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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蓓蕾在線閱讀 - 蓓蕾_分節(jié)閱讀_53

蓓蕾_分節(jié)閱讀_53

    于是姚mama也微笑了。

    后來這屁大點的閑事不知道怎么的就讓冬子爸爸知道了,回去痛心疾首,沒少數(shù)落他:“缺心眼啊你?!我這張老臉?biāo)闶亲屇銐|在鞋子底下了!”

    大人們的世界太復(fù)雜,冬子到現(xiàn)在也沒搞明白自己四百塊錢買個球,到底招誰惹誰了。

    想起這事來冬子就憤怒:“都怪那死姚亦,他就不能躲臥室里拆去啊!”

    李遠(yuǎn)庭推推眼鏡,很耐心的安撫他:“你知道姚亦過個生日得收多少禮物嗎?他專門把你的挑出來拆開看看,夠可以了,沒拿你當(dāng)外人。”

    “那他怎么沒拆許經(jīng)澤的?!”

    李遠(yuǎn)庭作煩擾狀揮手:“嗨,你就別和他比了……”

    太后大中午不做飯,還盤踞在客廳沙發(fā)里對著電視欲仙欲死,許經(jīng)澤把冬子和張遠(yuǎn)庭領(lǐng)到自己臥室,關(guān)上門,把音樂調(diào)小點,問:“你倆不說這事,我還真沒記起來。你們準(zhǔn)備送什么?”

    李遠(yuǎn)庭說:“我爸在東郊那邊新弄了個馬球場,今年買來的馬不錯,我準(zhǔn)備讓姚亦自己去挑匹喜歡的?!?/br>
    這主意不錯,說是把馬送別人了,其實還在自己家養(yǎng)著,主人不在的時候想怎么騎怎么騎,多實惠。許經(jīng)澤點點頭,問冬子:“你呢?這回可別再往女巫配件上打主意了啊?!?/br>
    看看!他又提這破事!

    冬子氣鼓鼓的說:“我送他條狗!”

    許經(jīng)澤樂了:“喲,你們倆加一塊正好是聲色犬馬?。≌婕?!”

    他這嘴里就沒一句好話。冬子嘟著肥臉不高興,問他:“你送啥?”

    許某人打個哈欠,懶洋洋滿臉不在乎:“到時候再說吧,費那腦子干嘛……”

    作者有話要說:某牛嚴(yán)重缺乏睡眠。。。

    唉。。俺要是一天能睡足六個小時就好了      嗷嗚————

    那啥,親愛的霸王們,俺想吃草莓了。。。

    38

    38、第三十八章 ...

    ※

    姚亦其實對自己這生日并不是很在乎。從小他就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個吉祥物來著,頭上頂著朵祥云傻呵呵往桌前一蹲,剩下的事全看自己老爸老媽臨場發(fā)揮了。

    每年他過生日,叔叔伯伯舅舅阿姨幾家子人大大小小全部到齊,很好的展現(xiàn)了姚家的精神風(fēng)貌,以及強大的內(nèi)部凝聚力。

    每年他過生日,老爸老媽的同事朋友都過來,人數(shù)一年比一年多,很好的體現(xiàn)了姚部長及夫人日益重要的社會地位。

    每年他過生日,親戚的親戚朋友的朋友只要能找著條縫往里鉆的,都會過來。隨便從角落躥出個人來,都拍著胸脯說自己跟姚家沾親帶故,其實完全八桿子打不著。

    這到底是為哪般吶……

    姚公子昂著頭目光穿越人海,自己先暈了。其實姚家人處事都挺低調(diào)的,怎么到自己這就弄了個賈寶玉娶親似的排場啊?

    真有這必要嗎?

    我只不過是要過個生日,不是要去外星球,跟殖民者合親……

    姚二姐撇嘴:“你懂什么,民眾的盲從情緒需要發(fā)泄。有些人吶,沒個樹杈子讓他仰望一下,他這人生就不完整,左右惦記著,沒事也得給你整出點事來?!?/br>
    姚亦:“我謝謝他們了,咱家那么多根樹杈子哪個不比我粗啊,非把我支出來干嘛?”

