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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男裝大佬_分節(jié)閱讀_225

    她愿意幫譚浩然占據(jù)這個村落,甚至想辦法將周圍的地盤都打下來,到時候送給譚浩然。

    至于譚浩然會怎么安排,她相信對方的為人,會給她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所以,她在等的,就是譚浩然要托人送過來的信件。

    以她對譚浩然的了解,對方一定會派人帶了物資過來。果不其然,在傍晚時分,一群行商裝扮的隊伍,就驅(qū)趕著十幾輛馬車,停在了祁家院門外。

    祁鐘鈺聽到下人回稟,立刻翻身起床,大步走到了堂屋內(nèi)接見來人。

    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這一次過來的并非譚浩然的心腹謝星河,而是許久不見的右護(hù)法宋德良。

    他……看上去蒼老了不少,臉頰一側(cè)還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將一只眼睛也貫穿了,那只眼睛看上去霧蒙蒙的,居然已經(jīng)瞎了。

    可他完好的那只眼睛,在看到她時,已經(jīng)冒出精明的光芒,道:“祁鐘鈺,許久不見?!?/br>
    他沒有叫她鐘玉郎,看來也提前得知了她如今的身份,這也不奇怪,畢竟她都被譚浩然派來這里了。

    她坐在凳子上,道:“宋先生。”

    宋德良嘴角一抽,吩咐自己帶來的人先退下,祁鐘鈺也示意祁家的下人離開,并將房門關(guān)閉。

    屋內(nèi)的燈火通明,宋德良從懷中取出信封遞給了她,祁鐘鈺接過,當(dāng)著他的面撕開查看,信上寫的跟她猜想的所差無幾,譚浩然說如今東風(fēng)已到,朝廷再過不久就會大亂,到時候就是新日教崛起,面對世人的時間。

    他想邀請祁鐘鈺去山南道與他重聚,一起共商天下。

    不過信的末尾,也提到若是她不愿意,他也不勉強(qiáng),只是將來的局勢只會越來越危險,除非她帶著家人躲進(jìn)深山里面,待個十年八年再出來,不然,走到哪兒都是慘烈的亂世。

    他會竭盡所能的,給她安排一個安身立命之所,讓她不被亂世所擾。

    這是譚浩然對好友做下的承諾,祁鐘鈺心里一暖,她笑著對宋德良道:“有勞右護(hù)法親自過來送信,你一定有話要對我說吧。”

    宋德良道:“你看起來成熟了不少,果然成家后就不一樣了?!?/br>
    祁鐘鈺將信件放在桌子上,道:“右護(hù)法也變的蒼老了許多,這是什么原因呢?”

    宋德良身為右護(hù)法,自身又沒有高強(qiáng)的武功,總不會親自去戰(zhàn)場征伐。

    更何況,新日教現(xiàn)在依舊蟄伏,并不曾跟朝廷面對面對抗,他臉上的傷,只可能是日常時得來的。

    莫非,有人看他不順眼,想要行刺?以宋德良的脾氣,也很有可能得罪人而不自知。

    宋德良摸著自己臉頰上的疤痕,冷淡道:“正如你說想的那樣,新日教也不是鐵板一塊,除了大家都侍奉教主之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祁鐘鈺挑眉,“可即便如此,你也是新日教的老人了,浩然并非不念舊情之人,你應(yīng)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有誰膽大包天敢對你動手?”

    宋德良咬了咬牙,道:“還能有誰?當(dāng)然是在新日教跟我平起平坐的左護(hù)法?!?/br>
    左護(hù)法?

    祁鐘鈺蹙眉,若是她沒記錯的話,早在幾年前,左護(hù)法和譚修潼,就被朝廷抓去京城,秋后問斬了。

    怎么又冒出來了一個左護(hù)法?

    祁鐘鈺突然聯(lián)想到了一個人,她恍然大悟,道:“這個左護(hù)法,該不會叫謝星河吧?”

    宋德良點(diǎn)點(diǎn)頭,說:“就是他,他在你離開山南道之后不久,渾身是傷的出現(xiàn)在教主面前,當(dāng)時我和教主考驗(yàn)了一番,相信了他的清白無辜,等他傷養(yǎng)好之后,他便主動到教主面前,說要替教主分憂。你也知道,教主他,是一個很顧念舊情之人,他很感激謝星河當(dāng)

    年的出手相助,便給他安排了一些教內(nèi)事務(wù)?!?/br>
    “這個謝星河也是個有能耐的,辦事效率極高,且事辦的很漂亮,很短時間內(nèi),就成為教主的心腹。在新日教的地位,也越來越高,得到其他教眾的擁戴。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確是個膽識過人,聰明絕頂?shù)娜宋?,最難得的是他一直忠心耿耿,我就向教主推薦,讓他成為新日教左護(hù)法?!?/br>
    他說到這兒,牙關(guān)緊咬,渾身都在發(fā)抖,說:“可我沒想到,那都是謝星河這個兔崽子裝出來的,他在當(dāng)上左護(hù)法后不久,就開始暗地里跟我對著干,最可氣的是,教主沒有看出他的狼子野心,反而越發(fā)信任他,即便我跟教主明說,此人不可信,可教主也以為是我在妒忌賢良,還安慰我說,我永遠(yuǎn)是他身邊最重要的副手,呵!”

    宋德良冷笑連連,咒罵謝星河不是個東西,祁鐘鈺聽了一耳朵,倒也沒有信以為真。

    畢竟,宋德良的確是個嫉妒心重的男人,當(dāng)初她在新日教,就吃了他小肚雞腸,陰險毒辣的虧。

    她打斷對方的滔滔不絕,道:“你說謝星河狼子野心,那你可有證據(jù)證明這一點(diǎn)?”

    宋德良聞言一怔,搖頭苦笑說:“這便是他精明厲害之處,教內(nèi)高層,除了我,居然沒有一人察覺他的真實(shí)意圖,他不但想要將我扳倒,還想要得到新日教教主的位子?!?/br>
    祁鐘鈺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冷下臉來,道:“宋德良,你怕是已經(jīng)瘋魔了,新日教最重要的就是教主之位,浩然才是聚攏這些人心的核心人物,謝星河既然精明厲害,就絕對不可能意識不到這一點(diǎn),他若是敢對浩然出手,必然遭到新日教上下的唾棄,并被天下人所恥笑,你說,他圖的是什么?”

    宋德良看出她眼中的嘲諷,抿緊嘴唇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