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老攻總在我醋我自己[穿書]_分節(jié)閱讀_45
蘇意然沒想到,自己居然能享受到明星待遇,這么快就有看他直播的觀眾來他店里了,他笑著點頭:“當然可以。”他覺得這種感覺還挺新鮮的。 童童高興地把紙筆遞給他:“可以寫個童童生日快樂嗎?”再過幾天,就是她的生日。 “你就是童童?”蘇意然驚訝地抬頭看了她一眼,原來這個女孩就是童童,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完全是個淑女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她在網(wǎng)上那么、那么…… 童童驚喜:“你記得我??!”她真的沒想到一一還記得她,但是轉念想起自己在網(wǎng)上說過的那些各種各樣的sao話,又不由赧然,這種在三次元見到真愛、又在真愛面前暴露了網(wǎng)上馬甲的感覺…… 蘇意然咳了咳,給她在明信片上寫了祝福語、簽上名還給她。 顧淵廷皺著眉全程看著這一切,蘇意然剛簽完名,他就伸手緊緊牽住了他簽名的那只手,在童童面前和他十指交握。 童童偷偷看了眼顧淵廷,重點又看了看兩人交握的雙手,內(nèi)心瘋狂地感嘆號式刷了好幾波彈幕,她有點結巴地開始點單,把幾樣招牌甜品都點了。 她拿著單號去卡座區(qū)等候前,終于鼓起勇氣對蘇意然和顧淵廷說:“你們一定要幸福啊!我是你們的CP粉!” 是的,昨天晚上她下班剛回家,就看了一一當天的直播錄屏,不幸得知了才粉上的真愛是已婚身份的消息,剛愛上就失戀,有點慘,不過她很快就重振旗鼓,已經(jīng)變成了兩雙美手的CP粉。 就那短短一段牽手加喂食的視頻,她已經(jīng)來回播放、磕糖磕了好多遍了! 顧淵廷大概知道CP是什么意思,他愣了一下,眉頭放松了些許,他看了看蘇意然,最后說:“我們會的?!?/br> “謝謝,我們會的。”蘇意然的聲音和顧淵廷的重疊,他愣了下,看著廷哥笑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童童磕糖磕得心滿意足,還有點撐了,內(nèi)心戲很多地打著嗝去了卡座區(qū)。 中午生意一直不錯,蘇意然和顧淵廷就一起忙碌著,一點多才閑下來,輪流吃午飯的時候,顧淵廷就把帶來的皮蛋瘦rou粥用微波爐熱了熱,在后臺一勺一勺邊吹邊喂給蘇意然吃。 來來回回經(jīng)過的三個員工:“……”這個工作到底還能不能干了。 一整天,顧淵廷盯著蘇意然不許偷吃店里的甜點、喝水要喝溫水,時刻不肯放心。 從幾個客人口中,蘇意然也得知,原來今天生意這么好,是因為他的店鋪在本地論壇的美食板塊小火了一把,不少客人就是因為這個來的。 蘇意然晚上忙完,就上本地論壇看了看,原來是有資深用戶發(fā)帖推薦了他的店鋪,下面的回帖很快就有路人頂帖,還有一些來吃過的本地網(wǎng)友跟著強推。 接下來,有人質疑是水軍自炒,有人回應絕對不是水軍,很快還有另外幾個來吃過的網(wǎng)友過來強勢聲援,再加上吃瓜黨捧瓜圍觀,一來一回的,最后帖子就在論壇里小火了一把,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 蘇意然看到帖子的最新回復,其中有幾條,就是今天來他店里剛吃過的網(wǎng)友回到帖子里反饋: 【小豬要睡覺】今天去這家吃了,真的很不錯,強推算我一個。 【我愛煲仔飯】去吃過之后發(fā)現(xiàn)被打臉了,原來真的不是水軍…… 【想不出名字了】超好吃!我最喜歡這家的芋圓燒仙草,感覺和我在別家吃的都不是一種甜品哈哈哈。 …… 蘇意然看到好評很多,心里很開心,看來店鋪的口碑在本市里終于慢慢做出來了。 周末的這兩天,雖然天氣不怎么好,但蘇意然店里的生意還不錯,周日這天下午,甚至有十幾個學生一起結伴來了他的店里,一問才知道,他們都是A市M大學甜品社的大學生,副社長看了他的直播,很想過來嘗嘗,就把一個社團的都拉過來了。 直播的效果也開始展現(xiàn),蘇意然想著,接下來配合著本地口碑做一些宣傳,把好口碑穩(wěn)固住一段時間,就可以開始下一步計劃了。 三天后,顧淵廷陪蘇意然去醫(yī)院復診。 醫(yī)生檢查了下蘇意然的牙齒,又詢問了幾句話,最后點了點頭:“恢復得不錯,炎癥已經(jīng)消了,但是如果以后再不注意的話,隨時可能還會復發(fā),平時還是要多注意保護牙齒?!?/br> 蘇意然心里松了口氣,連忙應下。 醫(yī)生給他善后處理了下牙齒,顧淵廷又問了醫(yī)生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兩人就一起離開了。 走過醫(yī)院的走廊,兩人正下樓梯,蘇意然突然聽到背后有人在叫他:“蘇……蘇意然?” 他回頭看去,不由驚訝:“錢小明?” 錢小明是他的中學同學,那時候兩個人興趣愛好類似,經(jīng)常談天說地,關系很好,不過高考之后錢小明考去了外省大學,換了手機號,他們就失去了聯(lián)系,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過去好幾年了。 錢小明尷尬地笑了笑,他看了眼蘇意然旁邊的顧淵廷:“你們怎么了?生病了?” 蘇意然點頭:“是啊,牙炎來復診,已經(jīng)好了,對了,你什么時候來A市了?現(xiàn)在在這里上班嗎?”他看到錢小明穿著這家醫(yī)院的白大褂,顯然是這里的醫(yī)生。 錢小明說:“今年剛考來這里的,還在實習期,”他像是在對誰解釋一樣地說,“在外省混了兩年,沒親沒戚的,感覺還是回到本省老家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