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門的喵先生_分節(jié)閱讀_19
不就是互撩么,誰怕誰啊真是。 沈倦在池淵□□裸的眼神下,動作流暢地扒開了自己的浴袍往旁邊的凳子上一甩,掀開被子一起睡了進去。 被子上有剛曬過的味道,也有池淵身上的,用的和他一樣的沐浴露的味道。 薄荷香氣,清爽而干凈。 池淵一個翻身,腿就架在了他的腰間,沈倦貼身過去把人摟得更緊了點兒。兩個各自懷著點見不得光的小心思的人,為了積攢體力,純潔相擁著一覺睡到天明。 ☆、虐狗(二) 作者有話要說: 廢話不多說 喜歡就收藏 不喜歡也別取消 萬一你哪天就想念池小淵和沈攻攻了呢 對了 歡迎來微博找我玩 鏈接文案里就有 愛你們 沈倦被廚房的動靜給驚醒的。 他昨晚被池淵的手腳給不知道纏的多少次透不過氣,但出乎預料得睡得還挺踏實,連身上趴著的巨大暖爐走了都不知道。 掀開被子,沈倦拿過加絨的浴袍披上,嫌麻煩連帶子都沒系就穿著拖鞋進了浴室 十分鐘后,一個渾身清爽叼著牙刷踱步下樓的沈總就看見他家的廚房正在被狠狠得。 凌。辱。 說這個詞兒還真的是不過分。 英國家里的廚房用具比起國內來的要多了不少,這個機那個器的拉拉雜雜,要怎么用連沈倦有時候都記不清楚。但我們的池淵同學,卻秉著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在搗鼓那個巨大的烤箱。旁邊是碎了一地的蛋殼兒和飛得到處都是的面粉。 再瞟了那個被埋在幾大袋調味料中間的iPad一眼,沈倦的眉毛跳了兩下。 池淵聽見他下樓的聲音,百忙之中抽空抬頭看了他一眼:“等著啊,我烤蛋糕給你吃?!?/br> “好?!秉c點頭,沈倦決定不去剝奪他男人給他點兒小驚喜的權利,自己整整衣服盤腿在沙發(fā)上坐下,拿起報紙。 門口草坪上,隔壁家的大金毛正在撒歡,戴著個鈴鐺跑來跑去,歡脫的很。沈倦打開客廳的可移動玻璃門,讓它毫無阻礙地朝他撲了過來。 “Andy!”一人一狗親昵地蹭在了一起,沈倦整個人被撲倒在了沙發(fā)上,雙手環(huán)抱著巨大的金毛,嘴里嘀嘀咕咕地和它敘舊。 沈倦畢業(yè)工作的時候重新租了房子,當時隔壁的一對兒老夫婦都還沒有退休,一個是金融學的教授一個是歷史系的教授,整天忙得不可開交??匆娚蚓氲墓ぷ鬏p松,人也好相處,就把當時還是一直小狗崽的Andy托付給了他。 沈倦也一直挺喜歡小動物,進進出出也就都帶著它,革命友誼不是一般的深刻。 更可況Andy還比家里那只姓芝麻叫糊的白眼兒狼招人待見多了。 說起芝麻糊,沈倦氣就不打一處來。 當時巴巴地跟著他進家門,扒著褲子的那只蠢貓在混熟了之后就消失無蹤跡了,取而代之的,是個賤兮兮的見色忘義的小皇帝。 自從去了一次happiness之后,沈倦就發(fā)現(xiàn)它整只貓都不太對。 首先是茶不思飯不想,看見沈倦那爪子就往臉上撓,家里的沙發(fā)不知道給掏出多少個洞來。沈倦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幾株蘭草也被折騰得稀巴爛,他每次回家面對的都是完全沒有收拾余地的事故現(xiàn)場,和一只坐在旁邊一臉不耐煩等喂的大爺。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定期發(fā)情而已,就順手帶到想去解決一下。 結果這貓一見到那個仗著顆小虎牙的獸醫(yī),立刻乖得跟個大閨女似的,人家喂他吃東西都要親昵地舔好久的手指,平時亂撓的爪子也收了起來,只給人家看軟乎乎的rou墊,黃色的眼睛睜得可無辜,一個勁兒地蹭著他的手。 看得沈倦都傻了。 這次來英國的時候,他就毫無愧疚心地直接把它扔到那兒和虎牙店長和他的健身教練男友去了。 媽的誰愛養(yǎng)誰養(yǎng)吧真是,還是狗子好。 這么想著,他又拍了拍到處亂拱的Andy的腦袋,緊緊抱著它來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但在端著自己好不容易倒騰出來的紙杯蛋糕出來的池淵眼里,這個場面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兒了。沈倦浴袍的帶子本來就松松散散地系著,現(xiàn)在被左左右右這么一扭,整個兒浴袍都基本處在散架邊緣,只有一個還勉強維持著的結遮蓋著重要部位,兩條大長腿就這么毫無遮攔地擺在他面前。 因為被狗毛弄的有點兒癢的緣故,沈倦的腿還微微交疊著,勾出一個勾人的弧度。 偏偏蒸煮而還毫無知覺,繼續(xù)陪著狗子在沙發(fā)上鬧騰。 池淵覺得再忍一秒他可能這輩子就要不能人道了。 嚴肅地放下手里的托盤,池淵上去直接公主抱起了Andy,往門外的草坪上一放,轉身過段拉起了門。 沈倦抬手遮住陽光,勾起一邊嘴角:“還不開飯?我餓了。 一把拍下墻上遮陽簾的開關,池淵冷著臉一步一步走向沈倦,一腳跨上沙發(fā)跨坐在沈倦身上,舔了舔嘴唇。 “剛好,我也餓了?!?/br> ☆、虐狗(三) 沈倦臉上沒什么表情,甚至還擺出了我很純潔很無辜的姿態(tài)。 “干什么呀,餓了快吃飯去啊?!表槑д0椭难劬艽蠛荛W很亮。 池淵一把虛虛掐住了他的脖子,兩個人的鼻梁撞在一起,咬牙切齒:“沈。倦!” … “我在呢?!鄙蚓胍皇謹堊〕販Y的腰,兩個人在窄沙發(fā)上速度飛快地換了個位置。 在下邊兒的池淵難以置信地盯著上方的人。 這是想玩兒臍橙? 誒喲好有情趣哦嘿嘿嘿。 沈倦低下頭,埋首在池淵的脖頸處,緩慢地吮吸著。 絕對的富有技巧性,讓即使是號稱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池淵一時間也有點兒沒抗住,難耐地抬頭不斷承受著沈倦的進攻,嘴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等他意識稍微回籠了那么一點點的時候,他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腿上一涼。 驚恐地睜大眼睛,池淵大喊:“沈倦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