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影帝接吻續(xù)命_分節(jié)閱讀_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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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呆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才抬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又是飯點,留下來加班大多在食堂。 年輕人坐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地在看書。 梁輒放下文件,他原本眉頭擰的很深,現(xiàn)在卻笑了,“許博士是嗎?” 許安然放下書,站起來道:“梁隊長您好,我叫許安然?!?/br> 梁輒一邊和他握手一邊說話:“許博士客氣了,叫我梁輒就行。” 梁輒一邊說他客氣一邊叫他許博士,許安然笑了笑,沒搭腔。 “隊里上個月剛來了一批新人,現(xiàn)在還沒有單獨的辦公室,”之前的心理醫(yī)生因為身體的原因辭職了,但是因為新人的原因,辦公室還沒有空出來,“許博士現(xiàn)在和我們一個辦公室,”他走過去,手壓在桌面上,“這個位置,許博士有什么東西嗎?我和你一起去拿過來?” 許安然笑起來好看但是笑的次數(shù)不多,今天笑了兩次已經(jīng)算是上限,“沒用別的東西了,謝謝梁隊長?!?/br> 梁輒一眼就看出許安然是假笑,但是假笑也比不笑好,要是這位許博士恃才傲物難以相處,那才是真麻煩。 許安然也清楚梁輒是和他客氣,不過他并不在意,安安靜靜地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卷宗。 有幾個同事回來了,梁輒介紹一下就算迎新,之后也沒有人過去再和許安然說話,任誰都能看出許安然不愿意和陌生人接觸,哪怕這些陌生人之后會變成同事。 灰圍巾和風(fēng)衣都掛著,許安然人白,穿著黑長袖更顯得白。 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像是冰鑄的一樣,偶爾翻動一下書,或者是眨眨眼睛,才能看出他確實是活著。 和新人呆著比和局長開會還壓抑,梁輒看了兩眼默然的幾個同事們,看他們實在呆的憋屈,往常這個時候大家都是一邊扯淡一邊加班,但是在新人面前,還是這樣看起來不太合群的新人面前,都得端著,就剩下些陳年卷宗要看,梁輒道:“先下班吧,剩下的卷宗我自己看就行?!?/br> 辦公室里熱鬧了幾分鐘,有個小警察嬉皮笑臉地道:“謝謝隊長,隊長今天住辦公室嫂子不問您在吶啊。” 梁輒微微一笑,道:“等你結(jié)婚了就知道媳婦管不管了,”他收斂了笑容,變臉宛如翻書,“快滾?!?/br> 不過一刻辦公室里就沒什么人了。 梁輒看著站起來接水的許安然倒是有點詫異了,“許博士不走?!?/br> “梁隊長還沒看完?” 梁輒道:“看的是一些舊案子,還剩下幾卷,許博士沒事就先下班吧。” 許博士拿著茶杯站在他桌子前面,“割喉取走器官?” 許安然這話說的前言不搭后語,可梁輒卻聽懂了,“是啊,”他故作輕松道:“割喉的不少,取走器官的也有,但是兩者并行的我還沒有發(fā)現(xiàn)一例?!?/br> “這都是,”許安然看了一眼牛皮紙上的時間,“很多年前的吧。” “對,近幾年的有,也有二十幾年的,也有三十幾年的,沒下班之前已經(jīng)整理出四分之三了?!?/br> 許安然頓了頓,道:“梁隊長要是不介意,我們一起?” 梁輒看許安然的眼神有些詫異,道:“好,謝謝?!?/br> 許安然坐在梁輒對面,拿了一本牛津字典那么厚的卷宗開始看。 梁輒發(fā)現(xiàn)許安然看東西特別快,如果現(xiàn)在他真的看進(jìn)去了而不是在對付了事,那么之前他十幾分鐘翻一頁書,就是單純的心不在焉。 梁輒本來想問許安然是不是看清了上面寫的字,結(jié)果人家拿了一張白紙,抽了根筆,除了把有相似殺人情節(jié)的部分從里面挑出來,還簡單地在紙上記了記。 許安然看東西太快,快的像個掃描儀。 這段戲臺詞不多,兩個人互動之后就全靠動作了。 許安然拿的那根筆沒水了,梁輒順手遞過去一根筆,結(jié)果對方?jīng)]抬頭,自己又拿了一支。 梁輒有點尷尬地把筆放下了。 這時候許安然好像才注意到梁輒的動作,他似乎也覺得尷尬,不過什么都沒說,低頭又開始邊看邊記。 “卡?!?/br> 陳知著原本在椅子上坐的四仰八叉,聽到秦岸的聲音一下子坐直了。 丁湛和陳知著拍了幾個月的戲,性格磨合的差不多,就算再沒有默契,對方的一些小動作還是清楚的。 秦岸看起來心情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