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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覺醒來被賜婚給死對頭在線閱讀 - 第195頁

第195頁

    陽紹口那邊路遠(yuǎn),邑奉道這邊不僅近一些,而且臨著湯真河。湯真河流經(jīng)符州跟源州兩州,符州是上游,源州這邊是下游。

    因此征西王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走邑奉道,水陸并進(jìn),想要直搗固川。

    然而駱鳳心早就做足了他會如此行軍的準(zhǔn)備,早早在湯真河中放下了鐵錐和鐵鎖鏈將河截斷。征西王水軍不得進(jìn),陸軍這邊一開始取得了幾次勝利,可拿下的都是駱鳳心故意放給他的幾座村莊和小鎮(zhèn),鎮(zhèn)中百姓和物資全都提前撤走了,守軍且戰(zhàn)且退,徒留幾座空房子給了他。

    武昆山巍峨脈綿延六七百里,到固川附近忽然平緩下來,駱鳳心帶軍扼住了邑奉道的出口,把征西王的大軍堵在了邑奉道里。

    征西王幾萬大軍在這樣狹窄的地形中有力使不出,只好轉(zhuǎn)而去攻陽紹口。而陽紹口那邊陳秋銘帶人日夜趕工加筑防御工事,等征西王調(diào)頭的時候已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

    如果定南王肯從范州跟征西王一起起兵,那么他們還可以東西夾擊進(jìn)攻寅州,困難是困難一點,但源州這邊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不通了。

    可惜定南王沒有響應(yīng)征西王,光靠征西王自己想要輕取寅州無異于癡人說夢,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他就這樣被平叛大軍堵在邑奉道已有月余。

    “目前就是這樣,我與陳秋銘分駐兩地,呈掎角之勢,若征西王來攻打我們這邊,陳秋銘便從陽紹口攻其后,若征西王去打他,我便在這邊做牽制。不過約定是約定,實際上……”

    駱鳳心沒有說破,不過并不妨礙喬琬理解。

    實際上就是各守各的,陳秋銘怕是巴不得征西王攻打駱鳳心,他就可以坐山觀虎斗,等兩邊打的兩敗俱傷了再來收拾戰(zhàn)場坐收漁翁之利。

    這些都在計劃中,并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

    唯一就是糧草方面有點短缺。陳太師氣量忒小,總使些下做手段,不好明著不給駱鳳心的岷州軍發(fā)糧,就讓人拿陳米爛谷再混上些沙子作數(shù),運來的一袋米里能篩出半袋沙來。

    喬琬跟駱鳳心一開始就沒指望過陳太師能正常給她們安排補(bǔ)給物資,所以問題不大。

    “好了?!眴嚏鹕砼牧伺囊聰[道,“既然你這邊也一切順利那就照常吧,我去給那個小孩兒找點事做。”

    “還是讓人送回去吧,別折騰你自己了?!瘪橒P心道。喬琬才剛回來,她不是很想喬琬又累著。

    “不折騰,人家那么崇拜你,不要傷人家的心嘛?!眴嚏Σ[瞇,“這件事你別插手,看我來。”

    “你要怎么來?”駱鳳心問。

    喬琬一打響指:“你看他因為崇拜你所以排斥我,那我只用讓他也崇拜我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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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駱鳳心:之前還借夢吃醋,這會兒又這么自信了?

    喬琬:那不一樣!

    駱鳳心:哪里不一樣了?

    喬琬:哪里都不一樣!

    駱鳳心:???

    喬琬的邏輯——我不是怕別人喜歡你呀,我是怕你喜歡別人,所以當(dāng)然不一樣了

    第95章

    轅門處, 陳修禾跟幾名士兵交談著。那幾名士兵都面有難色, 一見喬琬走近忙拋下陳修禾跟喬琬行禮。

    “郡主?!?/br>
    “郡主?!?/br>
    ……

    “怎么了這是?”喬琬看了眼陳修禾, 又看了看在場的幾名士兵。

    這一年多來駱鳳心新招進(jìn)來的士兵喬琬有很多不認(rèn)識,不過駐守中軍營寨的士兵幾乎都是從京城里跟出來的, 而這幾人又一貫負(fù)責(zé)對犯錯將士執(zhí)行刑罰,喬琬見過好幾次駱鳳心懲治手下的現(xiàn)場,因此對他們有些印象。

    “啟稟郡主,陳將軍說他犯了錯要來領(lǐng)二十軍棍, 可是咱們一沒接著命令, 二沒見著令牌,問他到底犯了什么錯也不肯說,這讓咱們怎么動手啊?”

    喬琬一聽樂了, 還真有人上趕著討打呢?

    “殿下剛才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有要罰你的意思,陳將軍何必較這個真?”

    她有意賣陳修禾一個好,然而陳修禾并不領(lǐng)情,硬邦邦道:“軍中無戲言,更無‘隨口’這個說法,殿下既然說了, 陳某領(lǐng)罰便是。”

    喬琬在心里“嘖”了一聲, 對陳修禾招了招手:“你跟我來一下。”

    “郡主有話就在此處說, 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陳修禾不管是說話的語氣還是說話的內(nèi)容本身都很不客氣, 但是喬琬一點也沒生氣, 反而笑得更加和善, 溫聲細(xì)語地對陳修禾說:“是關(guān)于公主殿下的一些事情,妾身想跟陳將軍商量一下,還請陳將軍移步。”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見人家郡主都這般退讓了,陳修禾自詡一個堂堂男子漢,未來還要統(tǒng)領(lǐng)千軍萬馬的,自是拉不下面子繼續(xù)為難一個女人。

    他冷著臉不情不愿地跟著喬琬走去了一邊。

    “陳將軍,妾身也知陳將軍一心為殿下著想。陳將軍勸諫殿下本是一番美意,可若因此去轅門外當(dāng)眾領(lǐng)罰,別人問起來便會說殿下不能采納良言。如此一來陳將軍不僅未能替殿下保全聲譽(yù),反倒累殿下遭人議論,豈不是適得其反?還是說陳將軍就是想成全自己的忠義之名而置殿下之名于不顧?”

    陳修禾完全沒想過這一層,下意識反駁道:“當(dāng)然不是了!末將只是……末將只是認(rèn)為人生在世應(yīng)當(dāng)言必信、行必果,為將者更是如此。倘若殿下發(fā)了話,末將不去遵守而事后殿下也未計較,于殿下威名有損,今后殿下還如何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