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成精APP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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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就算沒有后來的意外,之前在烈日底下拍了半天的戲,也確實是夠累的。 這時,安靜的房間里忽然傳來“當啷”一聲動靜,雖然聲音不大,年新雨還是聽見了。她感覺仿佛有東西從自己的身上掉了下來,連忙抬眼四下打量。 她在身上找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少了,越是這樣越不能確定掉了什么,因此十分緊張。找了半天沒找到,又推開椅子蹲下來,伸手在桌子底下摸索。 年新雨覺得自己的指尖仿佛碰到了一個涼冰冰的東西,又滑,又膩。 她沒敢拿,嚇得立刻把手收了回來,死死地盯著那個位置。 一時間,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戰(zhàn)栗的感覺隨著脊背上升,簡陋的木制桌子下面,仿佛隱藏著重重的危機,令人畏懼。 年新雨咬了下嘴唇,鼓足了全身的勇氣,再次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桌子底下,她連手指都不敢伸直,覺得整條手臂上的寒毛都立了起來,胡亂摸了一把,可是這一回,卻什么都沒有了。 年新雨呆呆地蹲在地上,后背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衣服被汗水粘膩膩粘在身上,帶來煩躁的暑意。 審訊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 她嚇得一個激靈,連忙轉頭,發(fā)現(xiàn)推門進來的竟然是江灼。 江灼見她蹲在地上,挑了下眉梢,倒也沒有詢問年新雨在做什么,只道:“要不要我現(xiàn)在出去,給你兩分鐘?” 年新雨有點尷尬地從地上站起來,道:“不用?!?/br> 她又解釋了一句:“我就是東西掉了,撿一撿……現(xiàn)在已經(jīng)撿到了。” “嗯?!苯撇划敾厥碌貨_她一點頭,示意面前的位置,“坐,我有話要說?!?/br> 他語氣中帶點命令的口吻,年新雨都坐下了才想起來,江灼好像跟自己一樣,都只是到市局來做筆錄的,卻不知道他怎么跑到這里審上自己來了。 年新雨掠了下頭發(fā),又抻抻衣服,覺得好歹體面了一些,這才問道:“江少,我能知道你這是要干什么嗎?” “可以?!苯圃敬植诘纳窠?jīng)被APP弄得疑神疑鬼,乃至于對待年新雨的態(tài)度十分警惕——雖然他還是根本就沒看出來對方哪里像女流氓了。 他道:“這樣說吧,市局請你來,是想詢問吉普車失控一事的經(jīng)過,而我今天去劇組找你,則是為了苗翰亮離奇死亡一案。所以干脆就一起問了。喏,我的工作證。” 年新雨喃喃道:“苗翰亮?” 江灼道:“你應該知道他的死訊吧?” “知道……”年新雨猶豫了一下,補充道,“中午看新聞看到的,聽說是被人謀殺了,但是我這陣子一直在劇組拍戲,并不了解具體的情況?!?/br> “是嗎?”江灼笑了笑,問道,“你們關系不是很好?” 年新雨道:“工作上的交情,都是互動給粉絲們看而已。” 此時窗外的光線逐漸暗淡,審訊室里開了燈,一只飛蛾扇動著翅膀,在燈管上“啪啪”地撞著,有時會停下片刻,而后撞的更加激烈。 江灼翹著二郎腿靠在椅背上,仰頭朝上方看了一眼,自言自語地道:“這就奇怪了?!?/br> 他輕輕笑了一聲:“我還以為苗翰亮是你殺的呢?!?/br> 這句話冷不防出來,確實把年新雨給說愣住了,她一直有點心神不寧的樣子,仿佛這個時候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了江灼的身上,驚訝道:“我殺的?我殺他干什么?” 年新雨似乎覺得挺匪夷所思:“別說我跟苗翰亮無冤無仇,就算你們真的因為什么事懷疑我,那也完全不可能啊,我今天一天根本就在劇組里沒有離開過。咱們從小就認識,互相都知道對方的為人,你還來跟我說這樣的話,那可就太可笑了?!?/br> 江灼道:“認識是認識,我跟你又不熟?!?/br> 年新雨:“……” 江灼道:“還有,先不要著急反對,讓我把話說完。苗翰亮是今天上午八點到十一點之間死于蠱術,誘因是一塊不知道誰送過來的蛋糕,所以你的不在場證明不成立,只要無法證明這個時間段之內一直有人跟在你身邊,就有嫌疑?!?/br> 年新雨要說話,江灼卻抬手做了個“打住”的動作,示意她閉嘴:“我知道你要說沒人能證明那塊蛋糕是你給苗翰亮的,這點確實如此,所以我現(xiàn)在要先解決另外一件事——就是關于你今天下午對范航的謀殺。” 【???我沒聽錯吧,怎么突然冒出來一個范航,范航是誰?】 【就是跟年新雨搭戲男演員啦,被主播推到旁邊沒撞死的那個?!?/br> 【我靠,這件事也跟年新雨有關?可是她當時離那輛車也很遠,根本沒辦法讓車子掉下來?。 ?/br> 【也許是……跟別人合謀?】 【又是“小勺子什么都知道”系列。】 江灼這句話確實語出驚人,如果詢問年新雨苗翰亮的死亡,雖然令人意外,但好歹還在她的防范之內。范航這個名字會被突然提起,卻是她完完全全地沒有想到的。