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雁北_分節(jié)閱讀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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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是歸監(jiān)正。” 葉籽這么一提醒,耿佑石忽然又想起來昨天晚上在溫珩帳外聽到的那些婉轉(zhuǎn)低吟,再一想到紅豆飯的含義,耿佑石立刻羞得整張臉都紅了:“哼,娘娘腔?!?/br> “你罵誰呢?”葉籽雖然長得秀氣,性子可是不饒人,尤其是看不慣耿佑石這種自詡力能扛鼎的粗人,便道:“你是罵的歸監(jiān)正還是罵的我?” “你們兩個都是!”耿佑石紅著臉說,在溫珩來之前,耿佑石作為這綠營中的人也是與歸雁徊相處了很有一段時間的,實話說那時候耿佑石對歸雁徊很是欽佩,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卻比誰都能扛,可耿佑石就不明白了,這樣的人怎么就甘心雌伏在別的男人身下?! “呵?!比~籽當(dāng)然明白耿佑石說的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比我多兩個蛋嘛,”葉籽不屑道:“就算沒了蛋掏出來也比你的大?!?/br> 耿佑石一聽皺了眉頭,在此之前他是從沒接觸過閹人的,他一直都以為閹人是那物一點也沒有,就像個女人一樣,現(xiàn)在葉籽這么一說,耿佑石也是仔仔細細里里外外的想了一遍到底誰大這個問題,畢竟……要是真的讓人知道了他還沒個小太監(jiān)大,那可是丟了祖宗八輩子的臉了。 “慫蛋,比都不敢比?!比~籽白了他一眼,便要離開,耿佑石見狀趕緊拉住葉籽:“你……你那飯還有沒……” “你個大老爺們吃什么紅豆飯?!比~籽道。 耿佑石干咳了聲,“這……我不怕歸監(jiān)正吃不了,剩下浪費了嘛?!碑吘谷~籽再怎么說也是宮內(nèi)的人,是御廚專門教導(dǎo)過的,要不是被這香味吸引過來,耿佑石也不會來葉籽這里討罵。 一見耿佑石服軟,葉籽也沒再刁難,他指了指那邊鍋里,耿佑石一見憨笑著道了聲謝,葉籽瞥了他一眼,便奔著溫珩的大帳去了。 “王爺……”葉籽念聲道。 “噓……”一看葉籽進來,溫珩卻趕緊把手指壓在唇上示意葉籽不要出聲。 葉籽定睛一看,都快晌午了,溫珩卻還靠在床榻上。而歸雁徊大約是昨天折騰得久了,還沒有醒,他攔腰抱著溫珩,臉貼在溫珩的腰側(cè),是以溫珩為了不驚醒歸雁徊也一直沒有動。 近一個時辰動不了,溫珩卻未有怨懟,反而是他臉上那副采陽補陽滿面紅光的樣子,著實閃著葉籽的眼了。 葉籽不敢說話,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飯菜,溫珩了然,用眼神示意葉籽將飯菜先放到一邊。葉籽應(yīng)了,便像做賊一樣踮著腳將飯菜放在案上,一看這案上的公文零散在地上,葉籽心理道:王爺玩得……挺帶勁啊。他想了想打算將公文收拾好,溫珩卻拼命跟他比劃:一會收拾,別把若鄰吵醒了。 葉籽趕緊點點頭。 “殿下在說什么呢?”結(jié)果不知道是不是兩個人比劃的動作太大,歸雁徊這時卻醒了。 “唉,”溫珩一見歸雁徊醒了嘆了一聲:“到底還是把你吵醒了?!?/br> “什么時辰了?”歸雁徊問。 “巳時了?!比~籽答。 “都巳時了!”歸雁徊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睡到這個時候,可剛剛坐起來就覺得腰上一軟,又塌回了溫珩懷里。 “你要不要今天就歇著了?”溫珩關(guān)心地問。 歸雁徊卻一下羞得紅了臉,他小聲對溫珩說:“不礙事。” “有我在,你逞強什么?”溫珩說著讓葉籽將溫好的飯菜端給歸雁徊,“你就在這里休息,我在旁邊處理公務(wù),要是有什么事我覺得不穩(wěn)妥,便直接問你意見,這樣行嗎?” 歸雁徊笑了笑:“殿下不用記掛我到這種程度?!?/br> “又說這樣的話?!睖冂衽斓溃骸叭羿徳僬f些這樣的話,我可要……”溫珩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要懲罰你了?!?/br> 要怎么懲罰?歸雁徊剛想問,可他好似一下明白溫珩說的是什么意思,只紅著耳尖低了頭。 見歸雁徊不再逞能,溫珩起身,葉籽則幫溫珩穿戴梳洗。“今日有什么要緊的事嗎?”溫珩問葉籽。 “昨日耿佑石拿來了鹽田轉(zhuǎn)包的文書,需要殿下批示?!比~籽說。 “好,讓他一會拿過來?!睖冂竦?。 “另外,”葉籽想了想,“這里的世家,想見見王爺,但是王爺因為前幾日還未回來,所以我都敷衍過去了?!?/br> “世家見我?”溫珩皺著眉頭問:“什么事?” “是關(guān)于朝廷新推行的幣制改革的事情?!比~籽回答。 “朝廷幣改,這些世家見我做什么?”溫珩問。 “殿下大概還沒有查過廖仞留下的財產(chǎn)吧?!比~籽躬身答。 溫珩被這么一說一下就明白了:廖仞把持綠營多年,綠營經(jīng)營的鹽田生意對廖仞來說都是無本的買賣,這么多年他必然是積攢了相當(dāng)多的資產(chǎn)。溫珩剛來這綠營不清楚,但是當(dāng)?shù)氐氖兰叶嘟?jīng)營鹽田,與廖仞也多有接觸,他們必然是知道廖仞有不少的資產(chǎn)的。 那么在世家眼里,接任了廖仞位子的溫珩,現(xiàn)在便跟他們這些世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在世家看來,手握這么多資產(chǎn)的溫珩與他們一樣,都是幣制改革的“受害者”。 “廖仞有多少財產(chǎn)?”溫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