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回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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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兒一握秦蒔蟬脈腕,臉色隨即一變,眉頭登時皺了起來,接連再探秦蒔蟬其他筋脈,忽然撅嘴說道:“蕭凡,你師父惹了什么人,竟然有這種深仇大恨,就算是死,也不要讓他安安穩(wěn)穩(wěn)去死,反而用兩種截然不同力量堵塞他的經(jīng)脈,不斷吸收他本身精氣,讓他慢慢耗盡精氣而死?!?/br> 蕭凡見他這么說,目光一閃,心中一股戾氣陡然不可遏制,大喝道:“胡說,誰說我?guī)煾笗?,你到底會不會看病,快點給我?guī)煾羔t(yī)治??!” 艾兒一駭,急忙地下頭,淚水在眼眶中不斷打轉(zhuǎn),卻不敢再說,低聲念了幾聲,但只見無數(shù)飛蟲自洞外飛了進來。 蕭凡看到那些蟲子,不由大喜,忙道:“對對,就像上次那樣,讓你那些蟲子幫我?guī)煾甘柰ń蠲}!” 艾兒緩緩搖頭,卻不說什么,只是不斷驅(qū)策那些飛蟲不斷鉆入到秦蒔蟬皮膚之下。 蕭凡滿是希冀的看著艾兒的動作,只見那些飛蟲瘋狂沖入到秦蒔蟬身體內(nèi),秦蒔蟬的身體忽然微微開始抖動起來,體表肌膚不斷散發(fā)出一層土黃色與淡藍色光澤,光澤交疊下,無數(shù)飛蟲慢慢在秦蒔蟬皮膚外浮現(xiàn)出來,卻是一些死蟲。 艾兒不斷驅(qū)策,無數(shù)飛蟲前仆后繼,不斷沖入到秦蒔蟬體內(nèi),而停留在外面的蟲子越來越少,很快,便再也看不到一只飛蟲。 蕭凡見狀,不由焦急問道:“艾兒,蟲子呢?再招你的飛蟲過來?。 ?/br> “我哪里有那么多蟲寶啊,這些蟲寶可是我費了十幾年時間才馴養(yǎng)培植出來的,只是一下就全部用光了,哪里還有!”艾兒撅著嘴唇反駁。 蕭凡一呆,再看艾兒楚楚可憐的神情,不再說話,伸手去探秦蒔蟬筋脈,這一探之下,卻發(fā)現(xiàn)潛藏在秦蒔蟬體內(nèi)的那些玄氣比剛才已經(jīng)弱了一些,但也僅僅只是弱了一絲而已,減慢了一點吸收本身精氣的速度,蕭凡見狀,不由大是失望。 “該怎么辦?該怎么辦?”他心中一片糟亂,在山洞里面來回踱步。 “難道你們東華宮就沒有什么藥師嗎?讓他過來看看啊,說不定他那里有什么丹藥能夠救治呢!” “藥師!”蕭凡眼前一亮,一拍額頭,轉(zhuǎn)身向著洞外沖了出去:“艾兒,謝謝你提醒,幫我照看師父!” “師父,蕭凡天資聰穎,實乃不可多得的天才,師父以宮門為重,也應(yīng)該多加重視啊!” 屠宇跪在宮胥異面前,大聲叫道:“請師父開恩!” “哼,屠宇,你是我一手帶大的弟子,我對你寄予厚望,我東華宮未來宮主一職,我也打算傳給你,那蕭凡,我自然有殺他的理由,你如果還當(dāng)我是師父,這件事你不用再說!” “師父,我與三弟乃是八拜兄弟,請師父看在徒兒的面子上,饒了三弟吧,我保證,三弟日后一定會忠誠宮門!” “保證?”宮胥異冷笑一聲,喝道:“屠宇,我說了,我心意已決,這件事你不用再說。” “稟宮主!” 