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風(fēng)云_分節(jié)閱讀_15
凌少白抽煙抽的有些索然無味了,于是湊過頭來,故意將煙圈吐在了沈諺非的耳際,然后刻意曖昧地去抿沈諺非的耳垂。凌少白這樣的玩笑開得多了,再加上他的學(xué)生太用功,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凌少白似乎不讓他分心不罷休,唇上掠起一抹壞笑,手掌緩緩沿著沈諺非的褲腰伸進(jìn)去,覆在他的臀上,輕輕揉捏了起來。 終于,一直沒有反應(yīng)的沈諺非回過神來,惱怒地回頭瞪向凌少白,惡狠狠地像是要咬爛凌少白的臉。 凌少白愣在了那里。 沈諺非扣住凌少白的手腕正要將他那不安分的手掌拽出來的時候,凌少白驟然身體前傾,一把按住對方的肩膀,將他狠狠推倒在了床上。 “你又發(fā)什么瘋??!無聊就去看電影!”沈諺非仍舊不滿地瞪著凌少白。 “從什么時候開始,你不再戒備我,也不再害怕我了?” 沈諺非掙扎著要起身,凌少白直接將他狠狠按回去。 今天,這個男人和平常不一樣…… 沈諺非望進(jìn)對方的眼睛里,有什么要崩裂而出。他是溫水里的青蛙,在凌少白的身邊待久了竟然忘記了這個男人的可怕。 “你……想干什么?”沈諺非的身體緊繃了起來,那一刻他的神經(jīng)就似回到了最初見到凌少白的時候。 凌少白的唇靠向沈諺非,那里還殘留著煙草的味道。沈諺非下意識別過頭去,心臟狂跳這像是要沖破一切束縛。凌少白的手指固執(zhí)地扣住沈諺非的下巴,讓他無從回避。他的吻落了下來,用力而狂躁,不斷吮嗜著沈諺非的唇縫,粗魯?shù)厝肭帧?/br> 這才是真正的凌少白,無論他平日里如何慵懶如何處事不驚,他是一個獵手,黑暗是他的外衣,他蓄勢待發(fā)。從凌少白教給自己的那些東西里,沈諺非明明能感受到這些,卻刻意忽略了。 凌少白的呼吸是粗啞的,就像是黑暗中起伏的潮水,驀然吞沒一切。 沈諺非顫抖了起來,他在凌少白的身邊太久了,久到此刻才記起害怕的感覺。凌少白親吻著他的下巴,逼迫他仰起頭來。他奮力掙扎了起來,膝蓋蹬踹著,這樣無力的反抗卻似乎更加激怒了對方。他的長褲被扯下,凌少白愈發(fā)肆虐地……,沈諺非沒有狼狽地叫喊,他掙扎著卻始終咬緊牙關(guān)。他以為自己這一次在劫難逃的時候,凌少白卻忽然停下了這一切。 沈諺非的喉頭咽下口水,緩緩睜開眼睛,凌少白的瘋狂早已隱沒,他靜默地注視著自己。 凌少白再度含上了沈諺非的唇,只是這一次是輕柔而繾綣的,帶著安撫的意味。他的上唇被輕輕舔舐著,不自覺微啟,對方的舌勾過他的上顎,摟住他的后腰將他翻到了自己的身上。沈諺非趴在了凌少白的身上,兩只手無措地搭著對方的肩膀,他試圖撐起自己,凌少白卻更用力地扣住他的后腦,將他禁錮在自己的懷抱里。 直到沈諺非伸手勾過落在床邊的那本籍敲在了凌少白的頭上。 “媽的——”凌少白抓住沈諺非的手腕,“沈諺非!” 沈諺非甩不開凌少白的手,剛脫離了對方的懷抱不到半刻又被拽了回去。凌少白的雙臂太用力,幾乎要將沈諺非的骨頭擰碎了揉在懷里。 “也許沈靜云也對你有這樣的欲望,不然他怎么總要來這里糾纏你?”凌少白用一種云淡風(fēng)輕的口吻說。 “‘這樣的欲望’是指怎樣的欲望?”沈諺非的嘴唇還在發(fā)麻。 “占有你的欲望?!?/br> 沈諺非哈哈大笑了起來,足足笑了五、六分鐘。當(dāng)他停下來,整個囚室里一片安靜。掰著手指數(shù)過來,他在凌少白的身邊待了一年半,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個男人對自己有了欲望?難道真的是關(guān)的太久了,饑不擇食? “如果你想要,我就給你?!鄙蛑V非扯起唇角說。他從來不愿意用自己的身體來交換任何東西,包括生存的機(jī)會。但是凌少白給予了他太多,多到沈諺非覺得很害怕。如果有一天凌少白提出償還的要求,他怕自己根本換還不起。 “如果你真的這樣想,剛才為什么要掙扎?”凌少白松開了沈諺非,掠起一抹笑。那是沈諺非一直嫉妒的笑容,成熟中的優(yōu)雅,處變不驚找不到凌少白的界限。 “那是我的本能。” 凌少白笑出了聲,“那不是你的本能,而是你的本性。你現(xiàn)在看似弱小在內(nèi)心深處卻驕傲的不得了,你不會欠別人任何東西,無論是金錢還是感情,這也是你為什么會甘心為沈思博頂罪的原因。你放心,我雖然不是紳士,但也絕不是禽獸?!?/br> 翻過身,沈諺非抓過那本書繼續(xù)翻看起來,仿佛凌少白從沒有親吻過他也從沒有表露過他的欲望。 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沈諺非抬頭瞥了一眼凌少白的身影,這家伙又坐到床邊百無聊賴地抽著煙。 “凌少白,你說我離開這里之后會不會變得強(qiáng)大?” “強(qiáng)大?有多強(qiáng)大?” “比沈思博還有沈靜云都強(qiáng)大?” “你怎么不問你會不會比我還強(qiáng)大?”凌少白輕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