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蕾_分節(jié)閱讀_20
不看臉的話,方珊珊小姐更極品。 以前是沒性格,后來是性格過頭了,更不招人待見。于是方小姐飛快的拎著小包又往美國去了一趟,回了回爐。 第二回從美國歸來,模樣倒是沒什么太大變化,估計是己經(jīng)整無可整無從下刀了,但是人品性情得到了全面升級。 前期太平淡后期太瘋狂的個性終于達(dá)到了某種和諧統(tǒng)一,就好比一個身體住著倆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是精神分裂前期就是雙重人格。 平時見面打扮的跟小公主似的,全身上下冒著粉紅泡泡,嬌羞的不得了。要么就是長裙小披肩,要多淑女有多淑女。 晚上在酒吧里冒出來,黑色的亮皮小短褲,那長度,也就比內(nèi)褲多個邊,頭上好好的黑色禮帽,非要在上面粘幾根野雞翎子。眼皮畫的黑中帶紫,誰給酒都喝。 那時候冬子還逗姚亦:“姚哥,你這女朋友點挺正啊,白天跟你媽那裝仙女,晚上就變妖精。那叫什么來著……床下是圣女,床上是蕩婦,多來勁啊……” 姚亦給他一腳:“狗屁女朋友。你要啊?送你了,不要錢?!?/br> “您快饒了我吧!就我這小腰老腎,可喂不飽她?!倍佣吨鴿M身肥rou嘿嘿直樂:“再說了,人家可看不上我。我們小門小戶的,哪夠折騰?!?/br> 方枚又聽著不順耳了,猛敲桌子:“說什么哪!” 談到這個話題,許經(jīng)澤也沒啥立場開口打圓場,他能說什么?床下確實圣潔,床上確實yin蕩? 總之,美國這地方就不能去。 每去一回,就弄的跟系統(tǒng)升級一樣,戰(zhàn)斗力飆升,早晚要破表。 方珊珊小姐才去了兩次就改頭換面變成這樣,要是一年去個十回八回的,全宇宙都得看她的了。 最讓許經(jīng)澤覺得神奇的就是,平時眼放精光的姚mama竟然被這么個女妖怪給哄住了,有事沒事就把她往姚亦身邊推推。 “你媽不會真要方珊珊當(dāng)兒媳婦吧?” “誰知道呢,應(yīng)該不能吧……”姚亦皺著眉琢磨了半天,又說:“我媽想的長遠(yuǎn),精著呢。放心吧,她肯定不能讓自己兒子吃虧?!?/br> 許經(jīng)澤沒說話。你當(dāng)然放心了,誰吃虧也輪不著姚公子?。?dān)心的人應(yīng)該是我,少人疼沒人愛的,就怕飛來橫禍,躺著也中槍。 ※ 姚mama的想法一般人猜不著,安安省省吃頓晚飯,姚亦和許經(jīng)澤兩大帥哥作陪,她還不夠,又把方珊珊叫來了,看意思也沒跟姚亦打過招呼。 方小姐一進(jìn)門,姚亦臉就泛黑,說話一點不客氣:“你來干什么?” 姚mama笑著按按兒子手臂,方珊珊飄過來挽著她,又是扭動又是撒嬌:“白姨你看嘛,我一來小亦哥就兇我!”說著搖搖手里的小紙袋:“我還給您買了巧克力呢!” “巧克力呀……吃了會發(fā)胖吧?!?/br> “不會,白姨這么漂亮,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吃一點氣色會更好?!?/br> “啊,小珊這裙子挺漂亮,在哪買的?” “好看吧?”方珊珊拽著裙擺轉(zhuǎn)了個圈,姿態(tài)還很端莊:“上星期在香港買的,下次咱們一起去呀,您皮膚好又白又細(xì),穿什么都好看。” ………… 真鬧心。姚亦這會兒也吃不下飯了,拽拽許經(jīng)澤手腕,挺無奈的跟他比劃了個手勢,想叫他一起上樓躲躲。 正好姚mama眼光掃過來,笑悠悠攔了一句:“不合口味吧?