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就要你小命(2)
水婉俏摸了摸孟溪風(fēng)幫自己藏起來的藥粉,希望等一下,真的有效,把那些人都給迷倒了。 要不然的話,那她麻煩可就真的大了。 “吃飯。”看守水婉俏的男人,又給水婉俏送來了吃的東西,接著一聲不吭地走掉了。 其實(shí)水婉俏有很多次,都沖動地想打暈眼前這個男人,然后自己逃出去。 只不過,水婉俏在那位少爺出現(xiàn)了之后,清清楚楚地感覺到,看守自己的人,的確不止一個人,看來,這些人早就防著她了。 水婉俏坐了下來,把飯菜和水都吃了,如果不吃,她哪兒來的力氣應(yīng)付之后的事情,更別提逃跑了,怕先被餓死。 送飯的人看到水婉俏吃得那么香,殘忍地笑了一笑,這個女人可真夠奇怪的,可就算是吃了,這女人也活不了多長時(shí)間,要知道,那些飯菜,可都是加過料兒的。 又過了兩天,之前的男人再次出現(xiàn),這次男人的臉色黑得像鍋底一般,暗沉得可怕。 “怎么,又無功而返?!痹具€挺擔(dān)心的,可是一看到這個男人生氣的樣子,水婉俏的心情奇跡般的平復(fù)了下來,鎮(zhèn)定得很。 “水婉俏,你又再一次地耍了我!”男人氣得厲害,什么銀墻,有個屁! “我何時(shí)耍過你。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并不知道謝偉明把銀子還有那本賬目放在了哪里。我只是幫你們分析,至于結(jié)果如何,我怎能保證?!彼袂魏苁瞧届o地跟那個男人說著。 “好,好一個能言善辯的水苑公主,當(dāng)真是厲害?!痹缇吐犝f,水婉俏有一張厲害的嘴巴,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啊。 “不是我厲害,我只不過實(shí)事求是罷了?!眴栴}在于,對于某些人來說,講道理是行不通的,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個絕對的例子。 看到男人眼中的兇光,水婉俏緊了緊自己的手,握成了拳頭,手心里也不自覺地冒出了冷汗,原因是,她不想死! “再厲害也沒有用,因?yàn)槟愫芸炀蜁懒?!”男人很是兇狠地說著,上頭有吩咐,無論出于何種原因,水婉俏都不能再活下去了。 “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水婉俏嚴(yán)肅地看著男人,直到此時(shí)此刻,她還沒鬧明白,到底是誰把她抓來,又是誰要她的命。 現(xiàn)在值得她懷疑的人太多了,水婉俏都開始懷疑起自己的人品來,是不是她做人真這么差勁兒,怎么那么多人都想要她的命。 “這個問題,你最好還是去問閻王吧?!彼遣豢赡芑卮鹚袂蔚模f一被水婉俏知道了答案,留下一星半點(diǎn)的線索,以姜硯函和孟溪風(fēng)的聰明,一定會猜到事情的真相。 到時(shí)候鬧到他上頭那兒去,那時(shí),要死的人就是他了。 所以,男人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xiàn)。 男人說完之后,也無心再跟水婉俏多說什么廢話了,亮出了自己貼身的武器,一道寒光反射出來,刺激到了水婉俏的眼睛,使得水婉俏避開這強(qiáng)光而選擇閉上眼睛。 看準(zhǔn)時(shí)機(jī),那個男人猛地向水婉俏刺來,想要一擊便要了水婉俏的命。 水婉俏心卟卟跳個不停,也知道這是生死關(guān)頭,一個處理不好,她就跟孟溪風(fēng)此生無緣了! 水婉俏下意識反應(yīng),舉起了手,將手里的藥撒向了男人,男人一驚,想抽身時(shí),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些藥粉。 男人連忙捂了捂鼻子,然后憤怒地看著水婉俏,“你撒了什么?” “毒藥!”水婉俏站了起來,冷傲地看著水婉俏,對于要?dú)⒆约旱娜?,她不可能留手?/br> “看來,我真是小看了你,明明已經(jīng)把你身上所有的藥都收走了,你竟然還藏了毒。”男人到這個時(shí)候都沒鬧明白,水婉俏這毒是藏在了什么地方。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殺我的!”她不想留著一個不露面的敵人,一直在自己的背后盯著她,使得她寢食難安。 “哈哈哈?!蹦腥祟D時(shí)覺得自己的身子麻得厲害,手中的武器也是握不住,叮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既然我已經(jīng)非死不可,為何還要回答你的問題。就算我死了,你也別想能好好地活下去,我在下面等你,你很快就會來陪我。有公主相伴,此生何求!” 男人陰狠地說著,打定了主意要讓水婉俏陪葬。 當(dāng)藥物完全侵食了男人的神筋時(shí),男人所有的神筋都失去了活動能力,跟死了一樣。 男人的身體全身僵硬,然后直直地倒在地上,跟一根木頭似的,那樣子,就像是突然被人取走了魂魄一般,外表看不出半點(diǎn)傷口和中毒的跡象。 水婉俏嘆了一口氣,她有猜到,這個男人不可能那么輕易就告訴她答案。 但是她也不可能為了一個答案,讓這個男人活著,這個男人活著,她就得去死。 水婉俏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連忙低頭,把男人的衣服給脫了下來,將自己的衣服和男人的衣服進(jìn)行對調(diào),再把男人拖到了自己平時(shí)睡覺的位置,讓男人面向著墻。 做完這些事情,水婉俏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大汗。 水婉俏看看事情都弄得差不多了,學(xué)男人之前的樣子,敲了敲門,很快便有人給水婉俏開門。 吸了一口石屋外的新鮮空氣,水婉俏的心有些雀躍。水婉俏不發(fā)一言,只是外往走著,因?yàn)槟莻€男人沒有開口的習(xí)慣,多數(shù)都是大半夜的那個少爺來關(guān)照。 也真是幸虧啊,此時(shí)是晚上,要知道,水婉俏是女人,石屋里躺著的那個怎么也是男人,兩人的身形必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