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遙遠(yuǎn)的詛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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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簡單?”這個問題一定不是他真實(shí)的,不然他也不可能思考這么久的時間。 “就是這樣,不過我們卻遭到了襲擊,差點(diǎn)全軍覆沒!” 金浩天的回答讓我再次追問道:“你帶過去的那些人暫時不說了,你現(xiàn)在告訴我豐都的陰曹地府究竟是什么樣的所在,還有那些少了大拇指的手掌是怎么回事兒!” “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他的聲音非常平淡,如果現(xiàn)在站在我面前,我肯定會甩給他一個巴掌。 壓制著心中的憤怒,裝作一副無所謂的回答道:“我就是問問,這個手印在我心中一直揮之不去,如果弄不明白,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做!” 夏清峰深深吁了口氣,似乎下定了很大的決定才道:“這個是一個詛咒!” “詛咒!”我驚呼一聲,昇子被這一生嚇了一個趔趄,開著的車突然亂跑起來。我急忙將他穩(wěn)住道:“開你的車,不要分散注意力!”隨后對夏清峰道:“這是什么詛咒?為什么會發(fā)生在我的身上?” “幾十年了,沒有人知道這個詛咒的目的是什么,也沒有人知道下一個中招的人是誰,同樣也不知道這個詛咒的厲害程度!”夏清峰在這一刻似乎想將憋在心中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 那邊咽了口唾沫接著道:“這個詛咒只有算上你只有三個人中招,一個你,一個阿強(qiáng),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這個人是誰?最后怎么了?”抓住問題的□□,我急忙追問。 “這個人我只是聽說過,但不知道究竟是誰!”夏清峰囔囔一聲道:“在身上印上這個東西之后,那個人就消失了,他究竟是生是死沒有人清楚,他好像從人間蒸發(fā)一個,再就沒有人見過他了!” “手印竟然有這樣的故事!”我有些吃驚不已,這個問題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夏清峰不知道的事情,或許老爺子也有些眉目。 想到這里,我再次問道:“對了,老爺子那邊怎么樣了,有沒有找到下落?” “找到了!”沒有任何隱瞞我,夏清峰道:“我已經(jīng)把他們帶了出來,不過現(xiàn)在不便出來,你先等等,如果有合適的機(jī)會,我會帶你去看他的!” 說完就準(zhǔn)備掛斷電話,我攔住他叫道:“你先等一下,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 “說吧,什么問題!”他咳嗽了一聲,聲音有些斷斷續(xù)續(xù)。 “彩信上的臉是怎么回事兒?” “呵呵!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重要了!”夏清峰說完就掛了電話,心里面非常不是滋味,他一定知道什么,但是卻不告訴我。 連續(xù)撥打了十幾個電話他都沒有再給我回?fù)?,最后徹底的絕望了,收回電話后靠在副駕駛無神的看著前面的路面。 過了十幾分鐘,昇子一個剎車差點(diǎn)將我彈了起來。看著我他叫道:“你怎么不開了?” “都到了!”昇子白了我一眼,我扭頭一眼,我們已經(jīng)停到了宅子的門口,看來剛才太過用心,已經(jīng)忘記了我們了我們的路線了。 對他苦笑一聲,從車上下來。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兒。和昇子對視一眼,他對我聳了聳肩,皺眉低聲道:“里面好像有人!” 我點(diǎn)頭,這種氣氛非常壓抑,就算站在門口都讓人難以呼吸。 再次對視一眼,平和自己的情緒,慢慢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坐在沙發(fā)上,雖然背對著我,但那股壓制人心的‘勢’還是非常強(qiáng)烈。 使勁兒咽了口唾沫,心嘆這個人會是誰的時候,張州突然從房間里面跑了出來??吹轿壹泵κ沽藗€眼色將我和昇子拉到了房間里面。 在進(jìn)去的剎那,那個人還是沒有回過頭來,腦中不停想象這個背影的熟悉程度,最后還是沒有一絲進(jìn)展。 劉祈在□□坐著,看到我們進(jìn)來急忙站了起來示意昇子把房門閉上,看著我低聲道:“他回來了!” “誰?哪個他?”看著他們倆吃驚的表情,頓時間感覺有些無厘頭了。 劉祈無奈的朝左右看了一眼,用手搓了搓臉道:“你看看我,讓張州說吧!” 將目光投給張州,他舔了舔嘴唇道:“是金子聰!” “金子聰?”我詫異一聲,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的人竟然是金子聰,怪不得感覺那么眼熟。這一刻要不是張州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差點(diǎn)就叫了出來:“他娘的,他不是被鳳凰寄身后留在窮桑境那邊了么?怎么又飛回來了?” “不知道?。 睆堉葑凇酢醯吐暤溃骸耙膊恢浪趺磁苓^來的,現(xiàn)在的他和以前大不一樣,氣質(zhì)什么的都變了,如果不是那張臉,我根本就不知道會是他回來了!” “我也感覺出來了!”看了眼張州繼續(xù)道:“剛進(jìn)來就覺得有些奇怪,他進(jìn)來之后說了什么沒有?” “沒有!”劉祈遞給我們一根煙道:“什么都沒有說,問他的時候也沒有吭聲,只是怪怪的看了眼我們就獨(dú)自坐在了那里!” “看來事情有古怪?。 蔽亦爨煲宦?,看著他們擺了擺手道:“金子聰這次過來可能是找我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竟然這樣出現(xiàn)在我們身邊!” “問問吧,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到齊了,應(yīng)該是他開口的時候了!”劉祈催促了一聲,我點(diǎn)頭道:“走吧,我們出去,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說著就夾著香煙走了出去,金子聰?shù)谋秤耙琅f對著我們,紋絲不動的樣子好像一尊磐石。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在身后問了一下,金子聰幽幽回過頭看了我一眼。 這種目光非常平靜,根本不是我們這種人可以透發(fā)出來的,而且還帶著一股讓人說不出來的味道。 好像我們在他眼前都是赤身□□,心里面想的什么他全然知道。 這是一種非常不爽的感覺,曾經(jīng)在金浩天身上也有過,還有金子聰?shù)母赣H,現(xiàn)在又是他。心里真想大罵,金家的人好像都有超能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