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開始你的表演[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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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洺顯得煩躁。面前的人已經(jīng)瘋了,或者他在講個連自己都信的笑話? 但是沒有想到眼中已經(jīng)狂暴的薄洺,力氣還是比虛弱了一年的他大了不少,即便薄洺腳上拴著鐵鏈,他的手只要掙脫了就沒人能奈何他。一腔恨意,禮教早已不存于心,即便他已經(jīng)知道峰燧中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慘死在他手下,他的恨意都沒有今夜更加狂放。 這場戲結(jié)束,執(zhí)行導(dǎo)演不無擔(dān)憂地問汪導(dǎo),“這樣好不好???拍完這戲,倆人都彎了?!?/br> 汪導(dǎo)嗤笑,“要真是拍完這戲倆人都彎了,那也不是我讓他們彎的,是他們在我這兒找到了自我?!?/br> 在旁聽到,早就開始在私下開的八卦群里吆喝了。 “最新爆料:執(zhí)導(dǎo)說橙哥和薄總好上了。汪導(dǎo)表示不關(guān)我事?!?/br> 燈光:“臥槽拍電影害人不淺!” 場務(wù):“臥槽拍電影害人不淺!” 攝影:“我都怕他們現(xiàn)場真忍不住了,真啪啊……” 道哥:“大哥我給他們貼了膠布的,厚到你老婆都覺得你沒有jb。再說你拍的是上半身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現(xiàn)在他們又住一起了,要是想知道真啪假啪,過去聽聽不就知道了?” 今天編劇也正好來看了,這位知名作家和編劇,也已經(jīng)花白頭發(fā)。他過來給演員們說說戲,看看他們表演情況,還有就是要等江流和何晶幾個老戲骨拍完,幾個人約在一起聊聊。 突然間整個劇組就蓬蓽生輝起來。 編劇看完這一場,過來跟余橙說,“你演得好,我在寫的時候,也沒有想到今天讓我看得心都快梗了。這兩個人,每一次他們在一起,都是一次心如死灰,這就相當(dāng)于……賢者時間。沖動就是快樂,理智就是幻滅,越?jīng)_動過后就會越理智,他們現(xiàn)在開始,到了人生的分際點(diǎn)了?!?/br> 余橙問道:“為什么會想到寫這么一出戲?” 編劇嘆了口氣,“血腥和人性,國外拍得不少,我也想寫寫我心里的血腥和情感。人生也沒幾次機(jī)會這么恣意妄為,我們也不是為了票房做的這個片子,就是多少年的一個夢。同性戀只不過是人性的一個微小側(cè)面,但因?yàn)樗潜粔阂值?,所以更能反?yīng)反抗和仇恨以及需求權(quán)力的側(cè)面。在古代這個氛圍下,所有的情感被肆意毀滅,廝殺變成生存的游戲,到最后就是一個族群從生到死的全過程?!?/br> 余橙又問:“那薛白到底有沒有背叛祁崖,他和女人真的睡了?” 編劇給他留了個“年輕人,你自己體會”的眼神。 余橙是按絕對沒睡演的。就薛白那身板,跟女人大戰(zhàn)完還能再被祁崖上啊,早就躺地上死求了。再說,有祁崖這么身強(qiáng)力壯的老公,就是再美的女人也沒有力氣。這還只是說身體,沒說到感情。 下了戲,余橙和薄洺從荒草地上走回來,余橙腦子里面琢磨個事,他昨天那意思是不是說把自己的生日紋在腿上了? 那要是這意思的話,余橙是不是得說個:“我也是?” 昨天余橙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就把前幾天買的那和尚給了他,薄洺對于余橙把他看成和尚很不解。他有那么禁欲么?“我那里像?” 余橙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薄洺的眉頭好像天生就在為什么東西而苦。剛才他那個想撫平他眉頭的動作也不是劇本上寫的,是自己下意識,就不想讓他那么做?!按蟾啪褪?,額頭上都需要蓋點(diǎn)東西。比如拔個火罐兒,”余橙瞥他一眼,“等拍完電影,我可以用嘴幫你拔。” 薄洺笑笑不說話,但是他記性很好。 第37章 當(dāng)天晚上過去扒門的人都鎩羽而歸,尤其是道哥,他離得余橙的房間最近,不僅晚上掙扎著聽墻根,還跑去門前仔細(xì)查探,甚至不惜從二樓翻窗,但最終因?yàn)榭指咦髁T。 群里一陣垂頭喪氣。 燈光:“你是不是聽錯了?” 狡辯:“怎么可能,兩主演肯定是現(xiàn)場那一番大戰(zhàn)疲累了,下場無法再戰(zhàn)。你們可以擇日再聽?!?/br> 后來幾天都沒聽到動靜,火了,直接守在劇組一等到余橙來了就問:“橙哥你覺得,你有沒有可能性取向……和一般人不太一樣?” 余橙摸著的肩膀,并且伸出個指頭探索他的下巴:“你要是想知道,咱倆回旅館試試?” 沒敢再提這個話題,他覺得余橙已經(jīng)盯上他了,并且時不時都會看到余橙向他拋媚眼。 但是說實(shí)話,也一直沒找過對象,女的都說他太聒噪,而且他在劇組的時候太兇,不明真相群眾都覺得他不好相處。 余橙實(shí)在是長得太帥,這男人也沒有什么不好承認(rèn)的,不問他的時候覺得正常,一問之后自己就有點(diǎn)想歪。 他在思索一個單身二十八年一直沒思索過的問題,會不會他也有什么隱藏屬性沒有解鎖? 他囑咐道哥別去扒墻根了,真怕有一天自己的墻根被別人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