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神秘人的到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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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經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我的腦中已經沒有任何頭緒。接下來會是什么沒有人知道,我只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棋子,隨意被人cao控著自己的命運,以前是老爺子,現(xiàn)在卻是李文龍。 坐在沙發(fā)上苦笑連連,幾個人都投來詢問的目光,看著他們我站了起來,走到院子內大聲吶喊了一下,發(fā)泄著心中的憤恨。 緩了很長時間,等心情穩(wěn)定下來才回頭看向他們,嘴里囔囔道:“我走錯了,這一步是我犯下最大的錯誤!” 沒有人吭聲,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我不應該在來到平遙的時候假借阿強的身份,也不應該將這種錯誤的身份進行到這種地步,一步錯步步皆錯,現(xiàn)在悔的只是當時聽從了張州的安排。 “我講一個故事吧!”夏蘭靜靜的看著我,等我點頭后她才道:“從前有一個人,懷里抱著一個非常精美的陶罐,可是在路上卻摔碎在了地上,這個人并沒有回頭去看那對已經碎成一堆的陶罐,而是繼續(xù)朝前走,有人看到了問他為什么不去為陶罐惋惜,但這人卻說,已經碎掉的東西再留戀也沒有用,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們的路還在延續(xù),沒有必要為已經成為回憶的事情徒傷煩惱!” 說到這里,她停頓了,看著我輕聲道:“你懂我要說什么嗎?” 對著她靜靜點頭,夏蘭說的我能理解,已經成為回憶的事情再想也沒有用,她這是在開導我。 看著她我感激的笑了一下,嘴里道:“但是有些事情已經發(fā)生了,就要用畢生去銘記,我知道你們都為我好,同樣,這種開導每一個人都會說,只有自己親身經歷了,才知道忘記有多么的難!” 在他們還沒有開口的時候,我看向昇子道:“昇子正是因為阿強救了他父親一命才會這樣的報答阿強,而夏蘭的心中一直都停留在她父母的那一刻!” 就在我準備說下去的時候,房間內突然響起了一串非常急促的手機鈴聲。幾個人對視一眼,昇子就跑到了房間把手機拿了出來。 接過來一看,來電顯示的手機號碼是那個交給我尸玉的人,和他們互望一眼,按下了接聽鍵:“你還有什么事情!” 手機那頭的聲音依舊非常沙啞:“你們現(xiàn)在遇到了大麻煩了吧!” 我冷笑一聲,轉過身面對院子道:“麻煩已經夠多了,再多我都能接受得了!” “那就好!”聲音突然沉默不語,我屏住呼吸沒有吭聲,持續(xù)了很長時間,那邊傳來一聲干咳道:“你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是我出現(xiàn)的時候了!” 這句話是我做夢都想要聽到的,這個人知道的事情非常多,他的出現(xiàn)就意味著針對我們的問題會有一部分的答案。 急忙說出了我的地址,那邊沙啞道:“你們就在房間不要去別的地方,半個小時后再說!” 說完就掛了電話,將手機放在口袋,幾個人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估摸有五六分鐘的時間,夏蘭才道:“這個人是誰?” “就是在豐都陰曹地府給我血玉的那個人!”我囔囔一聲,看向劉祈,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向他詢問過這件事情,或許趁那人沒來之前,我還能得知一些東西。 劉祈見我這個樣子看著他嘴里道:“你不要問我,三十年前從雅魯藏布大峽谷出去之后我就到了保德縣的深淵,和外界的人沒有過多的接觸!” 見他這道防線突破不了,我嘆了口氣,幾個人誰都沒有開口,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等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剛好過了半個小時,外面?zhèn)鱽硪宦暰従彽那瞄T聲。 昇子起身打算開門,我攔住他自己走了過去。那個人是來找我的,如果讓昇子去開門,這就亂了套數(shù),那人肯定不會高興的。 把門打開,外面站著一個渾身漆黑的人,之所以說他漆黑并不是皮膚的顏色,而是全身都被一套黑衣抱緊,臉上還帶著一個黑色的口罩。 他的眼睛沒有我想象的那么渾濁,而是和老爺子的眼神非常相似。畢竟他們倆是一個輩分的人,年齡應該也在六七十歲了,但可能是因為黑衣的緣故,他給我的感覺卻好像一把出鞘的長劍,給人一股非常寒冷的感覺。 這種天氣雖然不怎么炎熱,但是裹得這么緊還是讓我有些接受不了。當著面沒有說出來,他的用意無非是不想讓我們看到他的真實樣子。 讓他進來后在外面看了一眼,見沒有什么可疑的人才走了過去。昇子安排他坐下后,劉祈一直緊緊的盯著他戴著口罩的臉,看樣子好像要把他的口罩撕扯下來。 在我還沒有開口的時候,那人突然看向劉祈,眼睛中閃過一絲凌冽的光芒道:“別來無恙!” 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同樣也包括劉祈。這個人的話透露出來的意思非常明顯,他和劉祈認識,而且還不止打過一次的交道。 幾個人向劉祈投去詢問的目光,他皺眉看向我們,最后又將目光投向眼前這人:“你認識我?” 那人點頭卻沒有說話,看向我沙啞道:“你們已經觸及到了某人的神經,在他還沒有完全發(fā)作之前,必須盡快出手!” 這是他進來到現(xiàn)在所說的第二句話,而且這句話比剛才的震懾力還要厲害。每一個的震驚都讓人難以理解,我急忙道:“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他皺眉環(huán)視我們一圈后才道:“這個人我現(xiàn)在不方便說出來,他的身份隱藏的太深了,而且我只能觸摸到一定點的線索,不敢隨便說出來!” 我沒有再次追問,既然他已經選擇了閉口不談,就沒有打算告訴我們。憑感覺,他今天來的目的絕對不簡單,尋思一下我問道:“你今天來這里就是想要給我們說這個?” 他冷笑一聲,這種冷笑讓我又不自主的犯起了一陣寒氣,每一次他這樣笑的時候,都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