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殘疾反派的小福妻在線閱讀 - 第90節(jié)

第90節(jié)

    “殿下……”薛筱筱扯著他的衣服一通亂搖,把沒有鑲邊的麻衣扯得更加毛糙。

    裴無咎冷哼一聲,修長的指尖從她的膝蓋處抬起,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薛筱筱眼睛一亮,抿著唇一笑,撲上去抱住他的脖子,紅唇眼看著要落在他的臉上,裴無咎飛快地一歪頭,正好用薄唇接住了她。

    ……

    回到王府,兩個(gè)丫鬟準(zhǔn)備了熱水棉巾子給薛筱筱捂膝蓋。

    裴無咎看了看,白嫩的肌膚上隱隱泛著青紫,俊臉一沉,怒道:“明日不要去了。”

    薛筱筱:“……”哭靈要三日,她只去一天肯定會(huì)被人詬病。

    “沒事,明日我綁上更厚的墊子就好了?!毖泱惚е母觳玻暗钕?,我餓了?!眲偛旁隈R車上吃了點(diǎn)心,不過沒吃飽。

    裴無咎揚(yáng)聲道:“傳膳?!?/br>
    守孝不能吃葷腥,薛筱筱有些不習(xí)慣,好在典膳所廚藝高超,豆腐、菌菇之類做得也有滋有味。

    歇過午覺,薛筱筱讓碧桃把喬靜禪叫來了,她要說的話是機(jī)密,還是在正院里說比較安全。

    裴無咎在西次間書房里處理公務(wù),薛筱筱和喬靜禪在東廂房說話。

    她特意把兩個(gè)丫鬟也打發(fā)出去,屋里只有她們兩人。

    喬靜禪遞過來一雙棉墊子,厚厚的,兩根系帶可以綁在腿彎。她做得十分精致,繡了纏枝花。

    “何必這么辛苦,只用兩三天罷了?!毖泱憬恿诉^來,抱怨道。

    喬靜禪一笑,“王妃的東西嘛,怎么能太簡陋,外面都穿了麻衣了,里面總要好看些?!?/br>
    薛筱筱捏著棉墊子,問道:“明年開恩科,二月就要會(huì)試,章銘準(zhǔn)備得如何?”

    一聽“章銘”兩個(gè)字,喬靜禪手指一顫,低下頭,半晌才道:“他……他今年本也考得不錯(cuò),想必明年會(huì)更好吧?!?/br>
    薛筱筱一笑,“那他住在四方館里,可還習(xí)慣?”

    喬靜禪聲音幾不可聞,“應(yīng)該習(xí)慣吧,考生不回家的都在四方館里住著呢,大家在一起,還能切磋學(xué)習(xí)。”

    看她嚇成這樣,薛筱筱更加促狹,“四方館里那么多人住著,肯定擁擠不堪,太過熱鬧也不利于靜心做學(xué)問,要我說,還得在京都或者附近,或租或買,弄個(gè)清靜的小院子,再買上兩個(gè)下人服侍才好。要是再要嬌妻在旁,紅袖添香,就更完美了?!?/br>
    喬靜禪聲音帶了哭腔,“王妃說的是?!?/br>
    薛筱筱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那你說章銘他喜歡什么樣的女子?說起來我也救了他的命,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不如給他保個(gè)媒吧?”

    喬靜禪低著頭,沒有看到薛筱筱的笑容,她已經(jīng)傷透了心。

    雖然早知道此生無望,她注定離不開王府,而章銘也早晚要娶妻生子,可這一刻到來的時(shí)候,心里還是那么痛楚。

    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喬靜禪死死地捏住,不敢讓王妃看出端倪。

    緩了緩,聲音聽起來倒是平靜了,“有王妃做媒,那是他的福氣。”

    “哦,那你說說他喜歡什么樣的,既然做媒總要讓人家兩情相悅,我可不想保媒保出一對(duì)怨偶來?!毖泱銌柕馈?/br>
    “他、他喜歡性格嫻靜的,倒也不用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要勤勤懇懇樸實(shí)度日,擅于cao持家務(wù)就好?!眴天o禪聲音很輕。

    薛筱筱:“這樣啊,那我還真是有個(gè)現(xiàn)成的人選呢。”

    喬靜禪無意識(shí)地?fù)钢菩?,“……誰?”