    二姑娘搭著自己寶貝弟弟的肩膀樂:“你要知道,他們都過氣啦……”

    吉祥物同志今天打扮的非常紳士又時尚,黑襯衫是必不可少的,系了條銀色細(xì)領(lǐng)帶,單扣的小西裝非常有設(shè)計感,寬肩長腿,怎么站著都是玉樹臨風(fēng)的架式。

    對著自己那五短身材的老公看久了,姚二姑娘越發(fā)覺得小亦弟弟實在標(biāo)志,倚著靠著拉出來溜溜,確實太長臉了,于是自然而然的想起了人家那更標(biāo)志的另一半。

    “哎,咱家許經(jīng)澤呢?”

    姚亦揉揉額角,心浮氣躁:“我也沒看見,難道還在路上?就沒見過他這么能抻的,干什么都不緊不慢的,非等著我掐死他不可……”

    許經(jīng)澤其實沒遲到,他可是守時的好青年。

    姚家這次把飯局設(shè)在金玉滿堂,飯店是姚家老太太親點的,許公子一聽這地方就有點不想去。

    這飯店集團至少有一半的股份姓許,本來熟門熟路哪都熟,可是就在今年年初,自己那彪悍的老媽剛好在這跟許天漠先生的第N個女友打了個遭遇戰(zhàn)。

    陳一穎女士的戰(zhàn)斗素養(yǎng)比一般人類可強太多了,對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就揮起小皮包沖上去了,沖著那大美女就是一通猛輪,一鼓作氣,鑿的美女墨鏡都飛了,要不是許經(jīng)澤攔著,非得讓人家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不可。

    那天也巧,正趕上大堂經(jīng)理是個實習(xí)的,異常傻叉,好像這輩子沒見過高手過招似的,招呼了一群保安過來圍觀還不算完,竟然拿起電話來想報警。

    許經(jīng)澤過去一腳把他蹬地上了,惡狠狠指著人家鼻子罵:“你他媽的長眼沒?你知道小爺姓什么嗎?!還想不想混了?”

    反正整件事的過程非常讓人蛋疼。

    估計金玉滿堂上上下下是個人都在感慨,自己大老板的老婆是悍婦,特瘋狂特不要臉,獨生子是個二世祖,特張狂特沒人性,老板的生活何其不幸啊!

    俗話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看來錢真的不是萬能的!

    人生何其苦逼……

    許經(jīng)澤剛到一樓大廳就迎面遇上了姚mama。姚mama穿套紫色長裙,臉色白里帶粉,端莊漂亮又顯得年輕,連頭發(fā)絲都烏亮烏亮的非常精神。人逢喜事精神爽,完全意氣風(fēng)發(fā)了。

    她像朵花似的站在門口,十有八九是準(zhǔn)備親自迎接什么大人物,看見許經(jīng)澤一步三晃飄進來,臉上笑意沒減,眼里的精光卻飛快的閃了兩閃。

    許公子抖抖手把煙掐了,很隨意的點頭打了個招呼。

    “最近怎么沒到家里來玩???小亦一直在念叨你呢?!标恗ama倒是挺親切,還過來牽了牽許某人的小手:“今天客人特別多,你們那幫小哥們在一塊,酒多喝一點沒關(guān)系,但是得有度,千萬別出亂子,你就幫小亦多照應(yīng)著點吧。他這孩子脾氣不好,心又粗,你都是知道的……”

    啊,哈,好……許經(jīng)澤一邊打著哈哈一邊面皮發(fā)抖。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循規(guī)蹈矩什么極品事都沒干過,可是在姚mama眼前,就混的跟個不成氣候的外室小妾似的,還是那種青樓戲子從良的,打心眼里不招人待見。穿什么金戴什么銀都沒用,反正從根里瞧著就是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