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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不用提醒她也清楚。 “我知道了,我會(huì)看著辦的?!?/br> 掛了電話,一轉(zhuǎn)頭就見良涼一臉八卦地盯著她。 “出什么事了嗎?” “沒事。” “哦……”良涼歡快地吃著面,隨口蹦出一句,“謝蘭英不就是那個(gè)老公外遇的大堂經(jīng)理嗎?” 莊妍“嗯”了一聲,拿起筷子吃飯。 良涼又追問了好幾句,見她愛搭不理的,也就沒再追問,又說了一句。 “前一段我見她來咱們醫(yī)院了,就你請(qǐng)假那幾天,她身上還沾著血,也不知道哪兒受傷了?!?/br> 身上有血?難道是她刺傷她老公那次? 夾菜的手突然頓住了,莊妍抬眸望向良涼,“你還記得具體是哪天嗎?” 良涼眼都不抬,挑著rourou吃,“那么久的事兒了我哪兒能記那么清楚。” “那你記得那天是上午還是下午嗎?” 第46章 賴上她了 “emmm……”良涼咬著筷子尖很認(rèn)真的想了想, “好像是下午, 對(duì),是下午!我當(dāng)時(shí)急著回家看我女神綜藝呢, 絕對(duì)沒記錯(cuò)?!?/br> 莊妍略一沉吟,又問:“她去了哪個(gè)科室你還記得嗎?” 良涼好笑地抬眸看了她一眼,“還能哪個(gè)?肯定是精神科了?!?/br> 這就奇怪了。 謝蘭英是她請(qǐng)假的第一天上午就來找她的, 她明知道她請(qǐng)假在家, 為什么還要去醫(yī)院看精神科?是不相信她的專業(yè)水平? 另外,她身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最奇怪的是,她老公為什么不在法庭上提出她曾刺傷他的事?這個(gè)結(jié)合醫(yī)院精神科小票,不是更能判定她有精神?。可踔吝€能栽贓她家暴,對(duì)爭奪撫養(yǎng)權(quán)也是有利的。 莊妍有很多疑惑,卻始終找不到突破口,謝蘭英隱瞞的必然不止是這些, 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謝蘭英一整天都沒有給她打來一通電話, 甚至連短信都沒有,她也沒聯(lián)系她, 有些話當(dāng)面談才能看得更清楚。 晚上到家, 郭琦還沒下班, 謝蘭英在廚房做飯,飯菜香雖被抽油煙機(jī)抽走了大半, 依然香氣撲鼻。 謝蘭英的手藝不錯(cuò)還能干, 確實(shí)是個(gè)賢妻良母。 “莊阿姨回來啦~~莊阿姨辛苦啦~~” 小甜甜一如往常跑過來歡迎她, 只不過乖乖的沒有再幫她拿鞋。 莊妍低頭看了她一眼, 蘑菇頭,白嫩嫩的小臉,一笑倆酒窩,本來就已經(jīng)很萌了,偏還穿著卡哇伊的小兔子背帶裙,裙后還有團(tuán)毛茸茸的小尾巴,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歡,連莊妍都忍不住沖她淡淡一笑。 “乖。” 謝蘭英聽到聲音,一邊炒菜一邊往她這兒張望著,臉上依然是帶著幾分諂媚的笑。 “回來了,飯馬上好?!?/br> 莊妍換好衣服洗完手,這邊飯菜也擺好了。 謝蘭英問:“用不用等郭琦?” “不用,吃吧?!?/br> 幾人就座,謝蘭英只字不提案子的事兒,只不停地跟她講芹菜炒得有點(diǎn)過了,豬rou煸的有點(diǎn)老了,以后得注意,亂七八糟的。 小甜甜夾不好土豆絲,喊著mama幫幫我,謝蘭英抬手幫她夾,莊妍這才淡淡道:“吃完飯你們就搬出去吧?!?/br> 謝蘭英很隨意地回道:“嗯,我知道,一會(huì)兒我們就過去。” “不是郭琦公寓,是搬出這棟公寓樓。” 謝蘭英僵了一下,轉(zhuǎn)頭望向她,“為什么?早上不是還說的好好的讓我們搬去她家的嗎?” 莊妍夾起芹菜塞進(jìn)嘴里,面不改色道:“那畢竟不是我家,我不好擅作主張,而且那屋子不干凈,甜甜還小,萬一出了什么事我也擔(dān)不起?!?/br> “不干凈?” “對(duì),所以郭琦才不敢回去住?!?/br> 謝蘭英扒著碗里的米粥,越扒越慢,終于停住了,抬眸望向莊妍。 “我是無神論者,不信這些的,住進(jìn)去要真有什么事兒,后果我們自己承擔(dān)?!?/br> “不行?!?/br> “為什么?” 莊妍微微抬頭,金絲眼鏡反著涼白的光,鏡片后的眸子黑得幽深。 “我不喜歡麻煩。”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不喜歡麻煩,更沒興趣卷進(jìn)別人的離婚案,她收留她這么久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不管她在法庭怎么說,也不管她有什么目的,都跟她無關(guān),她只想要簡單的生活。 小甜甜敏銳地察覺出了氣氛的不對(duì),怯生生地喚來聲“mama”,謝蘭英揉了揉她的頭,臉上諂媚的笑有些掛不住了。 “莊醫(yī)生這是要言而無信嗎?明明之前說好了的。” “言而無信的是你,當(dāng)初說好了只住一晚,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久了?!?/br> 謝蘭英無言以對(duì),手心的筷子越攥越緊,勒得皮rou泛白。 “是,我知道你幫了我很多,我很感激,我也知道你為什么突然生氣,我的確瞞了你們不少事,可我也不是故意隱瞞,我是沒辦法。還有在法庭上,我也是沒辦法,我不那么說的話……” “不用跟我解釋,跟劉余琳解釋清楚就行了,希望這次是真的一清二楚,不然,再輸了官司,只能怪你自己。” 事后攤牌沒意思,她也沒心思聽。 眼看著莊妍真要趕她們母女倆,謝蘭英坐不住了,“莊醫(yī)生,你聽我解釋,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