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說我渣了他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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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起默不作聲,拿著同學(xué)錄轉(zhuǎn)身就走了。 許菖蒲看著波光粼粼的湖泊,問:“這湖能釣魚嗎?我們?nèi)メ烎~吧?!?/br> 晏溯:“好,我回去讓管家給我們弄魚餌。” 晚上,晏起沒下樓吃飯,晏mama讓保姆給他送了飯菜上樓。 老爸拉著晏溯喝酒,說:“兒砸,老爸教你一些酒桌禮儀,你以后你出門應(yīng)酬肯定是需要的,不會(huì)應(yīng)酬的男人養(yǎng)不起老婆?!?/br> 父子兩抱著酒瓶子一邊解說一邊喝,老爸好歹是酒桌上打天下的人,這點(diǎn)酒不算啥,但晏溯還只是一個(gè)17歲的孩子,最后喝得滿臉通紅,形似酒精中毒。 晏mama責(zé)備晏爸爸說著:“你沒事跟一高中生喝酒,你是多閑?” 晏溯喝暈了抓著許菖蒲的手不放,一個(gè)勁兒說:“寶貝兒,我喜歡你?!?/br> 許菖蒲看著一屋子的人,莫名的尷尬。 晏博看出許菖蒲挺尷尬的,扶起晏溯,說:“小晏,你喝暈了,先上樓去休息?!?/br> 許菖蒲連忙搭把手。 晏溯一個(gè)勁兒的對許菖蒲說:“我喜歡你,真的?!?/br> 晏博單身二十多年了,聽兩17歲高中生秀恩愛,煩躁說著:“全世界都知道了,別嗶嗶了,上去休息吧?!?/br> “全世界?”撒酒瘋的晏溯雙眼迷蒙推開他哥,說:“我就讓全世界知道我喜歡你,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領(lǐng)證。” 說著,他拉著許菖蒲推開房間的門。 晏博怕他摔到,連忙扶住他:“這不是民政局,這是你房間。” 晏溯混沌不清,還不忘記鄙視他哥:“這都幾點(diǎn)了,民政局早就關(guān)門了,你是不是腦殘?” 轉(zhuǎn)而,他笑了,對許菖蒲說:“我們先入洞房?!?/br> “艸?!标滩┝R出聲,將他弟弟扶到床上,把許菖蒲拉開:“你這是想犯罪啊?!?/br> 晏博把晏溯鞋子脫了,把他弄上床說:“菖蒲,今晚你先住客房,我在這里照顧我弟,不然我覺得不等高中畢業(yè),這貨就會(huì)被判刑。” 許菖蒲猶豫看了眼:“真不需要我?guī)兔???/br> 晏博“恩”了聲:“不需要,待會(huì)兒醒酒湯灌下去,再喂兩顆安眠藥,保證他睡到明早?!?/br> 許菖蒲:“……” 晏博給晏溯蓋上被子:“開玩笑,沒事的。他睡一會(huì)兒就好了,我們下樓去,陳嫂準(zhǔn)備了點(diǎn)飯后水果,去吃點(diǎn)?!?/br> 許菖蒲還沒走出去,晏溯猛然坐起來,拉著許菖蒲的手,喊著:“菖蒲,我喜歡你,你別不相信我啊,我把所有的都給你,以后絕不藏私房錢,跟我在一起吧。走,我們?nèi)ラL江大橋?!?/br> 他說完這句話,拉著許菖蒲的手朝著樓下走去。 走到一半,他忘記自己要干什么了。 他說著:“我的菖蒲十七了啊,我怎么能沒錢給你過生日呢?” 晏爸爸看著晏溯踉踉蹌蹌拽著許菖蒲下樓,嘲笑:“我嚴(yán)重懷疑這不是我親兒子,我親兒子怎么可能喝這么點(diǎn)酒就開始撒酒瘋?” 晏溯站都站不穩(wěn),來到一樓客廳,仿佛找著什么。 他腦子里天旋地轉(zhuǎn),頭疼欲裂,四周白花花的,墻壁窗簾擺設(shè)融為一體,不停地旋轉(zhuǎn),旋轉(zhuǎn)…… 晏溯指著一個(gè)方向說:“這里?!?/br> 他走到一花瓶擺放地,伸手到花瓶里掏了掏。 晏爸爸瞳孔驟然睜大:臥槽,我不是把藏私房錢的地方換了嗎?這小崽子才回來半天,是怎么找到的? 晏溯掏出一個(gè)油皮袋,遞給許菖蒲:“給你,都給你。這都是我爸的私房錢,我們?nèi)ミ^生日,我的菖蒲十七了呀!為什么我不早點(diǎn)遇到你,這樣你就有人陪你過生日了。” 許菖蒲看著放到他面前的錢袋,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十七歲的生日是他在八歲之后過的唯獨(dú)有人陪的生日。 晏溯轉(zhuǎn)而要去下一個(gè)地方,晏爸爸說著:“菖蒲,晏博,把小晏帶上樓去睡覺吧?!?/br> 晏mama手里仿佛拿著無形的四十米大砍刀:“不準(zhǔn)帶,讓他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