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男裝大佬_分節(jié)閱讀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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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一向不喜歡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態(tài)度,見她說話結(jié)巴,下意識的蹙眉,走進屋內(nèi)奪過她手里的湯勺,將孫子抱在懷里,說:“還不快去!” 陸大丫看了眼面露疑惑的大女兒,見她就要放下筷子,忙沖她搖頭,示意她繼續(xù)吃飯,自己則快步走了出去。 她剛聽聞時,下意識以為是三妹過來了,還在想三妹過來有什么事,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待走到門口見到陸冬芙時,才怔怔的道:“是二妹啊?!?/br> 她也看到了陸冬芙身后身形瘦高的男人,明白對方就是二妹的相公,看起來不太好相處,她拘謹(jǐn)?shù)拇蛄寺曊羞?,快步走到陸冬芙面前,扯著嘴唇笑,問:“二妹今日怎么過來了?” 陸冬芙看了眼敞開的房門,拉著她在院子里的碎石路上走著,見周圍沒人,才擔(dān)憂的說:“大姐上次回來的匆忙,我有些擔(dān)心,所以閑暇之余便求了相公過來探望你?!?/br> 陸大丫不安的捋了捋耳邊的垂發(fā),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站在不遠處的祁鐘鈺,低聲說:“二妹不用為我擔(dān)心,我在彭家吃穿不愁。倒是你,山上道路如此難走,你這一路上過來,多虧帶著妹婿,不然若是摔著磕著,那我可以擔(dān)心死了?!?/br> “且你才剛成親不久,應(yīng)該在家里伺候妹婿,不該央了妹婿過來,免得因此惹他不快?!?/br> 一字一句全是替陸冬芙著想,陸冬芙淺笑說:“大姐不用擔(dān)心,相公是個很溫柔的人,倒是你……” 她仔細打量著陸大丫的臉色,只覺得幾天不見,對方的臉色似乎變得蒼白了。 她皺眉道:“大姐是生病了嗎?怎么看起來病怏怏的?!?/br> 陸大丫下意識的瑟縮著身體,隨即也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過度了,忙說:“臨溪村不比岳河村,四面環(huán)山,水汽厚重,加上前兩天著了涼,所以有些發(fā)熱頭痛,不過二妹不用擔(dān)心,彭家便是醫(yī)藥世家,親眷給我把脈后還開了副藥,再吃兩天就能康復(fù)。” 陸冬芙將信將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張嘴正要說什么的時候,就聽到了幾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聲。 她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男子,從竹林內(nèi)的涼亭走了出來。 對方身材消瘦,個子卻還算高挑,如墨的長發(fā)用布條隨意的扎起,有幾縷發(fā)絲落在臉頰兩側(cè),黑發(fā)襯的對方的臉頰越顯蒼白,幾乎沒有半點血色,看上去帶著久病之人的倦態(tài)。 他雙眼之中也帶著淡淡的血色,五官和眼神都顯得有些陰郁,待見到陸冬芙三人時,他勾起嘴唇露出一個笑容,看上去倒是挺和善的。 可陸冬芙敏銳的感覺到身邊的大姐瑟縮了下身子,隨后便朝著那男子快步走去 ,小心的扶著對方的胳膊,低眉順眼的說:“相公?!?/br> 原來此人便是彭安,倒是跟陸冬芙想象的不太一樣,不過的確是個體弱多病的男子。 對方蹙了蹙眉,卻很快收斂了神色,在陸大丫的攙扶下走上前來,道:“方才就聽到有客人來了,沒想到居然與我家娘子相識,不知二位?” 在陸冬芙開口回答之前,祁鐘鈺便走到陸冬芙身前,語氣淡淡的道:“姐夫,我家娘子是與大姐一母所生的親姐妹,今日有空特地前來探望,還望姐夫原諒我等不請自來?!?/br> 彭安意外的挑眉,目光在陸冬芙上頓了頓,喃喃道:“原來如此,你們來的太匆忙,應(yīng)該提前跟我招唿一聲的,我也好掃榻相迎。” 祁鐘鈺神色不變,“是我們來的匆忙,失禮了?!?/br> 彭安又與祁鐘鈺寒暄片刻,本是想趁機打發(fā)掉他們,卻在談話中漸漸被祁鐘鈺挑起了興致,他身子骨比尋常男子虛弱,所以站了這門會兒的功夫,額頭上就滲出了汗水。 祁鐘鈺假意關(guān)懷道:“姐夫,不如我們?nèi)鐾ぷ略斦?,我家娘子也與大姐多年未見,想必有很多女兒家的貼心話要說?!?/br> 彭安臉上的笑意微凝,道:“合該如此?!?/br> 他瞥了眼默不作聲的陸大丫,對祁鐘鈺道:“二妹夫,這邊請。” 他們二人并肩走遠了,陸冬芙很感激相公的體貼,忙走到大姐面前,說:“大姐,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聊聊天?” 陸大丫卻神色飄忽,聞言語氣果斷的說:“院子不大,就在這兒聊吧?!?/br> 陸冬芙無奈,總覺得自打來了彭家后,大姐的態(tài)度就變的怪怪的,不如當(dāng)初成親那日親近,說的話也疏離謹(jǐn)慎,似是在隱瞞著什么。 眼神又顯的很是急迫,就比如現(xiàn)在,時不時的往彭安那兒望一眼,是在擔(dān)心彭安的身體嗎? 陸冬芙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想錯了,她之前以為大姐在彭家受到欺辱,才著急忙慌的趕來。 可親自過來一趟,見到彭家的幾個親眷,卻發(fā)現(xiàn)彭家家風(fēng)極好,一點不比薛員外府差,甚至規(guī)矩更加森嚴(yán)。 可大姐蒼老的面容,和手上粗糙的皮膚,卻做不了偽,這到底怎么一回事? 她上前一步,想抓住大姐的手與她親近,讓她不要害怕自己,可手剛落在她胳膊上,陸大丫就劇烈發(fā)抖起來,唿吸也變得急促,惶惑不安的看著她。 待意識到是她而不是別的什么人,她才吞咽口水,平復(fù)下慌張的反應(yīng)。 這下子,是怎么都說不過去了。 陸冬芙皺眉,突然挽起陸大丫的袖子,就看到她被衣服遮掩的胳膊上,帶著各種各樣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