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他是只舔狗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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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日子苦,莫名其妙收到客人投訴差評的時候,他縱然委屈,卻也從未掉過眼淚。 他從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愛掉眼淚的矯情人,可現(xiàn)在,不過是陪人上床而已,他卻哭了。 明明賀伯言對他這般溫柔,和他zuoai想來也是件很舒服的事。 可偏偏,那該死的自尊心在此時此刻出來作祟,將他好不容易建造起來的心理防線,瞬間擊垮。 “別哭別哭,”賀伯言給他抹掉眼角的濕潤,放軟了聲音哄他,“小意哥哥你別哭,沒關(guān)系的。” 簡意搖搖頭,淚水將賀伯言變成一片模糊的影像。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抬手揪住賀伯言的睡衣,“我…我們再試試好嗎?我真的可以?!?/br> 說著,他仰頭要去吻賀伯言,唇卻被按住。 “不需要這樣,”賀伯言垂首吻吻他的眼角,“我可以等的。” 簡意心生愧疚,他把事搞砸了,明明本應(yīng)是件愉悅的事。 “再給我一點(diǎn)時間可以嗎?我保證我……” “當(dāng)然,”賀伯言截?cái)嗨脑?,“我會等你,等你接納我,等你向我敞開心扉。好不好?” 簡意被他虔誠的目光所撼動,忘了緊張,忘了自責(zé),什么都忘了,腦海中暫時一片空白。 他甚至有點(diǎn)不懂賀伯言說的那句“接納”是什么意思。 “你只需要記住一件事,”賀伯言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我是真心的。” 簡意收緊了手。 “我不單單想和你做.愛,我追求的東西遠(yuǎn)比rou體的愉悅要珍貴的多。你知道我在講什么?!?/br> 賀伯言抬眼定定地看他,用極輕的聲音問:“我是真心的,記住了嗎?” 簡意淡色的唇翕動幾下,終究沒發(fā)出聲音。 他懂,卻也不甚明白。 賀伯言這幾句話無非是要他放下心理負(fù)擔(dān),努力讓這段關(guān)系遠(yuǎn)離“包養(yǎng)”二字的陰影。 但他不明白,為什么賀伯言偏偏喜歡自己,他們之間究竟有什么交集? 身上的重量倏然消失,賀伯言翻身下床,從衣柜里翻出一條內(nèi)褲扔給他。 簡意如夢初醒,臉紅的像被煮熟的蝦子,手忙腳亂把內(nèi)褲拿到被子里穿好,他忐忑地往床邊瞄了一眼。 賀伯言還站在那兒,下.身也站著,精神抖擻。 回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簡意腦子里都嗡嗡作響。 太丟人了。 他把被子往上拉,蓋住自己的半張臉,悶悶地說聲“晚安”,言外之意就是“你該走了”。 但賀伯言卻彎腰掀起被子一角,再次鉆進(jìn)了被窩。 簡意驚訝地看過來。 不是說愿意等嗎? 賀伯言平躺在他身邊,拉過他一只手握緊放在身側(cè),心懷坦蕩地閉上眼,“睡吧,同床共枕就當(dāng)是我的福利了?!?/br> 簡意:“……” 雖然這樣說有點(diǎn)不太確切,但此時此刻,他只想到一個成語——引狼入室。 兩人手拉著手并肩而臥,誰都沒有睡意。 后來簡意實(shí)在撐不住了,眼皮開始打架的時候,他被拉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賀伯言側(cè)身將他摟在懷里,小聲說:“晚安,小意哥哥?!?/br> “晚、晚安。”簡意也側(cè)過身,背對著賀伯言,這樣的姿勢可以讓兩個人都更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