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_分節(jié)閱讀_34
二人幾乎是同時發(fā)出的呻吟。 即使只進(jìn)去了一小半,兩個人都舒服的快無法承受了,尤其是陸知書,只覺得前頭這滋味比後面的更妙,又濕又滑,就像被一張?zhí)鹈鄣男∽旖o吸吮住了,激得他想要進(jìn)入的更深,腰部情不自禁地向上挺了挺,幾乎是本能的想要盡根沒入。 陳澤也不好受,他的花xue本就比女人的小,雖然平時被按摩棒開發(fā)過,可畢竟已經(jīng)很久沒做了,而且,陸知書的這根實在太大,即使只插了一點,都撐的他難受異常。 好在經(jīng)過剛才的努力,只是難受,沒有多余的疼痛了。 他顫抖著身子,雙手壓在陸知書的肩膀上,顫聲道:“你、你別亂動……我來……我來……啊,臥槽泥馬啊?。。。?!” 話還沒說完,他的腰就被陸知書的雙手一握,然後朝下一摁── 噗嗤一聲,盡根沒入了。 陳澤幾乎連叫的力氣都沒了,仰起雪白的脖頸,失神了許久許久。 粗壯的陽根全部沒入緊窄的濕熱的yindao,爽的陸知書連一秒鍾都不想再多做停留,幾乎是在進(jìn)入的瞬間,就開始瘋狂的抽插起來。陳澤被他頂?shù)纳舷聯(lián)u擺,如同海上小舟,眼看著就要被情欲的浪潮吞沒。 “啊啊……不要……輕點……唔……啊……太深了……啊……” 插在身體里的roubang,又燙又硬,幾乎每一下都能頂?shù)阶钌畹牡胤?,摩擦著他的xue心,每一次摩擦都是蝕骨的快感,什麼都不想做,什麼都不想想,身體的每一顆毛孔都張開了,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yin獸破籠而出,盡情享受著性愛的狂歡。 直搗黃龍,酣暢淋漓。 下面被插著,胸前的rutou也沒有被放過,陸知書一手握著他的腰向上頂動,一手則挪到美人的胸前,玩弄著他那兩顆可愛而性感的rutou。在這樣的玩弄下,陳澤很快被搞的yin水四濺,yin叫不止,幾分鍾後,就再次xiele身。 整個過程,兩人都沒多說一句情話,除了陳澤的呻吟求饒,陸知書只會發(fā)出粗重的喘息。 他這個習(xí)慣,陳澤也是很喜歡的。他和陸知書一樣,都不喜歡在床上廢話連篇的男人,總覺得那樣邊做邊說話,太俗氣了 = = 一點情調(diào)都木有。 而自己,也不喜歡叫床,除非真的被弄的難受了,才會哼唧幾聲。 陸知書見他又高潮了,自己的性器卻還沒有射出來的征兆,便拔出沾滿蜜汁的roubang,將處在高潮余韻中恍惚的男人翻過來,趴跪在床上,伏身而上,從背後一舉沖入。 背後位所帶來的不僅僅只有生理的快感,更多是心理上的快感。TOP者是征服感,0號則是被征服的感覺。 等陳澤意識到自己正擺著什麼姿勢被插xue時,已經(jīng)來不及掙扎了,羞恥感早已化成了濃烈的情欲,在背後男人瘋狂的抽插沖刺下,連連發(fā)出如啜泣般的呻吟。 耳邊回蕩著他可愛的哭泣聲,陸知書心里一軟,便俯下身,將他的臉轉(zhuǎn)過來,溫柔地去吻他的唇。唇齒糾纏間,手又探入交合的地方,摸到xue縫里那突起的陰蒂上,技巧性的揉磨。 陳澤剛經(jīng)歷過高潮,哪里受得住連續(xù)的三路攻擊,只覺得陣陣的快感如同漩渦,把他卷進(jìn)了一個情欲的深洞,不可自拔。 那人進(jìn)入的那麼深,深的就連zigong口都有被撞到的錯覺,酥軟不已,yindaorou壁被摩擦的火熱,不住地收縮,很快的,他便全身肌rou繃緊,軟軟的哀吟之後,第三波高潮再次席卷而來,陰精陽精皆狂瀉不止,整個身子都痙攣了起來,幾乎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中。 陸知書感覺到嫩滑的xue內(nèi)突然涌出大量的溫?zé)岬睦怂?,澆灌在guitou上,帶來一陣酸麻感,背脊一酥,發(fā)狠似地抽插了幾十下,guitou死頂著男人的花心,也噴出了大量的jingye來。 當(dāng)然,這還沒有結(jié)束。 