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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休眷戀地吻了吻戒指上的“∞”,就像吻上愛情最原始、最本質(zhì)的樣子。 眾所周知,數(shù)學(xué)是一門嚴(yán)謹(jǐn)務(wù)實的學(xué)科,但數(shù)學(xué)的浪漫卻在兩人共同努力下被演繹得淋漓盡致。 “μ”和“∞”是兩人理性與感性最纏綿悱惻的交融。閃爍著智慧和深情的符號將會照亮她們攜手共度的余生...... ...... 夜已深,昏黃瑰麗的燈光調(diào)動起馬休臥室空氣中久違的旖旎分子。 媳婦兒不在的時日里,馬休在臥室里甚至都當(dāng)起了清心寡欲的老尼姑。把某片擺在她眼前她都不帶眨眼的,畢竟她深諳一個道理:起火容易滅火難呀! 心心念念的人在觸手可及的范圍內(nèi),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萬事俱備......馬休靠在床頭目露精光,而她的獵物仿佛渾然不覺,在梳妝臺前全神貫注地吹著頭發(fā)。 春日將逝,發(fā).情期沒有得到暢快釋放的動物總是格外難耐。馬休舔了舔下唇,蓄勢待發(fā)。 但從求婚一事開始,今天的林林總總都會顛覆過往。 繆之清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仔細(xì)地收好。她撩了撩長發(fā),露出優(yōu)雅纖細(xì)的頸部線條,慢悠悠地走回床邊,看起來心情頗為閑適愜意。 大灰狼馬休在心里暗笑,不設(shè)防備的小白兔最是rou肥味美! 可今夜,究竟誰才是誰的盤中餐……馬休感知愛意的小雷達特別機敏,但感知危險的相對而言就遲鈍了些。 “明天送我回學(xué)校么?”繆之清一邊掀開被角窩進去,一邊神色如常地問馬休。 “不能周一再回嗎?”馬休收起sao.氣的大尾巴,回到了正事上。循序漸進才不至于嚇跑了她的小獵物。 “不能,”繆之清自覺冷淡又補充道,“下周一和導(dǎo)師、師兄有約?!?/br> “師兄?!”馬休立馬從懶洋洋耷拉眼皮的狀態(tài)覺醒過來,故作兇狠問,“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師兄???” 搞學(xué)術(shù)的倒的確沒有幾個好meimei的困擾,全是好師兄來著!馬休似是而非地生悶氣。 “就帶我做課題的師兄啊,人家是博士后,都結(jié)婚好幾年了,總不會再對我有圖謀不軌的可能了吧?”繆之清愉悅地揉揉馬休的大腦袋。自從幾年前建筑系師兄那件事后,馬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表現(xiàn)出吃味炸毛的樣子了,就連袁歌都不能攪亂她平靜的心湖。 愛人之間這醋要分著吃才美味,一個人獨自吃又心酸又慪氣。 馬休沒有回話,只是順勢把腦袋搭上繆之清的肩膀,還不老實地東蹭西蹭。 繆之清拍了一下她的頭頂:“你做什么呢?怪癢的。” “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味道啊,用來勸退其他求偶者的?!瘪R休一本正經(jīng)道,讓人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玩笑話。 “和你在一起我確實經(jīng)常有返璞歸真的感覺,”繆之清順著她的話調(diào)侃她,“你有時就像只沒有進化完全的小動物,讓我既覺得可愛,又覺得頭疼。” 沒想到這給了馬休踐行欲.望契機,她翻轉(zhuǎn)身體半趴在繆之清身上,貪婪一笑:“那小動物要發(fā).情咯!媳婦兒你準(zhǔn)備接招吧,哇哈哈哈哈!” 在馬休一陣放縱的yin.笑后—— 繆之清絲毫不落下風(fēng),她沒有如馬休所想的半推半就害羞起來,而是抱胸在前,冷笑在后:“你似乎沒有搞清現(xiàn)在的狀況啊……” “誒?這是什么意思呀?”馬休一頭霧水地從繆之清身上退下來滾到一邊,媳婦兒是沒有那方面的性.致還是身上不方便?。?/br> 沒有重力壓迫的繆之清開啟了她籌謀已久的循循善誘:“今天我準(zhǔn)備的生日驚喜你喜歡嗎?” 馬休歡快地點頭:“當(dāng)然啦,好喜歡呢?!?/br> “我這么耗費時間、金錢、精力來準(zhǔn)備這件事,你就沒想報答我嗎?” “報答?放心吧媳婦兒,今年你生日的時候我會搞個更隆重、更盛大的驚喜給你?!?/br> “哦......那個容后再議,你就沒想過眼前該怎么報答我嗎?比如你中午說的,非我莫屬?” “啊啊啊啊??!”馬休的臉頓時像沸騰的大鍋爐不斷冒著煙,話說到這份上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原來媳婦兒費了這么多口舌,就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馬休羞答答地揪住被角躲到了床的最遠(yuǎn)端,嬌嬌地說:“人家......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從來還沒想過這事……” “現(xiàn)在給你兩分鐘想想也不遲吧。”繆之清板著臉,一副法外開恩的模樣。 這家伙是什么意思?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現(xiàn)在看來,什么“愛她寵她尊重她”全是花言巧語罷了!她只想占有自己的身子,卻連碰都不讓自己碰。 “兩分鐘也太快了吧?!我、我其實......”馬休哭喪著臉,索性用被角遮住下半張臉,只露出濕漉漉的小眼睛。 “別騙我說你來大姨媽了,我確定你沒有?!笨娭宀涣羟槊娴卮驍嗨?,任何借口到繆之清這里豈有不被拆穿的道理! “不是啦,我不是說這個?!瘪R休咬著嘴唇委屈巴巴。 “那你想說什么?前面還說非我莫屬,現(xiàn)在就出爾反爾。你可真夠行的,準(zhǔn)備把身子留給誰呢?”繆之清抑制不住冷嘲熱諷的沖動,都是未婚的關(guān)系了,這家伙扭扭捏捏的怎能讓她不惱! “誒喲!媳婦兒,你消消氣,”馬休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我就是想問問你,我們之前做的時候你有沒有學(xué)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