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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喜歡成群結(jié)伴揮灑熱血,有些人喜歡孑然獨處反省過往。這個城市因為有著形形色色的人,所以才有著一段段獨一無二的故事,裝點著每一個平平無奇的夜。 “沒有傳說中的煙花誒……”是惋惜的聲音,繆悅頂著寒風(fēng)將腦袋探出窗外。 馬休老老實實地收拾著由于慶祝新年多點了幾個外賣而一片狼藉的餐桌,回答道:“唔......市內(nèi)禁止燃放煙花的條例早幾年就有了。你很想看嗎?” “那當(dāng)然啦,畢竟未來我們那個時代雖然有電子煙花取而代之,但總覺得少了那么點硝煙味?!笨姁偰蛲@些傳統(tǒng)意義上已經(jīng)被摒棄的東西。 一邊賣力擦桌子,馬休一邊搖搖頭:“有硝煙味你隔這么遠(yuǎn)能聞到么……我倒還想看電子煙花呢......快把窗關(guān)上啦,凍不凍啊你?!?/br> “好吧……你怎么說話越來越老氣。就算你的確是我未來的老媽,可你現(xiàn)在才十八歲啊?!彪m然繆悅也很不想承認(rèn),現(xiàn)在的她居然比她老媽還大! 繆悅把窗拉到底,又嚴(yán)嚴(yán)實實地把窗栓拽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砰”響。 “唔,暖和了......”馬休在一邊逸出一聲舒服的嘆息。 “大年三十的保留節(jié)目是看春晚吧?”繆悅興致勃勃地說。 “誒?不會到了幾十年后春晚還存在吧?”出乎馬休的意料,畢竟就現(xiàn)在而言春晚已經(jīng)對很多人可有可無了。 “對啊,我們一家三口過年都會一起看的?!笨姁傕凉值?,老馬怎么好像大吃一驚了。 看來春晚不知道是以什么方式在未來重新煥發(fā)生機(jī)。不過說起來,任何傳統(tǒng)的意義不就在于堅持嗎,并不代表它本身有什么不可逾越的優(yōu)勢。 “你今晚別工作了,我們一起看吧?”繆悅相較于剛回來的那段時間,和馬休的相處更加親昵了,“雖然少了mama,只剩下咱娘倆有些冷清。” 好難想象一絲不茍的女神看春晚的樣子......她會被各種相聲小品的段子逗笑么? 閨女都這么說了,馬休當(dāng)然是從善如流:“八點開始,我待會兒先去沖個澡。” “好呀?!笨姁傂睦镞€有點小雀躍,她拉開冰箱門。哇!還剩下兩罐肥宅水,一人一罐剛剛好! 馬休去廚房絞完抹布出來便看到繆悅興高采烈地抓著兩瓶可樂轉(zhuǎn)圈。 她詫異地攬住女兒往房里帶,家里唯一的電視機(jī)在馬休的房間里。 “3塊錢一瓶的可樂就能讓你這么高興,我都懷疑你說我以后成為大富豪是逗我玩的了。”馬休一邊開電視,一邊納悶道。 “你是把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想象成什么怪物了?天天吃凡人進(jìn)貢的仙果和仙露?”繆悅舒服地趴在馬休的床上翻滾了兩圈,“我未來最愛的是一種類似可樂和咖啡結(jié)合體的功能飲料。” 馬休調(diào)到了中央一套,問:“這兩種味道摻雜在一起?聽起來就很難喝......” “不是啦。這種飲料叫Energy,名字一目了然啦。它結(jié)合的是可樂的味道和咖啡的功效。未來說到碳酸飲料,首屈一指就是Energy了。”繆悅把床鋪被子滾得皺巴巴的,又盤腿坐起來解釋道。 馬休對女兒一貫縱容,任由她在床上瞎折騰,自顧自地問了一句:“真沒想到可樂這樣風(fēng)靡的神仙快樂水在日后也會被取代?!?/br> “那倒也不能怪罪后來者Energy?!笨姁偦貞浟似袒卮鸬?,“因為可樂在2037年就停產(chǎn)了?!?/br> “誒?”馬休瞪大了眼睛,盡管繆悅每次和她分享的都不是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但它們的共同標(biāo)簽“未來”就足以令馬休震撼。 “這個嘛……”繆悅露出別扭的表情,“因為后來科研團(tuán)隊發(fā)現(xiàn)可樂會導(dǎo)致人類性.欲下降......盡管未來醫(yī)療水平提高,人類壽命不斷被延長,但人口數(shù)量持續(xù)下滑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生育率的暴跌。專家可能是把可樂抓出來當(dāng)代罪羔羊了。” “同情可樂一秒鐘?!瘪R休煞有介事地雙手合十做祈禱狀。 “別閑聊了,還有一刻鐘就要開始了。你快去洗澡!”繆悅抬起下半身,伸出腳丫子蹬了馬休一腳。 馬休乖順地拿著更換衣服進(jìn)了浴室。 繆悅拾起馬休隨意丟在床上的手機(jī),打算玩會兒消消樂打發(fā)時間,卻在這個過程中接收到一堆彈窗消息。 幸好沒玩什么即時作戰(zhàn)游戲,不然還不掛掉小命好幾次...... 繆悅摸摸發(fā)尾,倚靠在床頭。沒想到老馬如此受歡迎。她還以為老馬現(xiàn)階段是個完完全全的孤家寡人呢。 雖然有些好奇,但繆悅是個有原則、有底線的人,她并不會翻看老馬的個人隱私。所以她近乎是閉著眼睛,把微信的消息通知取消,這樣終于可以專心玩會兒小游戲了。 不消一刻鐘,馬休哼著小曲從浴室出來,她今天沒有洗頭的計劃,把長發(fā)隨意地挽起。即便仍是穿著卡通睡衣,但還是多了幾分女人味,難怪幾十年后的老馬在mama面前還是奶萌奶萌的。 “你唱的什么歌啊?還挺好聽的?!笨姁傄贿吇謾C(jī)屏幕,一邊問。 馬休的本音音域偏低,加上比一般人更多的鼻腔共鳴,她說話時有一種莫名憨厚老實的即視感。 但她唱起歌來聲音截然不同,不是單純的甜美或纖細(xì),而是輕盈躍動,點到為止地按摩聽者的耳朵。 “唔?我有唱嗎?”馬休把頭發(fā)放下來,“可能是無意識的吧,沒太注意,肯定是什么爛大街的流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