這時候,自門外忽然沖進來一名弟子,看到跪倒地面的屠宇,臉色微微一訝,隨即慌張說道:“宮主,那蕭凡不知為了什么,忽然沖進了張客卿的房間里,和張客卿發(fā)生了爭執(zhí)!” “哦!”宮胥異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忽然冷笑一聲:“看來他發(fā)現(xiàn)了秦蒔蟬的傷勢,我今天倒是要看看,誰敢救她!” “知道了,你退下吧!” 宮胥異淡然揮手,讓那弟子退下。 跪在地面的屠宇聞言,也是一驚,不知蕭凡究竟為了什么,竟然和張?zhí)斐蓮埧颓浒l(fā)生了爭執(zhí),心中不由暗叫一聲不好,這張客卿實力雖然并不怎么樣,但卻是三品藥師,在東華宮,地位十分尊崇,就是宮胥異見了他,也要保持一定尊敬。 “三弟到底怎么會跟張?zhí)斐砂l(fā)生沖突!”又聽見宮胥異這么說,不由想起一些事情來,不由一驚,抬頭望著宮胥異,驚呼道:“師父,你傷了秦長老?” “哼,不錯?!睂m胥異冷哼一聲,臉色陰冷:“好一個蕭凡,竟然敢沖撞我宮門客卿,今天正好,把他也收拾掉!” “師父,你……你難道忘了,你和秦師叔的事情?” “別跟我提他!”宮胥異臉色一冷,怒喝道:“是他自己跑來送死,與我何干!” 宮胥異怒道:“還不快給我起來,滾回你的房間反省思過!” “不,師父,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殺秦長老!” 屠宇滿臉不可思議,驚愕的看著師父,這一瞬間,他感覺從前溫文慈悲的師父越來越遠,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陰險邪惡的宮胥異。 “爹,我說了,你再去向?qū)m胥異求情?!蹦鲁嘉M臉不耐,大聲說道:“我跟三弟過命交情,如果宮胥異敢對我三弟如何,我一定站在三弟這邊。” 穆南山皺著眉頭,沉聲說道:“臣巍,你應(yīng)該也知道一些事情,蕭凡這件事,等于是觸及了宮主的逆鱗,想要勸說宮主,只怕十分困難?!?/br> “哼,一個卑鄙小人而已,也配當(dāng)宮主!”穆臣巍冷哼一聲:“你不去,那我去!” 穆臣巍說著,便自向著門外走去,穆南山叫了兩聲,卻不見穆臣巍回來,只能一跺腳,滿臉無奈的追了上去。 “哼,你一個普通弟子,竟然敢沖撞我,要知道,就連宮胥異也不敢對我怎么樣,你難道不想活了!” 張?zhí)斐杀皇挿惨皇肿ブ骂I(lǐng),向外拖拽著,有些驚慌的看著面前這個少年,色厲內(nèi)荏的大喝。 蕭凡不答,一只手拖著張?zhí)斐上蛲庾呷ァ?/br> “蕭凡,你干什么?敢對張客卿無禮!” 蕭凡拖著張?zhí)斐蓙淼綄m門前,幾個弟子橫刺里竄了出來,攔住他大聲喝罵。 “滾開!” 蕭凡皺著眉頭,實在沒有心情和這些弟子糾纏。 “還無法無天了,我們上,拿下他交給宮主處理!” 當(dāng)先的一個弟子大喝一聲,抓起長劍向著蕭凡便刺了過去,這弟子也知道蕭凡實力強悍,就連穆臣巍也不是對手,仗著人多,這才敢出手,但一出手就用上了絕招,但只見劍氣森森,長劍飄渺,令人難以捉摸他劍尖所指,倒是頗具幾分功底。 在他旁邊幾名弟子見狀,同時拔出兵器,沖了上來,瞬間數(shù)把兵器向著蕭凡砸了過去。 蕭凡眉頭大皺,猛地大喝一聲:“滾!”左手抓著張?zhí)斐?,右手已?jīng)拔出大刀,隨意揮砍,玄氣凝罡,四處沖撞。 