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買強賣_分節(jié)閱讀_20
他也是隨口一說,李佑卻聽得直皺眉頭,喝了會兒茶,突然說,“明天我有事在附近辦,想在這兒住一晚,你看方便嗎?” 附注 跌些:糗,丟人。 強買強賣(娛樂圈/高干/生子) 都能忍下李佑經常出現在他們家了,紹離就覺得,似乎住一晚,也沒什么大不了。 他大大方方地同意了。 不過這一晚他跟他閨女一間房,李佑單獨一間。 有了開頭就有后續(xù),這之后,李佑漸漸的就有固定的兩三天,都會留下來過夜。 暑假過后,紹曉西開始正常上課,她雖然中途轉校,還是個跳級生,成績卻比過去在H市念書的時候還要好。 紹離就算不想承認,也知道這跟李佑的輔導是分不開的,于是對于李佑時不時地固定住上幾天,就更加無從指摘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自古就有的道理啊。 生意旺,生活順,日子過得比飛還快。 擦眼到了十月里。 中秋的時候,紹離破例大方了一次,帶紹曉西去Z市玩了一趟,雖然買一贈一,身后還跟了個李大少,但一點兒不影響他帶著他家寶貝閨女這兒逛逛那兒看看的美好心情。 回來后,過了大半個月,楊鑫就因為擦槍走火弄出了“人命”,急匆匆跟上回相親認識那個黃婷結婚了。 作為最“給力”的男方親友,紹離既是伴郎又是半個媒人,忙著跟新郎新娘雙方家長見面吃飯,忙著為婚禮出主意想點子,過得比誰都像只勤勞的螞蟻。 連李佑都看不下去了,他問,“你怎么比新郎新娘還忙?” 紹離咬著rou包子,一臉得意,“那是我們關系鐵,人信得過我。換個別的一般交情的,還不讓你摻和呢?!?/br> 李佑沒話說,繼續(xù)喝茶。 忙了小半個月,楊鑫的婚禮終于順利完成了。 一晚上紹離又是擋酒又是敬酒,簡直可以改行去當職業(yè)伴郎了,喝得醉醺醺回到家,他甚至還知道要去看看他閨女,見紹曉西睡得熟,才樂呵呵地回自己房里,摸上床倒頭就睡,間或唧唧歪歪地嘀咕一句,大概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什么。 睡到后半夜,就開始做起夢來。 夢里的情景不是很愉悅,先是被熱到流汗,接著又像是落入了一堆羽絨絲綢里,再然后又覺得身體被什么重物牢牢壓住,最后居然地震了。 他是被震醒的。 醒來后第一反應就是喊紹曉西,只是聲音一出口,那種綿軟無力,首先就嚇了他自己一大跳。 然后才意識到,壓根不是地震,而是李佑手臂穿過他膝蓋,扣住他肩胛,手肘撐著床墊,正面對面貼著他,壓著他,在他體內做著“制造人命”這項人類最古老最色情的運動。 被頂得直晃,紹離兩耳轟鳴,耳朵里嗡嗡響。 他覺得多半是喝太多,以至于都把自己給喝神經麻痹了,否則這會兒怎么會不覺得很痛,反而有點麻,有點癢,身體里那種酸脹,都快讓他忍不住哼出聲來了呢。 床震得厲害,李佑見他醒了,粗喘著吻吻他的嘴,說,“醒了?” 紹離閉嘴不說話,就掙了掙。 他不動還好,一動李佑就身體一震,悶哼了聲。 紹離明顯感覺到插在他身體里那個兇器彈跳了下,隨即那個飽滿的頭部開始更用力,更快速地摩擦他的前列腺。 紹離被插的大腿根都打顫了,身體下意識跟著彈了彈。 李佑不說話,他從來不是個話多的人。他用最恰當的力度,角度,跟速度,擦過紹離的前列腺。他劃著圈,撓一樣地過去,五六下后偶爾一下深刺,又快又狠,讓紹離兩腿發(fā)抖,身體痙攣,前列腺酸脹,手腳軟得完全沒力,簡直像是找不到了,渾身都是汗,小腹黏滋滋的,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沿著臉頰滑過下巴往下淌。 李佑一只手往下摸,摸過他的背,摸到腰,再摸臀。guntang的掌心捂著靠近結合那兒的臀rou,一下下揉,抓一下再拍一下,又摸到前面,抵著紹離鼠蹊,或重或輕地摁,拇指沿陰筋慢慢滑動,間或捏著兩個囊袋顛一陣。 腰腹拍擊臀rou的啪啪聲,水滋滋的抽插聲,還有床震動的韻律,悶在房間里,繞在耳邊,紹離覺得呼吸都快上不來了,然后做了這時候他最不該做的反應。 往上挺了幾下腰。 強買強賣(娛樂圈/高干/生子) 他這也是本能反應。 體內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波地游來竄去。 敏感的會陰被不斷撞擊,讓紹離盆骨肌rou收縮再收縮,怎麼也停不下來挺腰迎合的動作。 李佑碾著他,壓著他,用那個尺寸驚人的兇器,肌rou爆發(fā)的力量,讓他呻吟,讓他痙攣,讓他高潮到難以自抑,讓他怎麼哼也疏舒緩不下來。 喝了酒也是有好處的,至少腦子麻木,不會想太多。 他們先是用傳統姿勢,面對面做了一回,接著紹離又被抱起來,背抵著床靠背,兩條腿夾著對方的腰,被又快又深地進入。 李佑還時不時地把舌頭伸進他嘴里,吻他。 紹離呼吸困難,渾身又燙又濕,唾液都從嘴角流下來了。 他迷迷糊糊地仰著頭,不讓李佑堵住他的呼吸。 他說,“舌頭別進來,我喘不過來了。” 李佑說,“好?!?/br> 然後低頭吻他的脖子,接著含住他一邊rutou,用舌頭舔,用牙齒或輕或重地咬。 紹離一只手抱著他的頭,另一只手反手扳著床靠背,在這將近七級的“地震”里,依稀覺得自己像是要飛升到云端去了。 所有的感覺都是零,只有被進入那個地方,以及被含著的rutou,格外敏感易感。 李佑又捉著他手指,去摸兩個人結合的地方。 他說,“離離,好好感覺我?!?/br> 紹離感覺到了,非常清晰,非常立體。 他清清楚楚地腦子里勾勒出了那個東西的形狀。 頭冠的飽滿堅硬,直徑的粗壯,把他撐開到飽滿的脹,碾壓摩擦過他性腺時的力量,以及那種長度所能到達的深度。 紹離渾身又燙又熱。 他說,“我熱?!?/br> 李佑說,“哪兒?” 紹離說,“都熱?!?/br> 李佑咬咬他的耳垂,“忍忍,造小人兒都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