    薛筱筱:“就是——你呀?!?/br>
    喬靜禪渾身一顫,不敢置信地抬起頭來,正看見王妃笑得眉眼彎彎,像是一只狡黠的小狐貍。

    第085章

    “王妃, 您、您在說什么?”喬靜嬋驚疑不定,臉色一會(huì)兒紅得滴血, 一會(huì)兒又慘白如紙。

    薛筱筱都擔(dān)心她這忽驚忽喜得犯了病,連忙說道:“冷靜,冷靜, 聽我跟你細(xì)說?!?/br>
    她輕咳兩聲,壓低了聲音,把自己打算讓她金蟬脫殼的事說了, “現(xiàn)在皇后已經(jīng)薨逝,也沒人管你了,我倒不是要趕你走,只是覺得就這么在王府蹉跎一生太不值了。我跟你說實(shí)話, 我是希望你離開的, 你想嫁人也好,不想被束縛想要游山玩水逍遙一生也罷,反正我會(huì)給你一筆銀兩, 足夠你一生衣食無憂的。”

    喬靜禪雙目呆滯, 淚珠滾滾而下。

    薛筱筱停了一下, 又道:“當(dāng)然, 你要是害怕外面的世界,只想留在王府里圖個(gè)安穩(wěn),我也能保證你一輩子無憂無慮,只是你不能打王爺?shù)闹饕狻!?/br>
    喬靜禪抽噎的聲音一頓,差點(diǎn)笑出聲來, 她接過薛筱筱遞過來的帕子,把淚水擦了擦,無奈地嗔道:“王妃,妾身哪敢打王爺?shù)闹饕?,看看林淑人的下場!?/br>
    薛筱筱笑瞇瞇地看著她,“那你是不敢打王爺?shù)闹饕膺€是不想呢?”

    話都說到這個(gè)份上,喬靜禪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不想。不瞞王妃,妾身心里有人,就是、就是……他?!闭f完,她的臉紅了。

    “那就妥啦!”薛筱筱拍拍手,“等皇后梓宮發(fā)引之后,我和王爺要離開京都出一趟遠(yuǎn)門,在這之前就給你把這件事辦妥。不過既然是假死脫身,明面上你和王府可就沒什么關(guān)系了,遇到什么難事可以悄悄地來找我?!?/br>
    喬靜禪起身,肅穆一跪,“妾身多謝王妃大恩?!?/br>
    “快起來,咱們商量商量?!毖泱憷怂话?,“我讓王爺給你安排個(gè)假身份,再給你在京都買個(gè)院子——”

    “妾身不敢受?!眴天o禪連忙攔住,“王妃放妾身離開,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更何況王妃還救了他的性命。妾身哪里還敢要王妃置辦的院子?!?/br>
    薛筱筱搖搖頭,“要的,咱們相識(shí)一場,你成親的時(shí)候我是不能去了,這是給你的添妝,提前交到你手里罷了。別推辭,”她攔住喬靜禪,“女孩子嘛,還是要有些家底才底氣足,你可是從咱們王府出去的,更不能太寒酸了。”

    喬靜禪雙目泛紅,“妾身多謝王妃。”

    薛筱筱抿唇一笑,“這就對(duì)了,別浪費(fèi)時(shí)間推辭來推辭去的,這幾日你挑一挑,看看城里東南西北的你們喜歡哪里,院子最少要三進(jìn),以后章銘做了官,少不了應(yīng)酬往來,必須得有個(gè)單獨(dú)的外院。你也沒做慣家里的活計(jì),再買上兩個(gè)下人幫你,后罩房也得有?!?/br>
    兩人嘀嘀咕咕地商量著,時(shí)間過得有些久,猛聽得一聲重重的咳嗽,喬靜禪臉色一僵,慌亂地站了起來,“妾身告退?!?/br>
    薛筱筱頗為無語,裴無咎這家伙自己在書房處理公務(wù),還非得她陪著不可,這邊耽誤一會(huì)兒都不行。他是用了多大的聲音來咳嗽提醒她呀,在西次間咳的,硬是讓她在東廂房都能聽到。

    她拍了拍喬靜禪的肩膀,“去吧,和章銘商量一下,我跟蔡嬤嬤說一聲,這幾日你隨便出府去?!?/br>
    ……

    次日一早,兩人一起坐馬車去了皇宮,薛筱筱的膝蓋上綁了厚厚的墊子,果然跪著舒服多了。

    身邊的薛姍姍也不知道是跪得難受還是怎么了,扭來扭去東張西望地很不安生。薛筱筱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順妃今日更加大膽,臉上甚至還用了胭脂。

