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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射雕之黃蓉新緣(GL)在線閱讀 - 第366頁

第366頁

    那小王公公恰好進門,見到這一幕嚇出一身汗,驚呼:“快來人??!”

    獨孤逸抓住蘭兒的右手,道:“你做什么?”

    蘭兒慘然一笑,嘴角一串黑血流出來,一句話沒說便已經(jīng)眼睛緊閉,已是死了。

    一隊禁軍涌入側(cè)殿,吵嚷中將那蘭兒帶出了側(cè)殿。

    獨孤逸低頭看看自己腰間的血跡,只破了一點點,倒是無礙,血是鮮紅色的、沒有毒,又抬頭看著大殿高高的房頂,那里到底有什么?為什么人人都想要這里?

    一個聲音在腦中發(fā)出疑問道:“蘇jiejie要殺我?”這個聲音在腦子里吶喊著,揮之不去。

    一旁的小王公公疾呼:“帝姬!帝姬!你快坐下!醫(yī)女給您包扎??!”

    獨孤逸木然的被那王公公扶的依靠在一旁的榻上,一個醫(yī)女呆在藥箱跪在一旁,看她年紀約莫有三十歲,衣著樸素、長相平平。

    那醫(yī)女道:“臣太醫(yī)院醫(yī)女俞孤雁叩見帝姬,還請帝姬屏退眾人,臣為帝姬包扎?!豹毠乱莸拖骂^,看那醫(yī)女兩眼澄亮不似作偽,揮揮手道:“你們下去!”小王公公安排種丫鬟守在四處入口,莫要讓人闖進來。

    那醫(yī)女解開獨孤逸上衣,腰間只一道細細的血痕,已經(jīng)不流血了。

    那醫(yī)女從藥箱拿出一瓶散劑來,獨孤逸抓住那醫(yī)女的手腕,冷聲道:“不用撒藥,包住就行?!?/br>
    那醫(yī)女道:“易安居士的詩有很多,其中有一句,’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想來帝姬應(yīng)該讀過。”

    獨孤逸眉間一挑,問到:“你是蘇jiejie?那蘭兒?”

    醫(yī)女俞孤雁道:“臣不知,臣只是個大夫,治病救人。只為了還個人情傳個話,并不替人做事?!?/br>
    獨孤逸輕嘆一口氣道:“她說什么?”

    醫(yī)女道:“急流勇退,韜光養(yǎng)晦。自古以來,不論皇帝是誰,女子干政都是大忌?!?/br>
    那醫(yī)女看了獨孤逸一眼,繼續(xù)道:“這傷不深,不敷藥也礙事。這藥是她給的,去疤痕的。用不用在你,我話傳到了,你告訴她,莫要再找我?!?/br>
    獨孤逸問到:“你怎么知道我會受傷?”

    那醫(yī)女道:“我不知道。她或許知道,她只告知我一定要今日在太醫(yī)院候著。”

    獨孤逸閉上眼睛道:“我唐突了,還請醫(yī)女見諒。來日有好的藥材,定贈你一份相謝。”

    那醫(yī)女抬眼看一眼道:“臣謝賞。”手中的白紗環(huán)過獨孤逸的腰間,那醫(yī)女剪短白紗,收攏藥材放好。

    獨孤逸將內(nèi)衣斂住穿好道:“勞煩醫(yī)女幫我一件事?!?/br>
    那醫(yī)女合起藥箱不答話,獨孤逸笑著說:“可否幫我更衣?我可不想再被她們瞧光?!?/br>
    那醫(yī)女放下藥箱道:“臣遵命?!?/br>
    這套禮服極為繁瑣,非大朝會、祭祀、受封時不穿,是為最高規(guī)格的禮服,獨孤逸莫說穿過,就是見也是第一次見。

    配套中衣為白色紗質(zhì)單衣,領(lǐng)口裝飾黼紋,外套是深青色絲綢,飾以九行青底五彩搖翟紋,顯得極為莊重,蔽膝同下裳同色,其上裝飾二行翚翟紋,腰間掛白玉雙佩及玉綬環(huán)等飾物,配青色襪子,金飾舄鞋。

    最麻煩的要數(shù)那發(fā)冠,只放在那里,便可見珠光寶玉、價值連城:漆竹絲為圓框,冒以翡翠,上飾翠翬九、金鳳四,皆口銜珠滴。珠翠云、大珠花九樹皆牡丹花,每樹花一朵,半開一朵,蕊頭二個,翠葉九葉。小珠花如大珠花之?dāng)?shù)皆穰花飄枝,每枝花一朵,半開一朵,翠葉五葉。雙博鬢(左右共四扇),飾以鸞鳳,皆垂珠滴。翠口圈一副。珠排環(huán)一對。珠皂羅額子一描金鳳文,用珠二十一顆。

    剛剛帶好發(fā)冠,只聽小王公公在外面道:“回帝姬,官家宣您進殿。”

    獨孤逸對那醫(yī)女道:“好了,后會有期?!闭f完站起身來,步履穩(wěn)健的向外走去,全瞧不出腰間擦傷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服飾~~~未經(jīng)考證~~~

    第163章 大朝會2

    這處大殿獨孤逸第一次來,那殿中按部就班兩邊分站著文武大臣,見獨孤逸進來,紛紛側(cè)身低頭,以示敬意,列在最前面的,一邊是微笑示意的史相、一邊是滿眼不甘、失望、憤恨的濟國公。

    獨孤逸瞧著正前方龍椅上的身影,那翠園里和善的官家早已看不出形狀,枯瘦的臉上眼窩深陷,全然是死亡的氣息,這金碧輝煌的大殿,讓獨孤逸覺得格外的壓抑。

    她踏步直行向前,帶走到文武百官之前,跪倒在地道:“女兒不負爹爹囑托,如今替爹爹巡邊回來了?!?/br>
    那龍椅上的寧宗兩眼放出光,聲音嘶啞的道:“好,好,好?!庇终姓惺值溃骸皝?,來爹爹這。”

    獨孤逸上前,站在寧宗一側(cè),寧宗拉住獨孤逸的手放在手心道:“好孩子,你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br>
    獨孤逸瞧著寧宗的樣子,心里一陣酸楚,手心運力,一股暖流順著寧宗的手心傳了進去。

    寧宗點點頭道:“好孩子,沒用了。你且站在一旁?!庇謱χ慌砸粋€大太監(jiān)道:“念吧!”

    那太監(jiān)應(yīng)了一聲,將手中的圣旨展開,清了清嗓子念道:“朕以不德,獲奉宗廟,賴天地之靈,方內(nèi)乂安二十有六年矣。恭惟累圣付讬之重,夙夜衹懼、靡遑康寧,乃憂勤感疾,慮壅萬幾,斷自朕心,讬以朕心?;首雨缆斆髦|(zhì),日就月將,孝友溫文,聞于天下。主鬯十載,練達圣經(jīng),宜從春宮,付以社稷。天人之王,非朕敢私,皇子昀可即皇帝位。凡軍國庶務(wù),一聽裁決,予當(dāng)退居九宮,釋此重負,大器有讬,實所欣然。尚賴文武忠良,同底予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