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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好看了不起??? 只是我也不指望許洛也會做點什么表示,她依舊是個木頭,而且特別拽,每次都是我跟她說明她才會施舍我一點主動。 我又何必遭這罪呢? 關(guān)系開始的初心是為了快樂,但現(xiàn)在我快樂嗎? 不太快樂。 尤其是在許洛也猜到了她跟某人是不是長得像的時候。 金絲雀就該有金絲雀的自我認(rèn)知。 我在這邊這么想著,許洛也沉默了好幾秒,我猜到了她是在掙扎。 果然,掙扎過后,許洛也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喊了我一句:“小甜心?!?/br> 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每次她妥協(xié)的時候,才會這樣叫我。 其余時候,還是不聽話地喊我“余老師”。 “有事?”我又問了這么一句。 “風(fēng)里雨里,公寓等你?!彼龔?fù)制了下曾經(jīng)我對她說過的話。 電話掛斷,我愣在原地了兩三秒,才開車去了酒吧。 就像我之前給方圓打電話說的那樣,我這人還是有原則的,起碼答應(yīng)了跟米淇一起喝酒,那么就不會因為其他事情而把對方給水了。 這不是我的作風(fēng)。 米淇頭發(fā)稍長,酒吧里有些冷,她今天穿了圓領(lǐng)衛(wèi)衣和牛仔褲出來,比昨天看起來更青春一些。 她看見我,朝我招了招手:“余悸?!?/br> 這自來熟的能力,許洛也一輩子也趕不上。 我沖她笑了笑,叫了服務(wù)員點酒,之后對她說道:“明天早上要上早班,我就不喝多了。” 米淇彎著眼睛:“好?!彼闷娴貑柫司洌澳闶鞘裁绰殬I(yè)???” 我挑了下眉:“你猜?” “總監(jiān)?” “主管?” 她一連猜了好幾個,我都搖頭,最后才告訴她:“在教育機構(gòu)當(dāng)老師?!?/br> “那未來我們也算是同行了。” 她在師范學(xué)校學(xué)中文,未來很有可能去當(dāng)語文老師。 她昨晚的好友都沒在,好在她自來熟,我也臉皮厚,這簡單的酒局,氛圍還不錯。 期間有人來找我們要微信號,一個都沒給。 米淇:“沒有一個帥哥,不配加我。” 我:“沒有一個美女,不配加我?!?/br> 我們一起笑出了聲音。 跟她聊得還算合得來,散場的時候有些意猶未盡,最后我叫了代駕過來,先把她送到校門口,才又把我送到了公寓。 回去的路上,我給許洛也發(fā)了消息,讓她到負(fù)一樓的電梯口來接我。 沒喝多少酒,我的意識還蠻清醒,之所以給她發(fā)消息,就是想折騰一下她。 到了停車場電梯口的時候,許洛也已經(jīng)站在那里了。 她走到我面前來,微微蹙著眉,問我:“你喝了很多嗎?” “你的很多是什么概念?”我反問。 “一瓶啤酒。” 我:“……” 進了電梯,我打了個嗝,有一股酒味。 許洛也在我旁邊站著,時不時側(cè)過頭來看我一下。 我不禁說道:“我感覺你在圍觀動物園的動物?!?/br> “那你是什么動物?”她順著我的話接了下去。 現(xiàn)在電梯里就我跟她兩個人,我偏了偏頭,稍微湊近了她一點,跟她對視,扯了下嘴角,問道:“你覺得我是什么?” 許洛也毫不猶豫:“狐貍?!?/br> “……”我沉默了。 她不再看我,嘴巴卻張了張,繼續(xù)道:“……勾人。” 她剛說完,電梯就開了。 她率先走了出去,留了個依舊清瘦的背影給我。 在電梯門關(guān)上之前,我才醒過來,而后往前走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隔著衣服也讓我感覺到很細(xì),仿佛我一捏就會碎掉。 我沒說話,她也沒掙扎,就這樣走到了公寓門口。 許洛也輸入密碼的時候,似乎是不經(jīng)意的樣子,聲音清冷地問了句:“‘7’是你的幸運數(shù)字嗎?” 密碼的走向,就是一個“7”。 明明沒有喝多少酒,但腦子現(xiàn)在比剛出酒吧的時候混沌一些,聽見她的問題,我搖了搖頭:“不是?!?/br> “哦?!痹S洛也給了個回應(yīng)。 我抿了抿唇,說:“是她喜歡?!?/br> 蕭粲然最喜歡的數(shù)字就是“7”,我問過為什么,她說因為她出生的時候是早上七點七分,體重七斤七兩。 當(dāng)時我聽見她的回答的時候笑了半晌。 門開了,許洛也拿了拖鞋出來,她似乎已經(jīng)成了這里的女主人一樣,比我還要熟練。 我靠著柜子,換了鞋。 客廳燈光被她開得溫和了些,沒那么明亮。 我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半合著眼睛,看著許洛也忙東忙西。 最后,她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我喊她名字:“許洛也?!?/br> 她“嗯?”了一聲,看向我。 我好像不太清醒,又低著聲喊了一下:“蕭粲然。” 面前的蕭粲然卻沒應(yīng)聲,我動了動,傾身抱住了她。 我吸了吸鼻子:“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騙我?” 第18章 我確實沒喝多,但面對著許洛也的時候,我真的又恍惚了。 在沙發(fā)上。 我抱著她,親著她的脖頸,吻著她的臉。 許洛也沒有動,最后在我快碰到她嘴唇的時候,她拉住了我的手腕,將我的手扯了下去,連帶著將我的人也推靠在了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