    按理說這么明顯的事情魏貴妃不可能看不見,畢竟剛才她們?nèi)齻€(gè)可是跪在一起的。皇后一死,魏貴妃和順妃成了后宮里位份最大的兩個(gè),她們應(yīng)該是競爭的關(guān)系,魏貴妃應(yīng)該揪住順妃的錯(cuò)處,借著掌管六宮的權(quán)利,狠狠地處置她才對(duì)。

    難道是魏貴妃和順妃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聯(lián)手了?想到魏貴妃的兒子裴瑯正是順妃喜歡的,薛筱筱心里有了猜測。

    跪得久了,時(shí)不時(shí)有人借著如廁離開片刻,活動(dòng)一下僵硬的膝蓋。

    華秀桐坐在偏殿的椅子上,一只胳膊倚在八仙桌上,一手揉著發(fā)酸的膝蓋。也不知道建昭帝是怎么想的,還非讓命婦帶著嫡女、朝臣帶著嫡子來哭喪,就算人多哭聲大又能怎樣?難道真像傳言所說,皇后是死于建昭帝之手,建昭帝愧疚心虛?

    她是華閣老獨(dú)女,金尊玉貴地養(yǎng)大,還從未受過這樣的苦楚,好在哭靈只要三天,再捱過明日就好了。

    歇了片刻,華秀桐起身,剛想離開,房門突然被推開了。華秀桐本以為是哭靈的命婦,抬眼看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裴瑯。

    “寧王殿下?”華秀桐一顆心突然砰砰跳了起來,“您、您怎么到這里來了?”這邊的兩個(gè)房間都是給女眷準(zhǔn)備的,裴瑯不該過來。

    裴瑯高大的身軀慢慢靠近,桃花眼里蘊(yùn)著笑意,“怎么,我不該來么?”

    華秀桐莫名有些心慌,退了一步,她剛剛從椅子上站起來,身后就是大圈椅,這一退剛好把自己跌進(jìn)椅子里。

    裴瑯上前,俯身,兩只手虛虛地按在椅子的扶手上,把華秀桐圈在了他和椅子間狹小的空間里。

    “殿、殿下?”華秀桐又羞又急,白皙的額頭上有一根淡青色的血管跳了跳。

    裴瑯卻突然退去,直起身向后兩步,拉開了禮貌的距離。

    華秀桐不知怎么,竟然有些微微的遺憾。

    裴瑯嘆了口氣,“皇后薨逝,我需要守孝三年,三年……也不知道心中的姑娘肯不肯等我?!?/br>
    “……”華秀桐手指緊緊地抓著椅子,“殿下人中龍鳳,愛慕者眾,想必人人都愿意等的。”原本父母是屬意讓她嫁給裴瑯,可建昭帝壓著婚事不同意,硬是給拖到了現(xiàn)在,皇后一死,裴瑯的婚事就要等三年再議。父親想讓她等上三年,畢竟太子身子已經(jīng)毀了,裴瑯繼承大統(tǒng)幾乎是板上釘釘??赡赣H卻不愿意,三年后她就是老姑娘了,而萬一裴瑯在這三年里做了皇帝,想要什么樣的女子沒有,未必還愿意娶她。

    裴瑯桃花眼瀲滟多情,盯著華秀桐,“那阿桐呢,愿意等我嗎?”

    “我……”華秀桐心慌了。

    她想要那個(gè)皇后的位子。不光是可以母儀天下,更因?yàn)槟鞘撬陌l(fā)妻。裴瑯是京都乃至整個(gè)大雍最俊逸的男子,論身份,他是尊貴的皇子,論容貌,他豐神俊朗龍章鳳姿。雖然兩人的親事一直沒有定下,但總是聽父母商議此事,華秀桐設(shè)想了多次自己嫁給裴瑯的情形,心中早已對(duì)裴瑯起了別樣的愛意。

    “阿桐……”裴瑯在她的椅子前蹲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我不要人人等我,只要阿桐。如果有一天我坐在那個(gè)最高的位子上,我希望,我的皇后是阿桐?!?/br>
    華秀桐一顆心險(xiǎn)些從喉嚨跳出來,他在許諾,用皇后之位許諾!

