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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毕到y(tǒng)信誓旦旦道, 雖然它只見過主神大人一次,但這并不影響它自誕生時便對主神大人產(chǎn)生的狂熱信仰, “主神大人是時空之神, 她的妻子我并不清楚, 據(jù)說也是一位偉大的神明,不過似乎很久前就沒有再出現(xiàn)在時空局了?!?/br> “時空局?” “哦哦我沒跟你說過?我來自時空局啊,主神大人是那里的掌控者, 但不是局長?!?/br> “沒有?!标懢鞍泊鬼? 眼中盡是迷茫, 她感覺這些很熟悉, 但分明從未聽說過,“能……跟我詳細說說嗎?” “時空局嗎?就是……就是很多很多年前法則出現(xiàn)裂縫,三千宇宙之中出現(xiàn)了一些法則之外的會對秩序造成破壞的事故,于是法則將主神大人從虛空中喚醒,創(chuàng)立了時空局在守護法則?!毕到y(tǒng)努力回想還在局里時聽說過的故事,它誕生沒多久就被主神大人送到了陸景安身邊——或者說,它就是為陸景安而誕生的,“哦哦還有,聽說法則是有一位守護者的,不過常年居住在一個叫……叫絕天之巔的地方,在那里監(jiān)控法則運行,一旦有所疏漏便會出手修補。聽說就是因為這次法則出現(xiàn)的裂縫太復雜,那位大人忙不過來就喚醒了主神大人。” “那你們的成員是怎么選拔的?”陸景安琢磨著自己可能就是被選中的目標?“像我一樣隨機抓來的?” “呃……這個不清楚,最初的一代成員是由主神大人探訪三千宇宙挑選出來的精英。后來的更迭也都是由她們打報告上去,或者不再具備主神大人所需要的素養(yǎng)而被廢黜,再由主神大人選出新的成員填補進去,一般來說只要現(xiàn)任成員能忙得過來,那就不需要填補新成員的。” 也就是說一切選擇都在那位所謂的主神大人? “你們就不擔心那位主神大人因為個人私欲而選出不合格的人?”陸景安瞇起眼,“當抉擇權只集中在一人手中時,□□即將誕生。” “不是啊,還有那位守護者大人的嘛,而且主神大人只負責選人,下發(fā)任務以及做出評定,執(zhí)行者的可cao作性很大?!毕到y(tǒng)第一次聽到質疑主神大人的話,一時竟然忘了憤怒,反應過來后立刻便跳腳反駁,“還有!你別以凡人的思想揣摩神明好不好!主神大人在成為主神大人之前是偉大的時空之神!” 陸景安哦了一聲,心說一位有妻子的擁有七情六欲的神明為什么不能以人類的思想來揣摩,不過她現(xiàn)在找系統(tǒng)還有用,犯不著為了不想干的人得罪它,便沒再繼續(xù)杠下去,只是道:“好好,偉大的時空之神,那回到先前的問題,我變得很逃避嗎?” 由于前面的打岔,她心情倒是好了一些。 系統(tǒng)再次沉默一會兒,直到陸景安催促了它才小心翼翼地冒頭,問道:“宿主,你需要我?guī)湍阆螺d一些戀愛寶典嗎?我搜了些資料,據(jù)說這些……很有用?” 陸景安聽的滿頭黑線,只能不耐煩的揮揮手道:“不用不用,行了你走吧,我自己想。” “哦,可是我只是系統(tǒng)嘛,主神大人又沒有給我評定安裝情感模式?!彼桶偷目s回去,邊縮邊碎碎念。 陸景安無奈,難得安撫兩句,不過這之后也沒心情再考慮這些,直接大喊一聲,蒙頭睡覺去了。其他事以后再說,她現(xiàn)在沒心情去想!哼! 辣雞許卿! 就知道逼我! 難得的,第二天許卿并沒有找她,甚至接下來的一周都沒有出現(xiàn)在陸景安面前,可以說堅決貫徹了讓她自己想想的決定。陸景安從第一天的忐忑轉為第二天的開心,第三天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看著窗外發(fā)一會兒呆,然后繼續(xù)看書寫作,第四天,第五天,等待的焦灼逐漸襲上心頭。 學生時代的人們大多數(shù)都會有一種感覺,在需要去找老師,自己也想去找,但實際上并沒有準備好的時候,一種焦灼覆蓋心神。 陸景安現(xiàn)在便處于這種狀態(tài)。 “110,你說她是不是在晾著我啊?!标懢鞍沧陉柵_上俯視冬日的花園,昨天才飄了一場雪,如今的花園已經(jīng)銀裝素裹的世界。隨即她又搖搖頭,神色更加沮喪了,“肯定是在晾著我,混蛋家伙,怎么就對我弱點這么了解?” 一陣焦灼的思索之后,她決定繼續(xù)宅著,就等著許大王八蛋什么時候覺得她晾干了來吃。 果不其然,在下一周的周三,陸景安收到了她前去喝咖啡的邀請。 傭人把信件放在她面前的桌上便下去了,陸景安對著那份用淺粉色信封裝著的發(fā)了會兒呆,手指拂過寄件人的簽名,許卿的字體出乎意料的不是鋒銳大氣,更偏向一種逍遙自在的灑脫,仿佛超然世外的高人所擁有的字體。 這種字跡陸景安看了很多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很熟悉了,畢竟在B大的短短一個月內,陸景安的筆記全都來源于學霸許總。 今日的天氣稱得上雪后初晴,晴朗的天空一碧如洗,只有偶爾的幾朵云飄在上頭,仿佛軟軟白白的棉花糖一樣。 陸景安看著那片白,不期然間想起許卿赤身站在她面前,輕笑著問:“你想要我嗎?” 呼吸一滯,她攥緊了信封,垂眸看兩眼,又小心翼翼地展開,折疊好重新放進信封里。然而即便再怎么小心翼翼,粉紅色帶著淺香的信箋紙上仍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折痕,仿佛在昭示著她已經(jīng)不再平靜的心湖一般。 “妖孽?!彼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