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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他通告也不少,所以雜七雜八的到處跑,反而比純粹的練習準備的時候還要累。 王云水老毛病又犯了,一累她就想就地躺倒拒絕配合。 岸容扶額,心累,她是真的對這種人沒辦法,只能在許笑靨問的時候吐槽兩句。 “她老這樣?!卑度菹肫鹕弦皇谰托幕?,雖然這一世王云水已經比之前好太多了,可每次那個懶惰貪利的苗頭一冒出來,岸容就怕。 許笑靨目露沉思。 岸容無奈嘆了一聲,“肖瑜心里有事,這本來就不是她想做的工作,小花是新人,這一年其實她比我壓力大,一直上各種課補,忍著不說,其實她很容易被別人的情緒影響?!?/br> 團體成立之初,人心不齊,本來就容易有各種各樣的矛盾,畢竟每個人性格也都不一樣,資源和利益分配也容易不均衡,只是第一年大家都沒掙到什么錢,還了公司自己可能只剩一點。 許笑靨摸摸她的臉頰,點頭,“我知道了?!?/br> 隔了幾天,王云水忽然跟打了雞血一樣,勤勤懇懇認認真真,輕易不敢坐那兒裝死。 岸容心里好奇,但也不敢問,怕再摸著她痛處,只能悄悄的問許笑靨。 許笑靨一臉從容無辜,笑著說:“那誰知道,可能是長大了,頓悟了。” 岸容眼睛一瞇,“哄傻子玩兒呢?” “哪能呢?!痹S笑靨立刻順毛擼,又笑著說:“你知道現在有些家長為了監(jiān)視自己的小孩,又是監(jiān)控又是視頻的,什么高科技手段都用上了。” 岸容眼睛一瞪,不是吧? 許笑靨點頭。 沒錯,劉總給王云水弄了一個。 許笑靨沒勸王云水,也沒跟陳欣說,直接去找劉一晗談了一會兒。 第二天,劉一晗就把王云水叫到了自己辦公室,這話她沒在家里說。 不止如此,她還定下了獎懲制度,終極懲罰就是,如果她發(fā)現王云水真的不適合這個工作,那就送王云水回老家,違約金她付,公司壓力她背。 態(tài)度之強硬堅決,當時就給王云水嚇傻了。 王云水可沒想過退團,至少不是現在??!她也就是想仗著jiejie是副總,撈點好處,偷點懶而已,別的……真沒別的意思! “你從小就是我?guī)е?,帶你上學,帶你工作,把你安排進公司,當時我說讓你做經紀人,你嫌不能出名掙錢少,讓我給你安排出道,當時你說過的話,全都忘了?這些年我待你怎么樣你心里有數,如今你也二十多了,不是小孩子,公司不是我的公司,我給你擦屁股擦得我也累!實在不行,我給你付違約金,豁出這張臉不要,送你回老家,你爸這兩年也挺惦記你?!?/br> 一想起這話,王云水就臉色發(fā)白,她不想回去,她都十幾年沒回過那個家了,表姐待她如父如母,再艱難都拉著她過來了,她不能就這樣走。 第169章 要你 內因激勵, 外因控制,王云水涌現出前所未有的熱情賣力,雖然還是抱怨, 還是忍不住想偷懶,但每次看看監(jiān)控,就忍住了。 她不想做拖油瓶。 肖瑜依舊是老樣子, 忙起來還好, 一有時間就不見人,岸容知道她還在四處打聽祁楚楚家搬到了哪里。 最近好像有了新進展, 好像是以前的同學認出了她, 聯系上之后又七拐八繞的打聽到了祁楚楚家的親戚,但是聽說那家人十年前就搬走了, 好像是去了南方的某個小城市。 肖瑜請了兩天假走了。 回來的時候眼眶發(fā)黑,眼里好些紅血絲, 明明憔悴的不成樣子, 眼睛卻亮的出奇。 岸容看的有些心驚。 “找到了?” 肖瑜搖頭,盯著她笑,“沒找到。” 岸容心里有些不安, 沒找到還這么精神奕奕, 別是崩潰了回光返照吧? 肖瑜卻沒有多說,她興致高昂的走了。 這么多年,岸容還是第一次見肖瑜這個樣子, 她實在有點不放心, 但也不知道從何問起, 只能小心觀察著。 可肖瑜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不僅如此,她好像涌起了無比的精力, 除了日常訓練之外,陳欣安排的所有通告她都去,什么大大小小的綜藝她都上,忙的簡直就是飛起來,腳不沾地。 如果說以前是冷漠的萬事不關心,現在簡直就是活躍的到處都是她的影子,夠格不夠格的好的不好的綜藝她都去,在鏡頭前也變了,她本來就是聰明人,自己想放下架子與人交好的時候,自然無往不利。 夏春花也惴惴,拉著岸容唏噓,“肖瑜姐這事怎么了?” 岸容愣了一下。 夏春花把手機拿出來,神神秘秘的給岸容看,“你看她微博的個人簡介,前不久剛換的?!?/br> 岸容瞥了一眼——十年生死兩茫茫,故人長辭,找不到墳塋,有知情者請聯系我。 十年生死,故人,墳塋。 已經有粉絲評論說看不懂了,但知道舊情的,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而且這幾年肖瑜也想方設法的找過以前的同學,她們只知道肖瑜一直在找祁楚楚,但有印象的,也只知道祁楚楚當初忽然休學,然后就不見了。 原來竟然已經死了嗎? 但實實在在生活過的人,就算忽然消失,也必然會有些七拐八繞的親朋故友知道點什么。 肖瑜以前沒想到找人還可以這樣找,上次在倫敦比賽的時候遇到老同學,言語間打聽了一下,又一個個拜托自己認識的人去打聽,這才有了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