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象他很冷淡_分節(jié)閱讀_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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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對方扯了一會兒,對方對于回答他的話相當有耐心。 只是對于他只能排到一個月之后這一點絲毫不放松,并且介紹了另外行業(yè)的心理咨詢師和心理醫(yī)生給他。 陸高揚無奈,只好說出自己的來意:“侯小姐,我就直說了吧,我是陸漓的父親,他前幾天在你們這里進行過一次心理咨詢,對此,我有些自己的想法需要和你們的心理醫(yī)生談?wù)劇K?,可以找個時間見面嗎?” 侯靜想到刑銳鋒毫不遮掩對陸漓的興趣,頓了一下,道:“這個……” 感受到對方明顯地動搖,陸高揚補充道,“當然,是在正常的工作時間之外,我也可以按照心理咨詢的價位為耽誤對方的時間付錢?!?/br> 侯靜終于松口:“這倒不用,不過我需要詢問一下邢先生。” 聽到對方的回答,陸高揚并沒有放松下來,但對方這么說了,他也只能答應(yīng):“嗯,這是應(yīng)該的,那什么時候才能給我一個答復(fù)?” 侯靜給了他一個萬金油的回答:“等我詢問完邢先生之后再給你電話。”沒等陸高揚回話,她就徑直掛斷了電話。 陸高揚沒有為這種模棱兩可的回話煩惱,他只是想著,要是對方今天之內(nèi)沒有回復(fù),或者是拒絕了,他會直接上門。 好在,對方在半個小時以后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復(fù),而且約定的時間就在今天下午。 為了避免找不到路或者路上堵車,陸高揚提前出發(fā)了。 …… 下午,陸高揚提前半個小時就到地方了,他們約定也是在心理咨詢室。 一樓的大門一如既往地敞開著,陸高揚跟著箭頭的指示上了二樓,他細細看了這張貼在門上的“告來訪者書”,對于上面寫的東西不置可否。 然后他推門進去。 這個地方倒是挺明亮的,墻壁上的白漆明顯是新刷的,地板的顏色是米黃色的,淺淡色的窗簾不阻止透光,天花板上的燈開著。 稍微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陸高揚的目光才轉(zhuǎn)向坐在沙發(fā)上的這個男人。 年紀看起來不大,頭發(fā)全部梳到腦后,露出飽滿的額頭,戴著一副眼鏡,但是用眼鏡并不能完全遮掩住他眉眼間的銳氣。 刑銳鋒給陸高揚的第一印象正如他的名字,滿是鋒芒銳氣。 兩個人互相打量了一會兒,陸高揚首先出聲:“邢先生?” 刑銳鋒像是剛反應(yīng)過來,邊說著是,邊站起身去和陸高揚握手。 陸高揚長相普通,和陸漓長得不像,兩人站在一起卻能讓人一眼認出這是父子。 陸漓給人的印象多是他的外表和他安靜清冷的姿態(tài);陸高揚給人的印象則會是他的氣質(zhì),他有股難言的氣質(zhì),除非有意打量,否則不會有人注意他的外表。 兩人握了手,陸高揚又道:“我是陸漓的父親,你好?!?/br> “你好你好,我是……我是一個心理咨詢師。坐,坐,請坐?!?/br> 陸高揚笑了笑,首先坐了下來:“刑先生挺年輕的嘛。” 刑銳鋒也跟著坐了下來,大概是這種話他聽多了,他避開這個話題不談:“我也覺得我還需要多歷練歷練。” “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jīng)娶妻忙著生子了,但是腦子里還經(jīng)常想著上樹掏鳥蛋?!闭f到這里,他哈哈笑了起來,“比不得邢先生是干大事的人?!?/br> “哪里哪里。陸先生喝茶嗎?”對于這種表面奉承實則諷刺的話,刑銳鋒是最不想聽的,不止不能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滿,還得費心回答對方。 他答應(yīng)和對方見面是因為他想要進一步觀察陸漓的狀況,自那天陸漓回去后,他發(fā)了好幾條短信但都沒有收到回信,打了幾個電話回答都是“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再撥”,他清楚自己估計是被拉黑了。 陸高揚止住了刑銳鋒的動作:“我自己來?!?/br> 他給自己泡了一壺茶。 刑銳鋒看著陸高揚的動作忍不住想:這個估計是個沒少喝茶的……會不會借用這次泡茶的機會來暗喻自己太過年輕,比如人生就像這茶,濃和淡喝起來也不一樣……之類的? 