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猴子,乖乖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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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猴子或許也瞧出我身體不大好了,微微蹙眉,遲遲不肯伸手去接我遞上的桃子。 “別吃土了,吃…吃顆桃子罷。它與普通的仙桃不同,吃一口,頂你十年八載不會餓了。”我哭喪著臉,勉強扯了下嘴角:“就這一顆…不吃擱壞了,下次再想吃,我怕是…沒力氣結(jié)給你吃了…” “……”也不知他聽懂了我的話沒有,一直在遲疑。 我想直接將桃子送到他嘴邊,也好過他遲遲不接。但離得太遠,始終差半臂的距離,我又是低著頭,有些頭重腳輕,脫力時手中一滑,從手中脫落。 若是它掉下山去,憑我和猴子兩人的胳膊加一起都夠不到,那就真的要浪費掉我大半個元神了。 登時,我又急又氣,不知哪根血脈不對付了,胸口一悶,咳出口血來。見到血,我嚇壞了,哭腔道:“你干什么不接呀,我又不會害你?,F(xiàn)在倒好,你要把我氣死了…嗚…” “別哭了,桃子沒丟?!焙镒拥?。 “……”我抽抽鼻子,移開正在擦淚的手,往下看去,見猴子一把將桃撈住,攥在手心。他將桃子托起來給我看,解釋著:“我方才并非有意不接,只是生平第一次見到金色的桃子,忍不住多看幾眼而已?!?/br> 我卻沒怎么聽猴子的解釋,見他被火烤的黑黢黢的臉上沾了我的眼淚,被沖刷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跡,只顧得笑了,“呵呵呵,咯兒。” 見我笑得花枝亂顫,猴子也彎了下嘴角,他把量了下桃子,又嗅了嗅,道:“挺香?!痹挳吽ь^看著我,“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嗯。”我道,又想他聽不懂我的話,于是改為點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動彈。 只瞬間的功夫,沿著陡峭的巖壁蔓延開來厚達幾尺的堅冰,將我和猴子凍成了冰雕。也是這瞬間,仿佛有道強勢的吸引力將我的靈識抽出,吸入一片茫莽的昏暗空間。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歡喜就不是樹啦,但猴子也許是“猴子”了orz 第35章三五 早知五行山下有“冰火之刑”,卻沒想到火刑才剛結(jié)束,緊接著我與猴子便一起被凍在冰層之下。但冰刑與火刑似有不同,此刻即便是被凍住,也沒有多少冷意,身體甚至感受不到絲毫痛楚,反而無比的放松,像是睡著后沉入夢鄉(xiāng)一般。 我的靈識被一股強大的能源力吸入一道黝黑的深淵,如同進了一條黑色隧道,不斷被撕裂又重新拼接,沒有疼痛,那是種很奇妙的感覺,力量強勁中帶著溫柔,逐漸熨帖著我的四肢百骸。 隧道中并非全黑,偶爾能看到星星點點的淡金色光斑,從光暈中隱約能看到模糊的影像,就像是某種記憶的碎片。 我本想伸手去抓一片放在眼前細看,突然從前方透出一道刺眼的銀光照得我睜不開眼睛,吸引力減小,下墜的趨勢減緩,似乎已經(jīng)到了隧道的盡頭。 “啊呀!”我從隧道中掉出來,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吃痛輕呼一聲,發(fā)覺不知何時我已經(jīng)到了一片山林之中。 與五行山不同,這座山上的花草樹木長勢十分討喜,也不知是什么節(jié)令,山上竟長滿了桃樹香蕉之類,此刻碩果累累,正是豐收的季節(jié)。此刻,我正在半山腰的一片樹林中,地上鋪滿了落葉與香草,還有小蟲和蜜蜂,菌菇長在老樹的根部,螞蟻在運送著食物。 “好痛…”我哼了一聲,揉揉屁股,始覺不對。我一截朽木,哪里來的屁股?將手攏在眼前,我抬頭對著陽光,有耀眼的光線透過指縫落下來,我瞇了下眼睛,喃喃道:“唔,手指…rourou的手指…”說著,我又戳了下自己鼓鼓囊囊的腮幫子,亦是軟乎乎肥嘟嘟的,不由一愣,忙低頭看地上的影子。 正午剛過,太陽些微西斜,非但沒有將我的影子拉長,反而壓縮地又扁又粗,看起來圓滾滾像一個小團子,看身量也不過是個十三四歲未及冠的少年郎。 若是靈體化身為人,是不會有影子的。既然如今在陽光下有我的影子,就說明現(xiàn)在的我是帶著rou身一起來的。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明明百年修為盡數(shù)彌散,rou身為何又突然能夠化作人形了? 一時間,我心中涌出無數(shù)疑惑。 思路尚未來得及捋清,突然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四足落地,步子極緩有度。我猛地回頭,看到有只吊睛白毛猛虎正從我身后慢慢靠近,張開血盆大口,不定何時就要撲將過來。 “?!”我一呆,站在那里與它大眼瞪起小眼,也不動彈。不是我不想逃,而是第一次用雙腿走路,不大習慣,抬不動腿。 “吼——”那龐然大物對著我咧嘴呲牙,嘶吼一聲,震得半個林子都跟著晃了一晃,它俯低身子,前爪在地上磨搓著,揚起幾片腐葉,忽地后腿一蹬,縱身躍起,朝我撲來。 “??!”我下意識拿胳膊一擋,白虎的利爪狠狠掃了過來,幾乎抓到我的小臂。 危機關(guān)頭,突然有道敏捷的身影,抓著一條纏在樹上的藤蔓悠了過來。他左手抓著藤條,右手輕松一抄,攬過我的腰,將我?guī)习肟?,道:“傻站著干什么,還不快跑!等著被吃嗎?” “嚎——”白虎見到口的獵物如煮熟的鴨子,結(jié)果卻憑空飛了,立刻一聲怒吼,竄上半空,伸出利爪去追趕我們。 “想追上我,笑話!”那人輕蔑地笑了一聲,抱著我躍上枝頭,輕松自如地在桃樹梢頭跳來跳去,躲避攻擊。 “嗯?”我這才從方才的危難中回過神來,覺得聲音有些耳熟,從他懷里抬頭一看,驚道:“猴子?!” “猴子怎么了?可是猴子救的你咧!”猴子哼哼道:“你也不說聲謝謝?” 此刻他毛臉雷公嘴,裸|著上半身,腰間也只圍了條由三片巨型香蕉葉作成的草裙,看起來…與在天上時很是不同,若非我曾見過他為金蟬舞弄金箍棒時的原身,定認不出眼前這只衣著“淳樸”“簡單粗暴”的猴子,是堂堂堂齊天大圣。 “謝…謝謝?!蔽业溃N著猴子毛茸茸的胸膛,臉頰沒來由的發(fā)燙。我大抵是病了,害了“熱癥”,我如是想。 “你胳膊也勾著點兒我的脖子?!焙镒拥溃靡恢皇謱⑽冶е?,另一只手抓著藤蔓飛掠著,腳下的白虎怒不可遏,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嚇得林中山鳥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