他這一聲怒吼,已經(jīng)用上了從魚白那里領(lǐng)悟到的獅吼咆之功,玄氣自他咽喉噴薄而出,奔涌向那幾人。 那幾名弟子雖然頗有幾分功底,但實力最高不過五重融骨境,被他怒吼一聲,只覺的耳邊巨震,體內(nèi)氣血跳動渙散,手上兵器也不由緩慢兩分,再與蕭凡兵器碰撞,登時拿捏不住,拋飛出去,腳步踉蹌,退到一邊。 蕭凡拉著張?zhí)斐上蛑鴮m門外便走了出去。 在旁邊許多弟子驚愕的看著那六七名弟子只是一招,就被蕭凡擊退,不由驚訝之極,低頭議論紛紛,卻沒人再敢阻攔他們。 “哼,好一個逆徒,當(dāng)真要叛出宮門了嗎?” 便在此時,只聽一聲不屑冷喝,蕭凡眼前人影一閃,宮胥異已經(jīng)站在宮門處,冷然望著他。 “宮胥異!” 蕭凡低喝一聲,望著面前的宮胥異。 “本宮的名諱也是你能呼喊的!”宮胥異臉色陰冷,怒喝一聲:“找死!” 蕭凡只見眼前光影一閃,面前光芒剎時間也仿佛扭曲了般,一個巨大的爪子竟是瞬間就來到了眼前,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好快的攻擊!”蕭凡心中陡然一動:“是他,是他傷的炎蛇,也是他打傷的師父,不錯,就是他!” 蕭凡心中陡然涌起一股暴戾之氣,望著那急抓過來的爪子,猛地推開張?zhí)斐?,胸中一股怒意熱血崩涌而出,雙手持拿大刀,爆喝一聲:“宮胥異,傷我?guī)煾福o我納命來!” 體內(nèi)玄氣沖擊,雷電之氣狂涌而出,匯聚在刀身之上,剎時間,刀身電光吞吐,玄罡如鋒,迎著那手掌猛然一刀劈落。 “砰!” 一聲炸響,在這周圍十丈內(nèi)的弟子,只覺的渾身上下一陣淡淡的酥麻,體內(nèi)精氣竟也似受到那一股狂暴的雷電之氣牽引,竟是微微有些不受控制,不由驚訝后撤,閃出一片方圓十余丈的空間。 蕭凡手中大刀與宮胥異爪子一碰,立刻覺察到一股渾厚之極,不可抵擋的土行玄氣如排山倒海般的沖入體內(nèi),他本身的雷電之氣與那一股土行玄氣略一碰撞,仿佛是遇到克星般,立刻崩潰,那一股玄氣狂暴沖入體內(nèi),渾厚的土系玄氣震蕩經(jīng)脈,泥石流般,若非他身體竟有天雷閥體,堅韌遠超常人,這一擊,就要將他經(jīng)脈撐得炸裂,然而即便如此,雙手腕脈也是損傷嚴重,虎口開裂,拼死拿住大刀,全力與那一股玄氣對抗,卻再無一戰(zhàn)之力。 “咦!” 宮胥異只覺的五根手指微微一麻,竟然被那雷電之氣引動一絲氣血,再看蕭凡,大刀竟然沒有脫手,不由驚咦一聲,他這一擊,也已經(jīng)用了三成力道,就算是尋常劫淵境強者也不敢正面抵擋,蕭凡竟然能夠擋過去,而且兵器沒有脫手。 “嘿,力量倒是進步了不少,看看你能不能擋住我第二招!” 宮胥異獰笑一聲,再次揚起爪子,然而就在此時,一個人影猛然沖到兩人中間,一把抱住了宮胥異。 “屠宇,你作死不成!” 抱住宮胥異的正是屠宇,宮胥異被屠宇抱住,畢竟與屠宇二十余年的感情,一時沒有辦法掙脫,不再出手,大聲怒喝。 “師父饒命,三弟,還不快走!” 蕭凡聽到屠宇叫聲,強忍一口淤血,再次抓住張?zhí)斐?,向著外面走去?/br> “混蛋,滾開!” 宮胥異見狀,不由一聲怒喝,渾身玄氣一震,一股土黃色的玄氣自他身體浮現(xiàn)出來,登時將屠宇震到一邊,抬手再次向著蕭凡背后擊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