    被那雙溫柔多情的桃花眼看著,華秀桐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我、我……愿意等……”

    裴瑯眼睛一亮,好像得了稀世珍寶一般歡喜,他慢慢地松開了華秀桐的手,鄭重道:“此生此世,我定不負(fù)阿桐?!?/br>
    ……

    離開偏殿,裴瑯長長地舒了口氣,太子已經(jīng)廢了,現(xiàn)在雖然又多了個(gè)裴無咎,但只要華閣老進(jìn)了他的陣營,他的優(yōu)勢還是要比裴無咎更大。

    華秀桐捂著胸口,試圖讓那顆砰砰亂跳的心平靜下來。

    房門一響,她還以為是裴瑯去而復(fù)返,剛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來的人竟然是薛姍姍。

    華秀桐站起身,神色淡淡,屈膝福禮:“臣女見過順妃娘娘?!辈还芩绾螀拹簩?duì)方,做為京都貴女的典范,禮儀是絕對(duì)不會(huì)出錯(cuò)的。

    薛姍姍冷笑一聲,慢條斯理地走到椅子邊坐下,并不叫她起身,挑著眉上下打量幾眼,“華閣老的獨(dú)女,呵,本宮還以為是個(gè)知書達(dá)禮的,沒想到竟然如此不知廉恥?!?/br>
    華秀桐心頭一跳,難道剛才裴瑯從這里出去恰好被順妃看到了?不過就算看到了也沒什么,大不了推說裴瑯不知此間有人。薛姍姍來者不善,華秀桐也不想再裝樣子,自顧自站直了身子,“臣女不知順妃娘娘在說什么?”

    “大膽!”薛姍姍是跟著裴瑯來的,本來想趁機(jī)跟裴瑯說上幾句話,卻沒想到正好偷聽到裴瑯和華秀桐的對(duì)話。兩人郎情妾意,相約等三年不說,裴瑯竟然還許諾了皇后之位!

    薛姍姍早就氣得頭頂冒煙,她舍不得跟裴瑯鬧,也沒有正當(dāng)?shù)睦碛芍肛?zé)裴瑯,只恨不得把華秀桐撕了。見她不肯老老實(shí)實(shí)地福禮蹲身,更是怒上心頭,一記耳光扇了過去。

    “啪——”華秀桐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她驚呆了,半晌,慢慢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清冷的雙目中蘊(yùn)起了怒火,“順、妃、娘、娘?!?/br>
    薛姍姍毫不示弱,下巴一抬,“皇后娘娘喪禮未完,棺槨還停在宮里,你不守婦道與人暗通款曲,還非要選在這個(gè)哭靈的時(shí)候,呵,本宮倒要看看,說出去大家怎么看你,怎么看華閣老?!”

    華秀桐死死地咬著嘴唇,“順妃娘娘這是污蔑,臣女只是在此歇息,誰也沒見?!狈凑@里也沒有宮女,就算有宮女看到,現(xiàn)在后宮都在魏貴妃的掌控下,以她和裴瑯的關(guān)系,魏貴妃是一定會(huì)幫著她的。

    “誰也沒見?”薛姍姍冷笑,“本宮剛才可是聽到有誰在說皇后是阿桐,難道是皇上?本宮倒要去問問,皇上有沒有說過這句話?!?/br>
    薛姍姍下決心要懲治華秀桐,雖然為了裴瑯?biāo)膊粫?huì)真的把兩人密會(huì)的事情說出去,但也不妨礙她先把華秀桐嚇個(gè)半死,好讓她服軟。薛姍姍說著話,站起身就往外走。

    華秀桐驚得魂飛魄散,她跟裴瑯見了面沒什么,就算說了幾句話也無大礙,但要是裴瑯說的“我希望我的皇后是阿桐”這句話傳出去,那可就惹了滔天大禍。

    畢竟皇上還活得好好的,裴瑯這句話說得太過大逆不道,不光是在覬覦龍椅,被有心人拿去添油加醋,恐怕還會(huì)被指責(zé)狼子野心,暗地里在盼著皇帝早日山陵崩。

    而且,裴瑯并非儲(chǔ)君,太子身子雖然毀了,但儲(chǔ)君的寶座還坐得穩(wěn)穩(wěn)的。皇上并未流露出廢儲(chǔ)的意思,裴瑯就在這里許諾皇后之位,顯然是沒把太子放在眼里。

    最要命的是,順妃現(xiàn)在是建昭帝身邊的寵妃,她吹上幾縷枕頭風(fēng),建昭帝十有八|九會(huì)相信,更何況,建昭帝本來就是個(gè)多疑的性子。

    眼看著順妃朝著房門外走去,一場彌天大禍就要降臨,華秀桐心里繃得死緊的弦啪得一聲斷掉了,她抓起桌上的茶壺,對(duì)準(zhǔn)薛姍姍的腦袋重重地砸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裴瑯:我想哭但是哭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