套用耽美小說里常用的一句話就是:夜,還很長…… = =作家的話: |||我的H是真的廢了…… (10鮮幣)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次日醒來,陳澤已不在身邊,滿室的凌亂提醒著昨夜的放縱。 犯罪往往都是激情的,強jian與殺人更是如同吸食大麻後的亢奮。陸知書透過床單上的血漬,已知昨夜的自己,太過激情沖動了。 藥性也好,激情也罷,總之,發(fā)生了。 這個時候,他先想起的不是自己一直在乎的基佬不基佬的問題,而是陳澤的身體怎麼樣了。 昨夜的記憶太過鮮明,他清晰無比地記得自己是如何動的手強行侵犯那人,行為之粗暴堪稱禽獸。 男人的那里不比女人,即便對方體質(zhì)特殊,也經(jīng)不起那樣的糟蹋。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就拿起手機想給陳澤打過去,可真的撥完號碼後,他又猶豫了。 這樣真的好嗎?那個人自尊心那麼強,這個時候打過去,恐怕只會給他帶來心理負(fù)擔(dān)。 斟酌再三,最後還是放棄了。 也許,過兩天再去找他道歉比較好。雖然知道發(fā)生了這種事,道歉根本沒用。 之後的兩三天,陸知書一直沒去公司,情緒也稍嫌低落。從小安嘴里無意間得知,這幾天陳澤也沒去公司。 小安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他只搖搖頭,沈默地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看爛俗搞笑的言情劇。 到了第四天,陸知書覺得陳澤的情緒應(yīng)該穩(wěn)定些了,便打了電話過去。 預(yù)料之外情理之中,陳澤的手機關(guān)機了。 陸知書不放心,又跑去他家找,在門口正好碰見來打掃衛(wèi)生的鍾點工阿姨,阿姨說:“陳先生已經(jīng)好幾天沒回家了?!?/br> 公司沒去,家也沒回,手機也關(guān)了。 他到底去了哪? 陸知書不想承認(rèn)自己有些慌張起來,可事實的確是他已經(jīng)慌了。夜晚的夢境里,幾乎都是陳澤通紅的眼角,滿臉都是委屈的淚。狼狽的是,每次醒過來時,他的下體總是硬著的。 在這件事上,他是加害者,可某些角度來看,其實他也是個受害者。 他還年輕,尚未準(zhǔn)備好要成為一名同性戀,就已在rou體上發(fā)生了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變得無路可退。不是沒有慌張過,事情來的太快,他也措手不及,可他也明白,釀成這禍端的人,是他自己。 找不到陳澤,陸知書漸漸變得煩躁起來,臉上的微笑面具也幾乎無法維持,想發(fā)瘋,。 又過了十天。 陸知書再也忍不住,查到了陳澤家的地址,決定上門找人。 陳家住在軍委小區(qū)內(nèi),出入需要出示證件,否則不隨便放行。正一愁莫展之際,恰好在門口遇到了陳母。 陳母聽見他提起自家兒子的名字,便隨口問了一句:“你找我兒子?” 陸知書一愣,回頭來看見一位面容溫善的女人,眉目間有幾分陳澤的顏色,心中便立刻明白,這應(yīng)該就是陳母了。擺出謙和的微笑來,他道:“我找陳總的員工,請問您是陳伯母嗎?” 陳母恍然:“啊,原來是阿澤公司里的人啊。找他有什麼事嗎?” 陸知書說:“他好幾天沒來公司了,大家都挺擔(dān)心他,就差我過來看看?!?/br> “哦,他說他有點頭痛,就沒去?!标惸赴櫚櫭碱^,有些疑惑,“這次倒是聽話的很,以前就算發(fā)燒,也要拼死拼活的去公司呢?!?/br> “那他現(xiàn)在在家嗎?” “不在,帶女朋友出去吃飯了。估計得晚上才回來吧。” 女朋友? 陸知書愣住,孔雀那家夥有女朋友? 暮色濃重。 陳澤一臉麻木的和所謂的女朋友一起站在街頭。 所謂的女朋友,就是前幾天才見過的張小沐。 張小沐同所有女孩子一樣,熱衷逛街,購物,美容,且穿著高跟鞋走一天依舊HP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