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象他很冷淡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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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晗玥的聲音傳過話筒又輕了幾分:“你,國慶回來一趟好嗎?” 陸漓:“好?!?/br> 國慶放假七天,算上來回的車程,他還有四天多的假期,應(yīng)該不需要請假。 張晗玥:“兩天前,那醫(yī)生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要給你復(fù)檢,你、你爸不在家……” 她在解釋讓陸漓回家一趟的原因。 醫(yī)生……陸漓稍微想了一下,才想起來這個“醫(yī)生”是哪位——刑銳鋒。 掛斷電話之后,陸漓甩了甩還沒綁上的鞋帶,在手機黑名單中找了一會兒才找到了一個號碼,這個號碼和他手機里還沒有刪除的短信的發(fā)信人是一樣的。 剛把這個號碼移出黑名單,就收到了許多條短信,都是這個號碼發(fā)來的。 其中一條短信提示了他有八個未接電話,號碼一樣。 第一條短信是他那天沒有看完的:“我對你的心理檢測結(jié)果很感興趣,如果你有這方面的煩惱,我們可以再見一面,就我們兩個人?!毕旅孢€有一個名字:刑銳鋒。 接下來的幾條短信類似。 最新一條短信是一個星期前的了:“我對你的心理狀況實在很感興趣,這樣的案例并不多見,我希望能就近觀察,但是你并不合作,所以我私自做主了。對不起。” 竟然還會說對不起?陸漓勾了勾嘴角。 刑銳鋒大概是將他當(dāng)成了一個珍貴的實驗對象,想和他近距離接觸,但是他把對方拉進了黑名單,對方?jīng)]有辦法直接接觸到他,所以就想通過張晗玥了。 雖然手段有些不恥,但是目的達到了。 就在陸漓思索的時候,手機在他手里震動起來,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是他的舍友袁鴻飛。 他又看了一眼日期,才突然想起來,之前在班群里說過的聚會就在今天,對方打電話過來大概就是因為這件事了。 話筒里的聲音有些嘈雜,一會兒之后才聽見對方有些喘的聲音:“陸漓,在、在宿舍嗎?” “在?!?/br> 袁鴻飛道:“我的桌上有一本黃色封面的小冊子,待會兒你順便幫我?guī)н^來好嗎?” 桌子上的書碼得很是整齊,那本黃色封面的小冊子就在書桌上,一眼就看得見。陸漓答應(yīng)了對方。 袁鴻飛又說:“你知道在哪里聚會吧?” “知道?!?/br> 袁鴻飛:“幾點也知道吧?” “知道。” 經(jīng)過這通電話陸漓才想起來,有接到過這么一個消息。不過他也不會傻到告訴對方他已經(jīng)忘了這件事了。 把該注意的都給陸漓提醒了一遍,袁鴻飛才掛斷電話。 袁鴻飛是班級團支書,負責(zé)班上很多事情,經(jīng)過了一年多的相處,他知道了陸漓的性格,除了舍友,一般不會和人結(jié)伴同行,同樣也不怎么會主動和人交談,所以才特地打電話來叮囑他。 掛斷電話后,陸漓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天馬行空地發(fā)呆,什么都想過了,什么都不過腦。 聚會時間是在晚上九點,依據(jù)以往聚會的經(jīng)驗,估計要到十一二點甚至是十二點之后才回得到宿舍。 而現(xiàn)在……陸漓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八點了。 陸漓把身上剛穿好的運動服換了下來,到了樓下。 距離聚會還有時間,坐公交也不過十幾分鐘的功夫,陸漓心血來潮地先到了cao場,今天的晚上的軍訓(xùn)才剛開始,燈光下,cao場上一片綠,他的目光在各個方陣中來回穿梭,片刻之后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舉動并沒有什么意義。 cao場上大都是穿著一樣衣服的人,各個方陣也沒有標上所屬專業(yè),況且,軍訓(xùn)的地點不止這里,在里面找人是沒有意義的舉動。 而且……為什么要找人? 想到這里,陸漓轉(zhuǎn)身就要朝著原路返回。 然而,他的余光忽然瞄到一個有點眼熟的身影,他又轉(zhuǎn)過頭去。 那人站在路燈下,穿的是教官服,是個教官,正是開學(xué)的時候在火車上遇到的那位穿著迷彩背心的青年。 對方年紀輕輕,和他們差不多大。 陸漓沒有移開目光的這幾秒時間內(nèi),眼角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對方站在第一排最后一位,貌似也看到了他,目光沒有朝著前方,卻是看向陸漓的方向,正是陸瓊。 陸漓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學(xué)校外圍是用鐵桿子做成的,尖利的箭頭朝上,是為了防止學(xué)生和其他人隨意攀爬。 陸漓用來跑步的那條小路就在鐵柵欄的內(nèi)圈。 晚上的時候,這條小路只有從學(xué)校外頭的路燈照射進來的微弱光線,以至于晚上會來這里的一般都是大膽的情侶。而現(xiàn)在是夏天,小路旁雜草叢生,使得情侶們晚上也不怎么愿意來這里招蚊子。 陸漓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下半身是長牛仔褲,并不適合跑步。 他在小路上站了一會兒,還是離開了這里。 在學(xué)校外圍的人一個晃眼,里面的人已經(jīng)看不見了。 洛時宇看著那個背影,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他和談文飛都是A大畢業(yè)生,已經(jīng)畢業(yè)了一年。 今天就是談文飛借口回母??纯矗沧е鍟r宇到這里來的。就算是用拽的,也得配合這位少爺?shù)男那椤?/br> 事實上是洛時宇向雙親坦白性向之后就再也沒有回過家,他的雙親對自己唯一的兒子想念得不行,洛時曼向談文飛放話,談文飛才想了這么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洛家和A大在同一個城市。談文飛想著,先用這個借口把他拐到這里,只要到了地方,其他的……走一步算一步了,總會有辦法的。 “看什么呢?是不是覺得很懷念?”談文飛問道。 自從兩人下車之后,他就一直注意著洛時宇的表情,生怕一言不合對方就要離開這個城市。 “不是。”洛時宇收回目光往前走去。 談文飛瞄他兩眼,也轉(zhuǎn)頭看向那里,沒有看到絲毫異樣,這才跟上。 “不是的話,你看什么呢?” “沒什么。” 洛時宇語氣冷淡,感受到他的不配合,談文飛也不繼續(xù)這個話題,他想了想,問道:“你家好像也是在A市?” 對于這個話題洛時宇不予回答,因為答案顯而易見。 兩人是發(fā)小,是一起長大的哥們,估計洛時宇幾歲換牙談文飛都是知道的,問這個問題實在有點沒意思。 談文飛再問:“你就沒想回去看看?” 洛時宇徑直往前走,然后拐進了校門口。 談文飛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加快腳步和洛時宇并排。他沉默了一會兒,只覺得這兄弟忒難搞了。 還在學(xué)校的時候,這位就是校園一霸,直到他坦白了性向之后才有所收斂,也就是他畢業(y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