了,極其恬不知恥的說,“我一點也不介意跟你擠一擠,反正還有地方,你上來睡吧,我保證不亂動?!?/br>
    說著他不受控制的就要捏秦楚的臉,這是Eric的習(xí)慣動作,秦楚愣了一下,被他掐了個正著,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抬手拍掉他的爪子,面無表情的開口,“少自作多情,我只是想看看你睡著了,Eric會不會出現(xiàn),否則你以為我會留你躺在這里?”

    杜越的動作僵住了,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原來這小家伙到現(xiàn)在還不相信他說的話。

    心里涌上一股既失落又喜悅的復(fù)雜情緒,這種自己吃自己醋的感覺非常糟糕,不過難得秦楚對他心軟,他不想再惹他不開心。

    臥室里一片漆黑,杜越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左手邊趴著秦楚的腦袋,屋里靜的落針可聞,可是兩個人都知道對方?jīng)]有睡著。

    過了也不知道多久,杜越張了張嘴,啞著嗓子開口,“小楚,我知道你沒睡,能不能聽我把之前的話說完?”

    “……”秦楚沒說話,也沒抬頭,沉默的像是真的睡著了。

    杜越當(dāng)他默許了,扯著嘴角笑了笑,抬手想要摸他的腦袋,可是手臂抬到一半又訕訕地垂了下來。

    “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睡著了,我只想跟你說說心里話,你聽見也好沒聽見也罷,我都不想在讓你再誤會什么了?!?/br>
    “我知道你為什么不愿意再相信我,畢竟我身體早就恢復(fù)了,卻遲遲沒有去找過你,甚至連你入獄都沒有去探望一眼,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對你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br>
    杜越自嘲一笑,輕輕咳嗽幾聲繼續(xù)說,“在你入獄的這一段時間里,我根本就沒臉去看你,也不敢去看你,也許你覺得很失望,我是個軟弱無能的廢物,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保護(hù)不了,我他媽根本就不是個男人,咳……咳咳……可是我真的不敢再拿你的命開玩笑了?!?/br>
    “你受的委屈和承受的折磨我都知道,要不是因為我,張澤忠也不會盯上你,這些我解釋再多也是白搭,我沒指望能得到你的原諒?!?/br>
    說到這里杜越的口氣陡然沉下去,嘴角繃得緊緊地,手指死死地攥著床單,“Eric說的不錯,原來那個我簡直就是個膿包,明知道張澤忠不懷好意,卻因為他對我的多年照顧而手下留情,可是以后絕對不會了,張澤忠欠你的我會十倍百倍還回來,這是他欠你的,我說到做到?!?/br>
    秦楚再也裝不下去了,抬起頭對上了杜越?jīng)Q絕的目光,心頭陡然一跳。

    杜越的眼神真的變了,他的目光再也不是冷漠冰封,讓人猜不出個頭緒,而是像條危險的眼鏡蛇,匍匐在暗處,用那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獵物,伺機(jī)而動。

    這種狠辣又冷漠,狂熱又嚴(yán)肅的樣子,像是把Eric和原來的自己徹底的融化在一起,變成了外表更謙遜有禮貌,內(nèi)心卻無比野性鋒利的個體。

    這一刻,秦楚突然相信了杜越說的話,畢竟這樣的眼神是騙不了人。

    Eric和原來那個杜越就像兩個各成風(fēng)景的半圓,各自為政,互不干涉,每一個拿出來都深深吸引著別人的目光,可是性格上卻無可避免的存在著病態(tài)的瑕疵。

    杜越精明強(qiáng)干卻沒有人情味,Eric感情充沛可缺乏頭腦,而如今這個杜越彌補(bǔ)了所有缺憾,終于湊成一個完滿的整圓。

    秦楚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情緒開口道,“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只看到了你口是心非的一面,今天在餐廳那個女人就是個證明。”

    杜越笑了笑,引發(fā)一串咳嗽,一張臉憋得冷汗都流下來了,秦楚看不過去從客廳給他端了一杯水走進(jìn)來,剛要塞到他手里,杜越突然伸手?jǐn)堊∷难阉系酱采稀?/br>
    “喂,你干什么!水要灑了!”

    秦楚幫忙把水杯往旁邊放,杜越趁機(jī)翻身壓在他身上,把下巴埋在他頸窩里,悶聲的咳嗽。

    “你別動,咳咳……否則我可親你了,到時候大家一起都感冒?!?/br>
    秦楚被他的突然襲擊搞得措手不及,當(dāng)即就惱羞成怒了,抬腳就踹他,“cao,你有病啊,放我下去!”

    “我發(fā)高燒動不了了,只能壓著你?!倍旁揭恢痹谒鳖i間悶笑,guntang的呼吸噴在秦楚的耳后,激起一層細(xì)小的雞皮疙瘩,“你一提到那個女人就暴躁,還說不在乎我,嗯?”

    秦楚愣了一下,看著杜越潮熱的臉和帶著笑意的眼睛,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杜越,你從頭到尾都在算計我???”

    “是。”

    杜越爽快的點頭,“我在走出這個門之后就跟我自己打了個賭,我賭的就是你的心軟,所以寧愿讓自己凍死也沒有離開半步,事實證明我贏了。我知道你愛的一直都是Eric,你能對我心軟也只是因為我身體里已經(jīng)有了他的那部分,不過這些我都不在乎,就算當(dāng)替身也好,當(dāng)炮灰也罷,我都必須抓緊你?!?/br>
    “我嘴上說不逼迫你,可是心里卻煎熬的厲害,我控制不住對你的感情,恨不得把你鎖在我身邊,時時刻刻的看到你,所以我逼著你一次又一次想到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就是要讓你別再逃避我了?!?/br>
    “你真卑鄙?!?/br>
    杜越嗤笑一聲,高燒中的眼睛居高臨下的盯著秦楚,閃著勢在必得的亮光,“沒錯,我就是卑鄙小人,可是我一點也不后悔,如果不是你主動提起那女人,無論我怎么跟你解釋,你都不會相信,不是嗎?為了你,生一場小病又怎么樣,只要死不了就是我賺了?!?/br>
    “我看你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