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男裝大佬_分節(jié)閱讀_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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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鐘鈺攤開手,道:“實不相瞞,是這方子太過驚世駭俗,即便說出去也沒多少人會相信,而且這方子極其霸道,必須要一位武林高手佐以內(nèi)力,才能將藥效與身體完美貼合,不然……就不是藥,而是毒了?!?/br> 她張口說出了藥方,方子里共計三十幾味藥,除了人參之外,全部都是有名的毒藥,還有幾種極為難尋,只在大齊國西南面的苗疆才有。 彭安剛聽到前幾味藥時,就想大聲呵斥荒謬。 他是彭家的男子,雖然身子病弱,不像其他叔伯兄弟一樣精通醫(yī)理,可他久病成醫(yī),閑暇之余也會翻閱家族內(nèi)的書籍來看,所以對很多藥草的名字功效都一清二楚。 他立刻就明白過來,祁鐘鈺所說的方子里的藥材,都是毒藥的名稱,而且毒性非同一般,即便不能見血封喉,也幾乎藥石無醫(yī),中毒后只能等死。 這樣的毒藥,居然多達(dá)三十多種,若是混合在一起,必然是天下第一毒。 而這種駭人的方子,也有臉說是治愈之方?! 彭安臉色劇變,若不是礙于對方的身份,他就要暴起傷人了! 祁鐘鈺無奈的閉上嘴,好半天,才說道:“這也是那人會告知于我的原因,我們在港口時,幫他擺平了幾個敵人,他見我武功高強,之后在船上熟識后,才會將這方子告知于我,我也從未親自嘗試過。想來,應(yīng)該是被騙了吧,哎……” 彭安見她遲鈍的意識到被騙,臉上露出傷心的神色,原本的半點不信,就轉(zhuǎn)變?yōu)樾帕巳帧?/br> 他也沒想過要安慰祁鐘鈺,在他看來,對方只要稍微懂點藥理,就不會被人蒙騙,看來也是個憨厚的傻子。 不過對方說自己武藝高強,他想起來,方才在涼亭時,對方的確自我介紹說是山上的獵戶。 這可不同尋常,只是他向來不將人放在眼里,所以聽過就算了。 現(xiàn)在一想,汜原縣轄下的幾個村子都建在山腳下,良田千頃,百姓根本不愁沒有地可種。 而岳南山深山連綿不絕,其內(nèi)的野物極為兇悍,村民都不敢輕易靠近,所以幾個村子內(nèi),獵戶的數(shù)量屈指可數(shù)。 與其靠天吃飯,還危險重重,還不如老實在地里刨食,亦或者去幫人做工,至少能安穩(wěn)踏實,養(yǎng)家煳口。 而能去山里做獵戶的,大多是有真本事的,想來祁鐘鈺方才所言非虛。 只是,那可是劇毒無比的方子…… 可眼看著如今有了康復(fù)的希望,彭安又不想就這么錯過,萬一那是真的呢? 他不敢確定,也不敢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可心里偏偏蠢蠢欲動,便打算多留二妹夫一段時間,等他之后托人去找爺爺和幾個叔伯,詢問他們的意見,他們見多識廣,想必能看出點什么來,之后再做決定也穩(wěn)妥些。 他這么想著,方才留祁鐘鈺在家吃飯的那點子不快,便被他拋在腦后,笑著對他說:“先不管那些瑣事,二妹夫今日難得過來彭家一趟,我這個做姐夫的,自然不能怠慢了妹夫和meimei,不如這樣吧,你們就留在這兒,多跟我和我娘子聚上一聚,等到吃過晚飯再走也不遲?!?/br> 祁鐘鈺瞇眼笑,心道:魚兒上鉤了。 她一點也不擔(dān)心對方接下來的打算,笑著謝過對方的好意,在彭安借口好奇那方子的時候,又重復(fù)了一遍,讓彭安記在心里。 剛好飯菜做好了,陸大丫和陸冬芙端著飯菜上桌,祁鐘鈺便迫不及待的坐在桌邊,拉著娘子一起坐下,喚彭安和陸大丫也一起吃飯。 彭安還未吃過午飯,他胃口不好,吃不了多少,也不容易餓,看祁鐘鈺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飯菜,便心中不喜也沒了胃口,擺手站起身道:“你們吃吧,我回房歇著了。” 陸大丫忙站起身要去扶他,卻被他一巴掌拍開,隨即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過度,忙又抓住陸大丫發(fā)抖的手,在對方的攙扶之下離開了堂屋。 陸冬芙擔(dān)憂的望著大姐的背影,道:“相公,大姐她……” “先吃飯,事情已經(jīng)做成了一半,等吃過飯,應(yīng)該就有確切的結(jié)果了。” 祁鐘鈺給陸冬芙夾了一筷子的青菜,堵住了她還想詢問的嘴,她自己則慢條斯理開始吃飯。 方才演了這么一出戲,倒是自打她武功有成后,就再沒有過的了,若是回去現(xiàn)代,說不得能得個奧斯卡獎呢。 她心里是半點不急的,與之相對,彭安則是急不可耐了。 他被陸大丫扶回房后,便吩咐陸大丫研磨,在桌上鋪上白紙,一邊回憶,一邊將祁鐘鈺方才口述的藥方記錄下來。 等寫好后,他檢查了兩遍,才遞給陸大丫,道:“將這藥方遞給爺爺,就說我的病,興許有救了。” 陸大丫聞言怔愣,彭安見她盯著藥方發(fā)呆,狠狠的掐了她一把,怒道:“還不快去!” 陸大丫疼的雙眼含淚,忙抹著眼睛,將那張寫滿字的藥方收好,快步去正院里找彭甫。 她運氣不錯,彭甫已經(jīng)從另外一座山上下來了,吃過飯后,正在堂屋內(nèi)跟幾個兒子商議正事,彭家如今不僅在臨溪村做村醫(yī),還在汜原縣開了個名叫“千金堂”的醫(yī)館。 彭家自古以來,就是醫(yī)藥傳家,幾十年 前遭遇滅族人禍,唯一的嫡系彭甫,帶著妻兒和醫(yī)術(shù),輾轉(zhuǎn)逃難來到此地,便就此隱居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