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靈眼_分節(jié)閱讀_50
“知道你面皮薄,這樣吧,你拿回家去看看,然后告訴我是不是明代的東西,我這心里好有個譜?!?/br> 徐邇愣愣的接過箱子,瞄了一速的將箱子合上。 之后發(fā)生了什么,自己又說了什么,徐邇?nèi)疾惶浀昧?,只是迷迷糊糊的記得,自己拎著一箱子的春宮圖回了家,然后看著箱子好半天都沒有勇氣將箱子打開。 這么拖著也不是個事兒,徐邇深吸一口氣,跑到樓下,拿出一個玻璃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基于徐邇平時不喝酒,對酒的認(rèn)識不多,只知道白酒最容易喝醉,啤酒喝了會難受。 因此徐邇喝了一杯陳知北泡的藥酒,放了很多人參、枸杞、鹿茸的那一種。 只是一小杯,酒一下肚,徐邇就覺得自己的臉燒了起來,眼睛看東西,也有點(diǎn)不正了,于是他連忙跑回樓上的房間,坐在床上,小心的將一卷絹本打開。 先是看了一眼,然后立馬別過頭去,好似前面有什么洪水猛獸,然后再悄悄的睜開眼睛,看上一眼。 就這樣來來回回三四次,許是酒勁上來,膽子也大了,徐邇便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研究了起來。 雖然徐邇一直對自己強(qiáng)調(diào),要把注意力放在用筆用墨上,可是眼睛依舊不聽使喚的看向整個畫面。 從筆法上看有些眼熟,確實(shí)是明代吳門畫派畫人物的筆法。 墨跡很柔韌,沒有澀感,倒是明代墨的一種明顯特征。 畫上人物的衣服頭飾倒是明代的風(fēng)格,家具什么的也很有時代特色。 這幾幅畫還真是神奇,那個地方還可做這種事情,難道不會痛嗎? 這些動作都太有難度了吧,人的身體可以這么柔軟嗎? 還可以三,三個人? 還可以站著做? 都是男人? 男人?! 徐邇覺得一定是剛剛的酒喝的有點(diǎn)多了,自己的臉上越來越紅,一點(diǎn)要退下去的意思都沒有。 徐邇將這一卷放回去,有那其他幾卷都一一打開。 全都是有關(guān)龍陽的春宮圖,只是一卷要比一卷神奇,那最后一卷最為特殊,里面竟然有一半是文字,上面寫了很多關(guān)于龍陽之好的注意事項。 雖然全是文言文,可是學(xué)習(xí)認(rèn)真,不過不忘的徐邇,只是隨便掃了一眼,竟然全都記下了。 徐邇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尤其是臉上,簡直就可以炒菜了。 徐邇傻不愣登的坐在床上了一會兒,然后將最后一卷絹本折好,放回了箱子里面。 “你在看什么?” 就在徐邇想著將箱子放到哪里的時候,陳知北的聲音突然在他身后響起。 徐邇嚇了一跳,連忙將箱子藏在身后,“沒,沒干什么,薛叔有點(diǎn)古玩,想讓我?guī)椭纯础!?/br> 徐邇不敢抬頭,因?yàn)樽约旱哪樕线€是紅紅的。 “薛叔,三叔隔壁的那個?” “對,就是他,他家的狗還和大山打過架呢。我,我去把東西放到樓下?!?/br> 說著,徐邇就拿著箱子下床,結(jié)果因?yàn)楸P腿坐在床上時間長了,腿有點(diǎn)麻,一個沒站好,倒在了陳知北的懷里,而箱子里的東西,因?yàn)闆]有扣嚴(yán)實(shí),掉了出來。 《房中術(shù)》三個字,明晃晃的落在了地上。 再旁邊一點(diǎn),則是里面的一個姿勢—坐姿吹簫“他就讓你幫著鑒定這個?” 第71章 教學(xué)相長 徐邇慌亂的離開陳知北的懷抱,將絹本胡亂的塞到箱子里,把箱子扣好,塞到了床邊的角柜里面。 “確實(shí)是明代的東西,我,我還在研究是不是名家手稿。” 徐邇真想抽自己一下,東西都放起來了,還提它做什么。 “看來你研究得很細(xì)?!标愔庇X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了,自己還在研究怎么讓這傻孩子開竅,結(jié)果倒好,被身邊的鄰居給開了第一炮,想想都覺得氣憤。 “吃飯了嗎?” 雖然生氣,但是陳知北還是很關(guān)系徐邇的身體。 “吃了,廚房里中午剩的菜,我熱了一下。”其實(shí)根本就把吃飯的事兒給忘記了,但是徐邇不敢跟他說。 徐邇低著頭,不敢看陳知北的眼睛,生怕對方看出自己在撒謊。 陳知北抽了抽鼻子,覺得自己聞到了什么味道。 “喝酒了?”看這些東西就算了,竟然還喝酒,這孩子膽子也太肥了,“喝了多少?” “一小杯,就是你泡的藥酒,度數(shù)最低的那缸?!毙爝冞B忙解釋,就喝一小杯應(yīng)該沒事兒,二爺天天都喝,活血化瘀。 度數(shù)最低的那種?那不就是自己用來做藥引子的藥酒嗎? 陳知北詭異的看著徐邇,“難受嗎?” 那種酒確實(shí)度數(shù)低,但是里面有人參、鹿茸、虎鞭,都是大補(bǔ)之物。 “還,還行,就是臉上有點(diǎn)紅。”其實(shí)徐邇覺得非常熱,現(xiàn)在就想把衣服全都脫了,但是徐邇不敢,陳知北的眼神太嚇人了。 “我把熱水放好了,你去洗澡吧?!?/br> 陳知北已經(jīng)回來好一會兒,只是看徐邇聚精會神的在看東西,因此也沒打擾,原本還以為徐邇是淘了什么好東西,沒成想,卻是一套春宮圖。 