陸高揚把茶杯放下,正色道:“我這次來是想和邢醫(yī)生談?wù)勱P(guān)于陸漓的事情的?!?/br> 刑銳鋒看向他不自覺地用上了敬語:“是,您有說過?!?/br> “我不知道邢先生是用了什么方法得出陸漓患有人格障礙這個結(jié)論的,我只想說,他沒有心理上的任何疾病?!标懜邠P身體微微前傾,滿臉嚴肅。 刑銳鋒道:“陸先生,我知道您愛子心切,但是關(guān)于心理上的這種問題還是需要及時解決的,尤其是像您兒子的這種狀況,有可能會危害到……” “我知道你的意思!”陸高揚提高聲音打斷了刑銳鋒的話,“但是,他并沒有做出任何傷害到別人的事,我兒子做什么事他心里都很清楚,他都知道做出這件事情的后果,他是個成年人了,他有足夠的判斷能力?!?/br> 刑銳鋒捏了捏手指頭,還要再說什么,卻被陸高揚擲地有聲的一句話怔住了:“陸漓是我兒子,出了什么事有我兜著!” 這句話下來就是半響的沉默,刑銳鋒喉嚨微澀,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有您這樣的父親,是他的幸運。” “有他這樣的兒子,我也覺得我很幸運?!?/br> 陸漓的人生中沒有準則、不會有方向,只是有條鎖鏈栓著他,才不至于讓他在所謂的“歪路”上越走越遠。 這條鎖鏈,就是陸高揚一家子人,就是陸高揚和張晗玥兩個人。 刑銳鋒很快恢復(fù)了冷靜,他把雙手放在膝蓋上,微笑:“是,我知道您的來意了,你還有什么話要問的嗎?” 陸高揚站起身,同樣報以微笑:“沒有了,不過,臨走前我還想說一句,一個好的心理咨詢師是不需要靠藥物進行催眠的。” 刑銳鋒無法反駁,只得保持著微笑送走對方。 他不知道對方是怎么看出他在催眠的時候使用了藥物的,那種藥無色,味道有點甜,一般人都會認為那是水中自帶的甜味……一次性,時效短,沒有痕跡。 對于刑銳鋒下藥催眠陸漓這件事,陸高揚只是猜測,但看對方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作為陸漓的家人,雖然不是每時每刻都在一起,但是基本的認知還是會有的,就比如陸漓有著良好的生活習慣,但是那天他看起來卻比平時累了很多。 陸高揚有想過是因為坐了一天的車,但后來想想,明顯不是。 從小到大陸漓很少生病,累極了也表現(xiàn)得不明顯,基本上沒吃過藥,他的抗藥性非常低。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 ☆、第章 這么頻繁的見面和洛時宇唐突的舉動并沒有在陸漓腦袋中留下什么印象——除了不喜。 在假期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陸漓的生活規(guī)律得很。 陸高揚的工作卻不穩(wěn)定,原本以為這整個星期都會有空的,但是在陸漓去上學的前一天,陸高揚的工作室新接了單子,他當天就出差去了。 臨走前,他留了個心眼,雖然他和刑銳鋒兩人已經(jīng)說清楚了,但難保對方不會再起心思。 陸高揚詢問了張晗玥,這幾天刑銳鋒是否打電話過來,張晗玥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復(fù),對方?jīng)]有打電話過來。陸高揚稍微放心,并表示,刑銳鋒應(yīng)該不會再打電話過來了,但是如果有萬一,她也不用著急,只管答應(yīng)了,先應(yīng)付住對方,接下來的事情由他來解決。 如果刑銳鋒直接打電話給陸漓,他就更不擔心了,陸高揚對陸漓不說十分了解,八分總是有的。刑銳鋒這位心理咨詢師在陸漓心目中的印象不會太好,陸漓更不會答應(yīng)對方的任何要求甚至是請求。 但是陸高揚這次只猜對了一半。 …… 八月末,陸漓大清早地就出發(fā)趕火車了,坐火車從這里到A市需要一天一夜加上半個白天,他會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到達A市,還需要轉(zhuǎn)車才能到達A大。 他的行李很簡單,就兩套換洗衣服和一把折疊傘,還有一些準備在車上吃的桶裝方便面和壓縮餅干,裝在一個書包里就夠了。他不像其他男生女生回趟家就帶上大包小包的東西,回趟學校就帶上家鄉(xiāng)的特產(chǎn)之類的……哦,不,其實有時候他還是會帶上一些東西的,比如他爸媽讓他帶上的任何東西。 這一回,陸高揚比他更早離開了家,只吩咐了他路上小心,并硬塞給他幾百塊錢,沒有其他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