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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人來點酒,調(diào)酒師去調(diào)酒,這點時間沒看住蕭瑤。 蕭瑤又把調(diào)制的那杯酒給喝了。 等調(diào)酒師做完回來,看到空杯子,滿臉都是欲哭無淚的表情。 該怎么和老板交代啊,讓他看人都看不好。老板下來看到,少不得給他一頓訓斥。 他左右看了看,客人們都在各自玩著,蕭瑤扶著頭,頭快要低到桌上去了。 而沈世綺此刻還沒有下樓來。 調(diào)酒師迅速的將空杯子拿起,彎身放在下面的抽屜里,起來時深深舒了一口氣。 沈世綺穿戴好走過來,將蕭瑤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扶著她站起來往外面走。 一邊走一邊說:“你說說你,以前的酒量都哪去了,現(xiàn)在成了一杯倒。等你放了寒假,可要好好給你練練酒量,不然說出去丟我這個好朋友的人?!?/br> ...... 早晨鬧鈴響起,蕭瑤渾渾噩噩的睜開眼,腦子里像是混了一團漿糊。 保姆叩擊著閣樓的門,“小姐,該起床了,現(xiàn)在是七點整,早飯已經(jīng)備好?!?/br> 蕭瑤坐起身,撥弄著凌亂的頭發(fā),晃悠悠的走到門邊,不情愿的打開了門。 保姆走進來,把衣服拿給蕭瑤。 到了教室坐下,蕭瑤還是一副困頓模樣,紀婉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嘀咕道:“不燙啊,你這是怎么了,病怏怏的。” 蕭瑤趴在打開的書本上,“別說了,我昨晚喝多了。今天能起來就不錯了?!?/br> 紀婉打開手機看信息,拍了拍蕭瑤肩膀,“蕭瑤,李宣說如果學生會的人來點上課的人數(shù),讓我們幫她答到。她說她約會去了,沒辦法趕過來上課?!?/br> 蕭瑤臉轉(zhuǎn)了個方向,背對著紀婉,“不幫,我們兩個單身狗已經(jīng)夠艱難了,還要幫她這個有對象的人答到,簡直沒人性?!?/br> “話是這么說,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呀?!奔o婉晃了晃蕭瑤,“我和李宣的名字離得太近了,我?guī)退鸬饺菀妆话l(fā)現(xiàn),你來幫她答到吧?!?/br> 離上課還有十分鐘左右,學生會果然來人檢查人數(shù)了。 只是沒想到,宋芷水跟在后面。有專門的學生會干事負責點名,宋芷水只是作為監(jiān)督。 蕭瑤一朝講臺上看,便會和宋芷水對視,索性低下頭去假裝看書。 她甚至懷疑,宋芷水跟著來點名,是來看她的。 點到李宣的時候,蕭瑤幫著答了聲“到”,她按捺住不去看宋芷水的臉,一股心虛感浮上來。 所有人都被點了一遍后,干事和宋芷水匯報說:“會長,應(yīng)到96人,實到96人,一個不缺?!?/br> 宋芷水看著蕭瑤,“不,缺一個?!?/br> 第4章 宋芷水拿過干事手里的名單,紅筆在“李宣”這個名字下面畫上一道線。 她朝著講臺下面,叫了聲李宣。 無人應(yīng)答,教室里出奇的寂靜。 宋芷水對干事說:“這個叫李宣的沒來,也沒有向老師請假,記一次過?!?/br> 宋芷水走后,教室里才恢復(fù)了以往的狀態(tài)。 紀婉看著宋芷水離開的方向,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昨天她對我們說話的時候可溫柔了,沒想到這么嚴格。李宣被記過了,這下怎么辦?” 蕭瑤原本迷蒙混亂的腦子,因為宋芷水的到來,清醒了一半。 “已經(jīng)記過了,”蕭瑤說:“等下了課,我和她解釋?!?/br> 聽課中途,蕭瑤收到一條陌生人發(fā)來的信息。 [下課等等,我們中午一起吃飯。] 蕭瑤以為發(fā)信人發(fā)錯了人,剛想把手機放回去,手機屏幕又重新亮起來。 [我是宋芷水,這是我的號碼,你可以記一下。] 蕭瑤說不出這一刻,心里突然生出來的那種感覺是什么,只是覺得有些發(fā)堵。 為什么這么陰魂不散呢? 蕭瑤扭頭瞪宋澤,隔了老遠,宋澤竟然感應(yīng)到,疑惑的對蕭瑤眨眨眼。 宋澤有些委屈,不知道蕭瑤為什么要瞪他。 莫非,是因為自己昨天爽約了? 那可真是太冤枉了,要怪就怪他姐吧。 一上午的時間過去,學生們收拾好東西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教室。 紀婉碰了碰蕭瑤手臂,“哎,你和李宣說了嗎?” 蕭瑤點頭,“說了,她還沒回我。” 兩人走出教室,紀婉說:“我們?nèi)コ耘_吧,我想吃披薩了?!?/br> “行呀?!?/br> 以往蕭瑤下了課就急匆匆回去,已經(jīng)很久沒和紀婉一起吃過飯了。最近清閑了些,也想在外面多逗留些時間。 順便故意的把宋芷水拋在了腦后。 成年人的世界里,不回應(yīng)便是拒絕了,宋芷水這么聰慧,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從披薩店出來,蕭瑤就和紀婉分開了。 司機很快把蕭瑤接回了別墅。 剛進去大門,沈世綺的電話打進來。 她剛剛睡醒,聲音里還有nongnong的慵懶倦怠之意。 蕭瑤把手機貼在耳邊,聽沈世綺念叨昨晚有哪些奇葩客人做了什么奇葩事。 說完這些,她關(guān)切的問蕭瑤身體沒事吧。 蕭瑤此時已經(jīng)進了閣樓,她把包放下,坐在落地窗前的墊子上,“沒事,這點酒,哪里能難得倒我?!?/br> 沈世綺放下心來,“那就好,我看你酒量退化的也太厲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