徐邇猛點(diǎn)頭,然后低著頭跑到浴室,隨便沖了沖就跑了出來。 做了錯事被抓了,就要有個好態(tài)度,趕緊洗完澡上床睡覺,這樣北子哥就不會太生氣了。 徐邇抱著這樣的想法,連忙跑到浴室里沖了沖,然后穿上一套新睡衣,跑回床上。 這個時候,陳知北已經(jīng)開著床頭燈,躺在床上看著一本書。 徐邇攝手?jǐn)z腳的爬上床,將被子蓋在身上,只露出了半張臉,眼睛直直的頂著陳知北的臉,想要看看對方是否還在生氣。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作為一個二十一歲的男人,他是可以理直氣壯地看那些東西的。 “不看了?”陳知北將書放回床上的角柜,轉(zhuǎn)過頭,看著徐邇。 “看什么?”徐邇先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然后就看到陳知北將一卷絹本拿在手里,晃了晃。 “不,不看了,我,我明天再研究。” 徐邇很緊張,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有著多么大的歧義。 “明天,自己研究,還是找人一起研究?”陳知北眼神非常危險的看著徐邇,“和那個姓的?” 徐邇狠狠地?fù)u了搖頭,“不是,我自己研究?!?/br> 自己研究? “研究什么,這里面的姿勢?” 陳知北看到徐邇的反應(yīng),心里有些好笑,但是臉上一點(diǎn)都沒有露出來。 “對啊,這里面有很多知識的,我要研究研究?!?/br> 其實(shí)想想,華夏語是一種非常能引起誤會的語言,明明是兩個意思,但是聽起來卻也能對上。 “這里面的姿勢,可不是一個人能夠研究的?!?/br> 陳知北輕聲地說了一句,身體慢慢前傾,兩人靠得越來越緊。 “那要怎么研究?”徐邇雖然害怕,但還是很疑惑的問道。在他的心里,北子哥是絕對不會傷害他的,雖然現(xiàn)在北子哥看起來有點(diǎn)危險,最多,最多是被減幾頓好吃的。 這樣一想,徐邇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北子哥是說,找?guī)讉€朋友一起研究嗎?” “不。”陳知北否定道,“這是要非常親密的人才可以一起研究的,你想和誰? 非常親密的人,徐邇想著,和自己最親密的人不就是北子哥嗎? “和你?!毙爝兺纯斓鼗卮鸬溃瑤缀醵紱]有猶豫。 陳知北了愣了一下,然后嘴角微微上翹,“好?!?/br> 因?yàn)槭嵌?,徐邇怕冷,所以陳知北在很早以前,就以取暖的名義,晚上都是兩人蓋一張被子。 陳知北將那塊絹本放在兩人之間,平整放好,正是剛剛箱子散開后露出的那部分。 “就從這個開始研究?!?/br> 陳知北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伸到了被子里,隔著衣料,覆在了徐邇的小腹,輕輕的,慢慢的向下滑動。 徐邇感覺自己全身就跟通了電流一樣,麻麻的,尤其是被陳知北的手撫摸過的地方,就像是有一股熱流,漸漸地隨著陳知北的手,向下滑動,漸漸地?zé)崃骱吐槁榈母杏X,全都匯集到了一個平時經(jīng)常用到的地方。 “北子哥,那里,那里不能摸?!毙爝冃÷暤目棺h,臉上卻像是喝了一大杯的燒酒一樣,紅的簡直就像被人蒸熟了一樣。 “為什么?”陳知北的身體漸漸地貼到了徐邇的身上,兩個人的影子漸漸重疊,就連陳知北說話吐出的氣,都撲在了徐邇的臉上,弄得徐邇的臉,更加紅潤。 徐邇小聲的說,“那里,那里是噓噓的地方。” “也能做別的事。”陳知北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手指繞著那個地方不停地打轉(zhuǎn)。 “什,什么事兒?”那里還能做什么? 徐邇從小就營養(yǎng)不良,身體也是最近才養(yǎng)好的,跟在陳知北身邊,一直都由陳知北的藥調(diào)理著。 再后來身體好了,就跟著陳知北練習(xí)一種道家的吐納心法,雖然徐邇不知道這是什么,不過每天都會自覺地照著陳知北的教導(dǎo)的方法,循環(huán)一周天。 作為道家養(yǎng)生功法,最大的特點(diǎn)就是減壓欲望,緊縮精陽。 所以,徐邇至今為止不知道自己的那個部位,除了解決平日的排水需求,還可以做什么。 “我教你?!?/br> 陳知北一把抓住徐邇的那處柔軟,手指像是有魔力一樣揉捏著,從最下面的根本,一直到最上面,上上下下的來回了兩次,徐邇就堅持不住了,感覺有什么東西要那從那里噴出來。 “哥,北子哥,我,我想去廁所?!毙爝兗t著臉,聲音因?yàn)檫@強(qiáng)烈的刺激,已經(jīng)變了調(diào),糯糯的,軟軟的,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反而像是在撒嬌。 徐邇努力地讓那里不要有東西留出來,而陳知北就像是在和他作對一樣,手指擠壓著那里。 就在徐邇覺得有東西要出來,自己已經(jīng)無法阻止的時候,陳知北用手指將頂端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