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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安剛走到御書房門口就聽見了內(nèi)閣首輔沈明山蒼老卻有力的聲音,她腳步頓了下,看了眼云雅才繼續(xù)舉步進(jìn)入。 “靖平長公主到——” 陸景晨聽到這道聲音才稍稍舒緩了滿是焦慮的眉眼,“來人,賜座?!?/br> “謝皇兄,不知眾位大臣討論的是什么?”陸景安謝過拉著云雅坐下,屁股剛沾上板凳就切入了正題。 她坐在云雅懷里,姿態(tài)光明正大到丞相都要看不過去了,“殿下這是做什么?” “本宮只是坐下而已?!狈凑蒲艣]什么不樂意的,陸景安不耐煩的掃了他一眼,繼續(xù)問道:“皇兄,這次又是北疆出事了嗎?” 皇帝應(yīng)了一聲,讓大內(nèi)總管把還沾著血的絹書給她看過,目光掃過安靜下來的眾人,沉聲道:“靖平,你在北疆待過兩年,你認(rèn)為如何?” “北戎是一群喂不飽的餓狼?!标懢鞍沧旖枪雌鸪爸S的笑意,起身去把絹書按到了御案上,側(cè)身看向眾人,話卻是對著陸景晨說的,“不知皇兄是戰(zhàn)是和?” 她的話說的很明白了,而陸景晨卻一時沉默。 “臣主戰(zhàn)?!北可袝隽?,抱笏長揖到底,“陛下,臨落城對我朝多么重要不消多說,若是其落入敵手,不只是恥辱,從此以后我北疆門戶也將不穩(wěn),貽患無窮啊陛下。” 臨落城是大夏在北疆防線外建立的一個軍事?lián)c(diǎn),說實(shí)城,實(shí)際上是一個完完全全的軍事重鎮(zhèn),里面全都是北軍精銳。此城除警戒之外也是回攻草原的一個重要戰(zhàn)略地點(diǎn),此城建立之后可是生生將北疆防線往外推了幾百里。 “陛下,國庫中并無支撐一場大型戰(zhàn)役的糧草,若是開戰(zhàn),恐生不利啊?!?/br> 戶部尚書說完,首輔接著道:“不但如此,朝中將領(lǐng)大多年輕,無甚統(tǒng)兵經(jīng)驗(yàn),然而平南王需鎮(zhèn)守南疆,不得輕易調(diào)出,鎮(zhèn)北王又遭此大患,又有誰能統(tǒng)兵出戰(zhàn)!” “本宮……”陸景安笑瞇瞇地接下他的話,故意拖長了音調(diào),在人看過來時吐出了后面的話,“…的伴讀。” “殿下在開玩笑嗎!” 這句話幾乎惹了眾怒,然而陸景晨卻是若有所思的模樣,盯著她看了幾秒,平淡的聲音壓下了其余人所有的聲音,“靖平這是何意?可是有信心?” “皇兄,臣妹既然敢推薦那肯定是有信心的?!标懢鞍沧叩皆蒲派磉吅退⒓缍?,“云都尉作為飛鳳營都統(tǒng)可謂盡職盡責(zé),這一年中剿滅大大小小匪患十?dāng)?shù)次,領(lǐng)兵能力毋庸置疑才對?!?/br> “匪患?匪患算什么?這次要去對付的是北戎的惡狼!” 陸景安銳利的眼神登時射了過去,冷冷勾唇道:“算什么?丞相以為青城山匪患,風(fēng)云寨匪患又算得了什么?當(dāng)?shù)伛v軍剿了多年都沒個成效,而云都尉只用了一個月就消滅了囂張的匪患。丞相又以為如何?” 這兩個地方的匪患霍霍了好長時間不得解決,一直是朝中的心腹大患,沒想到竟然被云雅一個丫頭輕而易舉地剿滅,實(shí)在是令人臉上無光。 陸景晨沉思良久后淡淡開口,直直問向云雅,“你可有信心?” “臣定不辱命?!痹蒲盼⑽⒁汇?,不消陸景安提醒便主動單膝跪地還禮。 陸景晨對她的禮節(jié)沒說什么,掃了眼陸景安便道:“擬旨,任云國公嫡長女,飛鳳營都統(tǒng)云雅為征北將軍,靖平長公主為副將,領(lǐng)十萬兵馬北上御敵!” “可是陛下,這糧草輜重……”這旨意一下,先急的是戶部尚書。 陸景安冷冷睨過去一眼,哼了一聲,冷道:“本宮來解決!” 區(qū)區(qū)糧草,老娘又不是拿不出來!誰都別想阻止老娘做任務(wù)! 她這么一說,其余人也沒什么好反對的了,兵,皇帝點(diǎn),糧草,公主自己出,謀略,有一位在北疆霍霍兩年的公主,他們還阻止什么? 而且此次圍城說的是只有五萬兵馬,北疆兵線上駐守有二十萬北軍,即便鎮(zhèn)北王重傷昏迷而一時群龍無首也不會有什么太嚴(yán)重的事產(chǎn)生,點(diǎn)十萬兵馬去的。看起來都有點(diǎn)小題大做了。 眾人心知肚明,這是皇室變相的收攏兵權(quán)來著,只有陸景安一聲呵呵砸他們臉上。 點(diǎn)兵十萬在十日之內(nèi)完成,自古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不過這次有些特殊,陸景安沒有在京城中儲備足夠的糧草,于是飛鴿傳書于沿途的商號取糧。對比皇帝沒說什么,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陸景安,默許了她所有的小動作。 不在京中大批量儲糧也是在展示她的無害啊。 不管圣旨一下在京中掀起了怎樣的波瀾,陸景安通知飛鳳營準(zhǔn)備前往北疆,這支訓(xùn)練了兩年的娘子軍將真真正正地展現(xiàn)她的鋒芒。 府中在打點(diǎn)出征所需要的東西,云雅難得穿著一身鎧甲穿過前院走進(jìn)了陸景安的書房,腳步聲鏗鏘有力,不用出聲就讓陸景安知道是誰來了。 這身鎧甲是器物坊出品的女士鎧甲,有合金打造,重量比之如同鎧甲要輕,防御能力卻是更強(qiáng)。銀甲之下露出飛鳳營的紅色內(nèi)襯,紅白相見的貼身鎧甲襯得云雅更多了幾分英氣,一時迷了人眼。 陸景安眨眨眼,掩飾性地偏偏頭,又偏回來問道:“你怎么來了?剛從飛鳳營回來?” 飛鳳營全體都配備了輕甲,只是沒有云雅的高級。 “一直沒有問過,你到底想做什么?”這幾天她想了下,陸景安做的許多事都有個明顯的方向,排除某些明顯一時興起的行為,似乎不難看出來她想將云雅推向高位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