我倒忘了經(jīng)澤口味重,喜歡吃辣的咸的?!?/br> 許經(jīng)澤臉頰抽抽:“沒事沒事,那個,菜真的挺好吃的?!?/br> 姚mama端起小碗,舉著白瓷湯勺一面說話一面慢慢給他盛湯:“健康講座上說了,菜燒的太咸對身體不好。鹽放的少一點,雖然口味差了些,但還是很必要的?!?/br> 把半碗蝦仁豆腐羹放到許經(jīng)澤眼前,姚mama瞇著眼睛笑的超級和藹:“這就跟過日子是一個道理,活辣生香確實有滋有味,時間長了身體壞了,反倒不如清粥白飯細(xì)水長流的好?!?/br> 這話說的就有點意思了。 許經(jīng)澤吃東西口味重是從小被自己老媽鍛煉出來的,也是被迫。 在許經(jīng)澤的記憶里,自家父母就沒有消停過,經(jīng)常晚飯沒吃兩口就被砸的滿地都是。小時候吃的半飽回去睡覺是常事,半夜餓了爬起床來,拿塊冷饅頭夾點辣椒醬,湊合湊合。 時間長了,吃別的都好像沒放鹽。 喔……她這意思是,許家活辣生香有滋有味,他們姚家清粥白飯細(xì)水長流?還是我和姚亦活辣生香會壞了身體,方珊珊和姚亦才能細(xì)水長流固本培元? 我這是想多了吧…… 許經(jīng)澤點點頭,垂下眼睛喝口湯,沒滋沒味的。 一頓飯許經(jīng)澤吃的味同嚼蠟,姚亦也不好受。他一邊照顧許經(jīng)澤一邊攔著老媽各種詭異的話頭,然后還得忍受著桌子底下方小姐的各種蹭。 她蹭個屁呀?癢癢還是怎么的?姚亦覺得自己真堅強(qiáng)。 方珊珊這回不止精神分裂,上半身和下半身也分裂了,臉著堆著笑跟姚mama聊天,桌子底下倆腿擰麻花一樣的折騰,真是才高八斗。 可誰知道她自己激情了半天,姚亦跟沒事人似的,于是方小姐咬了咬牙,蹭過轍了。 許經(jīng)澤無端端挨了一腳,抬了抬眼,似笑非笑,倒也沒說什么。 但是姚亦臉上掛不住?。∷畔驴曜泳桶逊酱竺琅鶚巧献В骸澳憬o我過來!” 姚mama在后面掩著嘴樂,多少攔了句:“現(xiàn)在這年輕人啊,連吃頓飯都不能安省,有什么事一會兒說不行嗎?別管他們,經(jīng)澤多吃點……” 許經(jīng)澤只好目不斜視,繼續(xù)面無表情。 姚亦額角青筋直跳,誰知道方大小姐比他更忍不了。 剛過二樓拐角,方美人就往前一撲手臂一帶,把人高馬大的姚公子按在墻上了。整個人像突然沒了骨頭似的,滑溜溜往人家身上貼。 這技術(shù)一天比一天熟練啊,趕英超美不是問題啊……姚亦拎著她頭發(fā),冷笑:“方珊珊,你犯浪是吧?也不挑挑時候?” 方珊珊抬手摸摸他的臉,沒說話,眼角眉梢都是笑,美女蛇一樣的扭著腰,開始用牙咬人家襯衣的扣子。 我靠!跟她沒法說人話!姚亦掰著她肩膀:“我告訴你啊,別來勁!” 姚公子一向下手特別重,方珊珊疼的一哆嗦,腰啊腿的更軟了。 姚亦從來不是什么溫柔人,床上床下都一樣,可有人就愛這調(diào)調(diào),誰也攔不住。裙擺一撩,動作特別豪放,方美女死命貼過來,八爪蜘蛛似的:“咱們有一個月沒見了吧,我就不信你不想我……” 這條剛剛被姚mama盛贊過的長裙子是經(jīng)過特殊設(shè)計的,表面看上去是天真甜美的公主范,可是側(cè)邊有條縫,使勁一撩哪都能露出來。 姚亦一個“滾”字剛到喉嚨,結(jié)果被方美女展現(xiàn)的裙底風(fēng)光嚇的拐了個彎。 她以為自己是個什么玩意?!姚亦真想把她切碎剁塊從樓上扔下去:“你不穿內(nèi)褲就敢進(jìn)姚家門?!有必要這么涼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