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西泮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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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刻意為之的嬌嬌軟軟形同撒嬌,他聽得喉嚨發(fā)干,起身往窗邊走過去,看一眼外面瓢潑雨幕,腦中飛快地測算距離,最后很傲慢地道:“既然你非要來,那就來吧。” 掛了電話之后他拿了外套就往出走,門外蘇荷在工位上見狀一愣,“穆總您要下班?剛才我給您的那些報表……” “明天處理,”他步子只稍微一慢,對她一笑,“天氣不好,你也早些下班?!?/br> 雨天的路況一團糟,車流緩慢而且擁擠,他催了許弋幾遍,許弋腦門都冒汗。 想快也快不了??! 越是靠近車站路就越堵,最后居然在距離車站兩個街區(qū)外給堵死了。 前面是一長串紋絲不動的車流,外面是不停休的大雨。 穆千珩拽了下領(lǐng)帶,“許弋,帶傘了嗎?” 許弋一愣,“可是在刮風(fēng),就算打傘……” “傘給我?!?/br> 他都說了,許弋也不敢多說什么,趕緊將雨傘遞過去。 穆千珩打開車門,撐傘下車,然后…… 下去沒幾秒,傘就被吹得東倒西歪完全變形。 他瞥了眼,直接在走到前面垃圾箱旁邊的時候扔進去了。 腳步越來越快,雨水嘩啦啦砸下來,浸透了衣服,在皮膚上鍍上一層涼意也渾然不覺,血液里充盈著一種沒來由的興奮…… ——期待。 那種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那種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的感覺。 時間拿捏還算到位,最后他在汽車站前面屋檐下等了不過幾分鐘,宋槿書就來了。 他是跑著過來的,他穿了套裝的運動衣,已經(jīng)徹底濕透,微長的頭發(fā)也濕漉漉,他在懷里抱著一把凄風(fēng)厲雨里毫無用武之地的傘,跑到屋檐下他跟前,抱怨說:“咱們怎么那么笨?。∶髅骺梢约s在這附近的咖啡廳什么的……” 話頭一頓,看著他衣服,視線又往上挪到他濕了的發(fā)梢上,“你怎么也淋成這樣!” 穆千珩沒回答,皺眉撥開他頭發(fā)看他傷口,“傷口沒事吧?” “沒事,都結(jié)疤了……” 宋槿書抬手摸了摸他衣服,蹙眉說:“都濕透了,不會感冒吧……” 他忽然笑了聲,他抬頭看他。 他還笑著,“咱倆看起來真慘。” 宋槿書也噗嗤一聲笑出來。 雨聲讓整個世界其他的聲音都淡化,他們就這么欣賞對方淋成落湯雞的樣子,竟笑了好一陣,最后是穆千珩收的尾。 “在跟前找鐘點房吧,把身上弄干再走?!?/br> 因為下雨的緣故,汽車站周圍不僅幾條主干道堵車,就連酒店里也是人滿為患。 穆千珩將西服外套用手撐起為宋槿書擋雨,作用不大,風(fēng)太大了,兩個人淋著雨跑到第四家酒店,總算找到空房間。 宋槿書在前臺開房的空當(dāng)兒里,穆千珩在酒店樓下一家洗浴中心買了一次性的浴衣和浴巾之類。 上樓的時候宋槿書冷得都開始打哆嗦了,唇色略發(fā)白,男人手對著他一伸,本想將他攬到懷里,他皺眉躲開。 “你身上都是濕的。” 穆千珩臉很黑,“你也是濕的還嫌我?” 宋槿書手抓自己濕漉漉的發(fā)絲,“衣服濕漉漉黏在身上已經(jīng)夠難受了,我再黏你身上,你不覺得更不舒服?” 穆千珩一言不發(fā),進了房間宋槿書還沒來得及插卡就被他抓著手腕抵在墻壁上。 他聽見門被甩上的聲音,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唇已經(jīng)被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