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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記得了!哎呀,本來就是做夢,你管他呢!” 祝融不再刨根問底,而是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立馬被那灼熱的溫度給驚到:“你發(fā)燒了!快躺下,我去給你買藥。” “哦,麻煩你了?!惫植坏盟斡苎憧傆X得自己渾身發(fā)軟,原來是生病了。她躺在床上,本來已經(jīng)睡醒的她沾到床立馬又感受到了困意,祝融替她蓋好被子,然后急匆匆地出了門。 宋榆雁躺在床上,腦海中全是昨天晚上做的夢。 她夢到了罹伴中毒,必須得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才能解,解了毒罹伴也不可能變成正常人。夢中的自己為了救他的命而獻(xiàn)身,似乎沒有猶豫過。 若是現(xiàn)實中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她真的會毫不猶豫地為了罹伴犧牲嗎?況且以罹伴的驕傲,他會愿意在日后的生活帶著空白的記憶和殘缺的身子嗎? 答案是否定的。她不可能向罹伴獻(xiàn)身。一定不會。 “哎......”宋榆雁無奈地嘆氣。 她何必在這杞人憂天?罹伴這么厲害,一定不會出事的。 一邊想著,宋榆雁漸漸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這次昏睡,她真的夢見了宋青蕪,這是這五年來第二次夢見她,第一次就是昨天晚上。 她們分開五年了,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想宋青蕪,可真正夢到她只有兩次。 養(yǎng)奶牛的老爺爺活了九十歲,見過很多人、經(jīng)歷過很多事,他告訴宋榆雁,夢到一個許久未見的人三次,說明那人已經(jīng)徹底忘記了你,這便是緣盡。 她是第二次夢見宋青蕪。老爺爺?shù)脑捵屗z毫沒有夢到愛人的喜悅。 她真的好累,說不出來的累。 不知睡了多久,她覺得呼吸漸漸有些不暢,五年來養(yǎng)成了警覺讓她立馬因為這種不適感而驚醒過來。 卻見得面前站了許多的人,而自己卻被捆在柱子上。扭頭一看,她發(fā)現(xiàn)了身旁同樣被捆住的祝融。 心臟瞬間揪起,宋榆雁覺得渾身血液仿佛都僵住了。 極快地冷靜下來,她飛快地掃視一圈。 面前的人群都是閭城的軍人,為首的是城主徐彥洲。 這里是牢房。 “醒了?”徐彥洲第一時間就注意到宋榆雁的蘇醒,他看向她。 宋榆雁臉色發(fā)白,嘴唇發(fā)烏,憤怒地盯著徐彥洲,大聲道:“城主大人這是何意?帶著一群男人把我們兩個女人迷暈捆到地牢來!” 徐彥洲,輕輕一笑,反問道:“你們會不知道?” 徐彥洲擺擺手,除了徐彥洲以外的人全部往后退了一步,露出地上擺放許久的幾具——遺體。 宋榆雁看到遺體就暗叫不好。它們一看就是剛剛挖出來的,雖然殘破不堪,但是上面有著很明顯的內(nèi)力殘留。 而在場的只要是有內(nèi)力的人,隨手一測便能找到這內(nèi)力的主人,就是她——宋榆雁。 罹伴離開的那天,她心慌殺了人,是副城主韓路和他的三名手下,尸體被她和祝融埋在了亂葬崗。 而今天,放在這里的遺體,剛剛好四具。上面還有宋榆雁的內(nèi)力氣息。 因為昭然若揭,所以百口莫辯。 一時間宋榆雁真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徐彥洲看著宋榆雁無語的樣子,知曉她說不出什么辯解之詞。 他皺眉道:“你在這都老老實實地待了五年了,為何對此事這般不冷靜?” “我沒什么好說的,人的確是我殺的?!彼斡苎忝蛑臁?/br> “你還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煤?!”徐彥洲給氣樂了,看著她,冷聲道,“我知道韓路手腳不干凈,你會殺他多半是他做了什么事。可是,宋榆雁,君上可是下了旨的,你若是不老實,我可以隨時隨地殺了你!” 祝融在一旁聽了許久,看著徐彥洲漸漸發(fā)怒,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驕傲地哼了一聲:“那是他們壞事做絕還沒什么保命的本事,死了,活該!” “你!”徐彥洲看著她,氣得臉色發(fā)青。 “你們兩個的事,我已經(jīng)寫信到皇城稟命君上了。你們就給我在這,等著君上的回復(fù)吧!”徐彥洲甩甩衣袖,頭也不回地離開。 待徐彥洲等人離去,宋榆雁這才問祝融:“怎么回事?我們怎么給抓這來了?” “你發(fā)燒了昏睡被他們帶走。我買藥回來得知你被抓,連忙跑來救你,他們用刀對著你,我不得不從。”祝融勉強(qiáng)地歪了歪頭,看著她。 宋榆雁暗道一聲抱歉,隨即用力地掙脫繩子,繩子的材質(zhì)很好,可以二女的實力本能掙脫,可宋榆雁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上又戴了個手環(huán),這與當(dāng)時她被宋封連累而被判刑后在獄中戴的是一樣的,這東西可以阻絕內(nèi)力。 “哎?!彼斡苎闶涞貒@氣。 這牢房她沒少來,這手環(huán)她也沒少戴。以前是因為徐彥洲打壓,這次卻是致命的原因??深景檫€沒有回來,她倆可怎么辦? 宋榆雁高燒未退,此時整個人就是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但她又怕徐彥洲出現(xiàn),一直強(qiáng)忍著沒有暈過去。 “宋榆雁!”祝融大聲地喊她,“你怎么了!” “沒、沒事……”宋榆雁虛弱地答道。 “哦,對了,你燒還沒退呢。你要是不舒服,就將就著睡一會吧?!?/br> “不行……我要……等著罹伴……”宋榆雁咳嗽了一聲,覺得渾身上下愈發(fā)地guntang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